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8页

      “毒妇,毒妇!”圆球目眦欲裂,浑身颤抖。
    他一把抓过那个府医:“你给本王好好说,到底如何了?”
    那府医战战兢兢的在圆球耳边说了什么。
    圆球手一松,府医就跌落在地上,他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继而瞪着府医:“用最好的药物,最好的补品!”
    话音落,他一挥手:“去找那毒妇!”
    一群人风一样的来了,又风一样的走了!
    佛堂里只剩下老嬷嬷和那个府医,又重归于一片寂静。
    盛长歌挣扎了一下,想要进去!
    她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感觉这里有事情,并且这个事情一定是她有关系!
    她现在是不是要感谢慕绯烟去抓虞公子却捡了她回来?
    景廷却拉住盛长歌,对着她摇摇头,身影一闪,带着她先离开。
    屋子里有府医有那个老嬷嬷,那个圆球一会还会回来,这里不是安全之地。
    “为什么不让我去看看?”盛长歌莫名的烦躁,第一次,她有了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景廷没有说话,任由她烦躁的走来走去。
    盛长歌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了,她靠着窗口坐下来,目光落在窗外,夜风吹来,冷飕飕的,她也越发的清醒起来。
    “你也听到了?”盛长歌幽幽问道。
    景廷坐在她的对面,目光落在盛长歌没有丝毫笑意的脸上:“听到了!”
    盛长歌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语气烦躁:“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和哥哥就战死沙场,那个时候,母亲是跟着一起去的,也是一起在棺木里躺着回来的,他们都在盛家的祖林里。如今……”
    “所以,冷静下来,慢慢甄别,若是真的,后面有阴谋,而且这个阴谋持续了很多年,如果是假的,那就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做的一个局!”
    景廷的声音低低的,平静而且冷静的,让盛长歌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
    心里的惊涛骇浪之后,竟然莫名的有点虚脱感。
    她对父母兄长是没有记忆的。
    父亲驻守凉州城,她生在凉州城。七八个月的时候,凉州城被围,援军未到,父母兄长都战死,盛家军几乎消耗殆尽,才等到援军到来。
    和八个月大的她一起回京城的是三具棺木。
    那个时候,爷爷一夜发须皆白,是要带着她,带着棺木辞官归乡的。
    慕刚不允,强留下,并且封了她当世子。
    从来没有任何人怀疑,棺木里躺着的不是她的家人。
    盛长歌痛恨自己的后知后觉,如果父亲和哥哥的死都是有问题的,那么母亲出了事,也是有可能的。
    盛长歌的脑子里思绪纷乱,她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景廷陪着她坐了一会,叹了口气:“静下心来,慕绯烟的生母一定知道!”
    盛长歌猛地站起来,是啊,那个美妇人知道,她一定知道!
    “等一下,那个圆球应该还没走!”景廷按住盛长歌,她的手冰冷,并且微微颤抖。
    他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我让人去看佛堂那位了,医术顶尖,你放心!”
    盛长歌目光焦灼的盯着外面,没有留意到景廷的动作。
    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对于盛长歌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听到声音,景廷动了。
    景廷抓住盛长歌从窗口跃了出去,身形在夜色里闪了几下,人已经在一个院子的外面。。
    院子里灯火通明,但是一片死寂,一点声音都没有。
    空气中都是弥漫的血腥味。
    景廷和盛长歌走进院子,就看到那几个老嬷嬷都躺在地上的血泊里,没有半点气息。
    屋子里传来呻吟声,盛长歌悄无声息的上前,只见那美妇人浑身血迹,脸色惨白的躺在床榻上。
    圆球果然是动手了!
    “去吧!”景廷守在外面,对着盛长歌说道。
    盛长歌推开虚掩着的门,慢慢的走到床榻边。
    那美妇人没有回头看,只是气息微微的抓起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似乎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怎么,王爷还要看看我有没有死透?”
    盛长歌没有出声,只是眉头微微皱起。
    “为了一个女人,你发妻成了妾,你的女儿成了人尽可夫的破烂货,你舍弃了京城的荣华,在这穷乡僻壤这么些年,你允许她吃斋念佛祭奠亡人,她心里可有你半分?”
    她的语调悲愤,带着哽咽:“为了她,你走了一条不归路,你为了得不到的贱人,你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我们这些眼里只有你的人,命如草芥,连给她提鞋就不配!”
    “她是什么,她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从来不是你的,即便我死,即便我们都死,此生此世,那个女人都不可能是你的,你是空想,你的一切都是偷来的,都不是你的!哈哈……”
    第197章 那是你的母亲啊
    “我不是楚王!”盛长歌强忍着心里翻腾的情绪,冷冷开口。。
    那美妇人一愣,笑声戛然而止,她猛的翻身坐起。
    因为下肢的疼痛,她又扑倒在床边,艰难的用手撑持着坐起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盛长歌。
    渐渐的,那一双眼睛变得通红,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剧烈的情绪反应而狰狞起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