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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大皇子醒不过来呢?”
    只见柳中堂拂开衣袍,双膝跪地,朝辛齐郑重叩首,言之凿凿,“我朝陛下圣名昭昭,为国为民,绝不会徇私枉法,他日,定当向俪国献上凶手的项上人头!以慰俪国皇子在天之灵。”
    话罢,几人目光齐齐看向辛齐。
    辛齐闻言一震,默默咬紧了牙关,沉声道,“柳爱卿……说的……不错。”
    听到保证后,那俪国使臣这才没有步步紧逼。
    “那还请陛下将这犯妇打入天牢。”俪国使臣又言。
    辛齐有些心疼地看了眼身后的萧晗,眼里尽是无奈,反倒是萧晗,松了口气,只见她从萧天泓身后走出,双手伏地,朝二人深深拜了下去。
    “父亲,陛下,保重身体。”
    而后,便被宫廷侍卫押了下去,萧天泓有心想上前将萧晗带回身边,目光移到眼前这一群“虎视眈眈”的宣朝国臣和俪国使臣,只得咬着牙哼声离去。
    见着萧晗被带走,那俪国使臣这才没有步步紧逼,行礼退去。待得人都走光后,辛齐身子一晃,一个趔趄差点倒下,好在被殿外候着的李公公搀住了。
    “给朕,把云雷宣来。”辛齐揉揉眉心,话语里多了几分疲态。
    ……
    萧天泓沉着一张脸回到萧府,萧聆迎上前来,却只看到萧天泓一人,不免好奇发问,“父亲,怎么你一人回来?小晗和那楚淮呢?”
    想到萧晗,萧天泓脸色又沉了几分,对萧聆说道,“跟我来。”
    说着,便带着萧聆带到了书房,将今日使臣宴上的事简单说给了萧聆听。在知道萧晗进了天牢后,萧聆急得团团转。
    她猛地扯出鞭子,“不行,怎可以让晗儿在那种地方受苦,父亲你是不是要我带一队人马将晗儿接回来,你等……”
    “唉!聆儿你这脾气。”萧天泓叹了口气,但也没心思与萧聆再闹,伏在案上在纸上挥毫写下了速归二字,将她交给萧聆。
    “你速速去飞鸽传书让丹儿赶紧回来,若是……若是那俪国大皇子真的死了……那……”萧天泓握紧双拳,布满皱纹的脸上有着几分怅然,身后伤口也因他方才气血攻心,疼得更加厉害。
    他认真嘱咐着萧聆,“总之,父亲若有一日不在了,萧家便交给你和丹儿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你们一定要保住晗儿性命,让她一生欢喜无忧。”
    “父亲……”
    萧聆皱起眉,她总觉得今日的萧天泓有些奇怪,说出的话,好似再说遗言一般。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萧聆反应过来,忙要出去给萧丹传信,走到门口,忽然问起,“对了,楚淮呢?晗儿被关进大牢,他去哪儿了?”
    “他?”萧天泓火气涌上心头,出事儿的时候,哪里见到他半分影子!正要骂出声,忽而想到闫芳厅时,楚淮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难道……
    “对!一定是他!”
    “怎么?”
    “我去大牢看一下晗儿,聆儿,给丹儿传完信后,你速度派人去找楚淮,找到以后……”萧天泓磨着牙,话里带着杀气,“将他给我绑回来!”
    暗处,悄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青泽,轻巧跃过萧家高墙,往百花楼的方向行去。
    “白心姐,主子不在么?”
    白心摇头,青泽却疑惑地挠了挠头,“那主子能去哪儿?他也不在萧家,听说那萧天泓已经吩咐人到处去绑主子了,我特意来提醒他躲着些的,唉,不行,我再去聚金庄看看。”
    “别去了,主子也不在那儿。”
    “白心姐,你都没去过,怎么知道主子不在?”
    青泽不信,轻功一闪,出了百花楼,结果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又苦着一张脸回来了,白心笑着递过去一盏茶。
    青泽郁闷了,“唉……那主子会去哪儿呢?”
    “天牢吧……”白心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青泽正想问为什么会是天牢,忽见一道黑影从窗前闪过,看清来人,青泽立即站直了身子,一只眼睛瞪得滚圆,胸腔热血上涌,激动道,“黑沅哥!”
    “小鬼,没空理你,想打架,找你庄红姐。”
    黑沅一眼看出了青泽心思,将他赶到一旁,从怀中拿出了几张画像。
    白心拿起,看着画像上的人,等着黑沅解释。
    “第一张画像是云雷,其他的分别是他的夫人和他的儿子孙子,他与她夫人貌合神离,没什么感情,但因为他们夫妻早年曾经抛弃过一个孩子……”说道此处,云雷语气稍稍有些变化,好在白心走到他身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后,黑沅才稳住声音,缓缓道,“所以,云雷对云风这名独子很是宠溺,只不过云风三年前就病死了,云家又是一脉单传,所以最受云雷重视的,就是他儿子云安。”
    青泽凑过去看了眼画像,“呦,这云安还是个孩子呢,长得倒还挺敦实。”
    “云雷的软肋和命根子……”白心将画像收好,满意朝黑沅一笑,“事情交给你办,我很放心,我会跟主子说是你的功劳。”
    “哼,不必。”
    黑沅冷笑一声,转而又消失在原地,青泽揉了揉眼睛,桀桀称叹,“不愧是黑沅哥,这轻功,来无影,去无踪啊!就是性子太怪了,明明替主子办事儿,却又不愿意见主子,提起主子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当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