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0页

      江知寒眉眼俊朗,身形修长如竹,端的是风光霁月的一位翩翩公子。
    胤禛的面色看他的时候,比对着林致远要顺眼很多,他问道:“江公子也是同级的考生?”
    “是。”
    他天生一股上位者的气息,气势十足,问了几个前几年的考题,江知寒都有一番不同的见解。
    一侧的林致远倒是还挺高兴,他道:“我之前就说过,江兄不是普通人,这届的会考一定拔得头筹。”
    叶南鸢看着前方的林致远,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没半点的虚伪,满是真心。
    胤禛挑了挑眉心,倒也是笑了:“江公子之前的乡试是失误了?”都快掉出了百名之外,故而他找好苗子的时候才将他给漏了。
    江知寒起身行礼,捂着唇咳嗽了一声儿:“是,考前生了一场病。”
    “那倒是可惜了。”胤禛闻言,道:“如今可好些了?”江知寒坐在两人面前,眼帘撩起,清透的眼睛里瞧不出情绪。
    “没好。”
    看着前方那见雪青色的裙子,他垂下眼帘淡淡道:“我得的是心病,药石无医,一辈子都好不了。”
    刷的一声,叶南鸢的手一颤,衣袖将酒杯碰到了。
    “怎么了?”胤禛连忙问。
    对面的林致远也在嚷嚷:“叶姑娘你没事吧?”叶南鸢摇摇头,挤出一丝笑来,起身道:“我去清理一下。”
    她压根儿不敢看那道清冷的目光,也不敢看那人的表情。
    脚步飞快的往前走,等出了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胤禛朝身后看了一眼,苏培盛立马跟了上去,胤禛的眼神又重新落在了对面,江知寒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面上瞧不出任何表情。
    反倒是林致远,时不时的扭头往门口看,面上满是担忧。
    他低笑一声儿摇摇头,反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
    菜色上齐,叶南鸢还在换衣间,苏培盛去给她买衣裳去了,看门的只有半夏一人。
    等过了一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嘎吱一轻微的响,叶南鸢心的都在跳动。
    她看着面前的人,越走越近,清润如玉的面上带了几分寒冷,他故意不看她,只道:“你刚刚太过冒失了。”
    “是。”艰难的一声从她喉咙里出来,那是情不自禁,半点都掩饰不住。
    “就这样,你还想去骗一个阿哥?”他捂着唇,压制住喉咙里的痒意:“我再问你一遍,你能骗他多久?四阿哥这番聪慧,如今被你瞒住两分不过是刚时间不长。”
    “日以继日,在他眼皮子低下作戏能作到几时?”
    叶南鸢咬了咬唇,其实不用他说,这几日她也明白了,四阿哥的心比她想象中的更难以捉摸。无辜可怜不行,伏低做小不成。
    莫不然,要她以□□之?
    瞧见她眼中的思虑,江知寒彻底怒了:“我让你走,阿姐的事我自会去查。”
    “晚了。”叶南鸢笑了一声儿,摇摇头:“我都入府了,怎么还会回头?”
    “报仇就真的这样重要?”他走上前,压制着泛红的眼睛:“重要到你牺牲自己?”
    “一命偿一命。”叶南鸢不去看头顶那道失落的目光,撇开他伸过来的手。他这次却是不让,直接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
    “给我个时间。”这番温润儒雅的人,捏着拳头的手都开始颤抖:“给我个时间,什么……什么时候你才会离开。”
    “等阿姐的死……死因查到。”叶南鸢撇过脸。
    手掌中到底还是空荡荡了,江知寒收回颤抖的手,艰难道:“你在府中小心,千万注意刘氏,耿氏,还有郭氏。”
    郭格格,这是叶南鸢第三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
    “还有。”江知寒深吸一口气,道:“府中有个叫石榴的丫鬟,之前受了阿姐的恩惠,暗地里是阿姐的人。那件事后没被处置,那丫鬟会药理,你回去后将人找到她自会助你。”
    “她能在府外与我搭上话,有什么事你交给她去办。”他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一句话说的急了,捂着唇咳嗽了两回。
    叶南鸢点点头,掐紧手心,强忍住那丝不忍,她道:“那你先帮我办第一件事吧。”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连声音都在颤抖着,仿佛这样对他的伤害就能少一点。
    “我需要避子汤。”身后那骤然转过来的目光,刺的她浑身都在疼,江知寒红着一双眼睛:“你疯了,叶南鸢!”
    “我没疯!”她转过头,淡淡笑了:“难道你要我去怀他的孩子?”
    第53章 叶格格作天作地三酒……
    酒过三旬,回去的时候叶南鸢有些喝多了。马车内,胤禛揉着眉心无奈的看着外倒在身上的叶南鸢,刚在酒桌上他一个没看住,竟也不知她究竟是喝了多少。
    如今躺在他怀中,一个劲儿的嚷嚷着头疼,车厢内本来就小,她柔弱无骨的躺在自己身上,浑身的酒气还泛着那淡淡的莲花香,让人颇有几分心神恍惚。
    深夜寂静,马蹄声停在四阿哥府门门口的青石板上,胤禛揉着发疼的额角将黏在身上的人扶起来:“好了,到了。”
    贝勒府中一片寂静,只有门口点着两盏微黄的灯,他打横将人抱下马车,苏培盛弯着腰,拎着灯笼走在最前头。
    一直将人抱入内殿中,才轻轻放入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