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2页

      邪神一愣,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被完全控制的感觉,突然身体就落到了一个更加暖和的被窝中。
    祂的面前是余赦放大的脸,二者之间的距离仅仅只隔一个拳头。
    祂看到余赦正盯着自己,一只手还在祂身上摸来摸去。
    “这个人类究竟是怎么回事?”邪神浑身毛都快炸起,“恐惧之国诞生以来的胆子加起来都没他的多。”
    这时,他突然发现余赦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柔软的唇吻住了嘴。
    邪神:“?”
    余赦吸了第一口,只觉得庭慕身上柔软的皮毛让自己欲罢不能,又逮着白团子亲了第二口。
    这一口重重地落在了庭慕圆鼓鼓的头顶。
    要是放在以前,他根本不敢做吸猫这样的事。
    因为庭慕要么突然发情扑上来,要么高冷暴戾得厉害,根本不让他碰一根毛。
    但这几天庭慕乖得吓人,白天就缩在他的口袋里,到了晚上自己睡在一旁,就算一整天不理也不会发脾气。
    余赦想到这里,只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又把白团子捞过来亲了亲。
    然而他完全没有发现,从他接下去的第一口开始,庭慕就完全没了动静,僵硬在被子里,像一只没有充电的玩偶。
    直到第二天早上,余赦从睡梦中清醒,这才发现身边的庭慕竟然还维持着昨天晚上的动作,瞪着绿豆大的眼睛,呆滞的望向前方。
    余赦连忙用手戳了戳它的肚皮,却发现庭慕的身体有些僵硬。
    余赦见状心中一慌,连忙用治疗法术在庭慕的身体中游走一圈。
    但他发现庭慕之所以僵硬是因为一个晚上没有移动过,所以造成了肌肉的僵化。
    在他触碰的时候,庭慕就像突然缓过劲了一样,瞬间从被子里蹦起来。
    余赦担心它跳下床,一把将它捉住。
    庭慕就像即将被夺走贞操,在他手中疯狂扭动。
    余赦见到它这副夸张的反应,不禁有些纳闷。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哨声,是营地通知他们集合。
    隔着床边的帷幔,余赦听到谢荣升正在招呼周金祥林起床。过了片刻有脚步声移动到他的床边,谢荣升抬手掀开帷幔的一角,仿佛不经意般望向里边。
    然而余赦已经将庭慕藏了起来,这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荣升。
    谢荣升在他冷漠的目光下,往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尴尬的笑:“哈哈,我只是看你没反应,担心你睡着了,错过集合时间。”
    余赦见状回答道:“我这就下来。”
    他换好衣服从楼梯上走下来,谢荣升和周金祥林在旁边等待。周金祥林似乎已经和谢荣升十分熟络,一大早就勾肩搭背的,像一对连体婴。
    相比之下余赦和两人的关系就显得疏远了一些。
    余赦也发现,谢荣升在有意无意的隔绝他和周金祥林接触的机会,特别避讳让两人单独相处。
    这种手段余赦在上一世就从谢荣升身上见过许多次,所以再次见到时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现在已经知道谢荣升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和他们接触。
    谢荣升不希望他的工具人能够互相交流信息,所以才会不断的去阻碍他们熟络起来的机会。
    昨天余赦主动去掌控主动权也是为了等待谢荣升的反应。
    果然谢荣升做出的应对证明了他将接下来的一部分计划都放在了自己的室友身上。
    太危险的事情,谢荣升自己不会去做,但他很会借刀杀人,所以接下来周金祥林是一个需要提防的对象。
    余赦和两人一起来到了训练场上,大家经过昨天傍晚的偷袭,变得格外谨慎,甚至在哨声响起之前就已经有人穿好衣服在宿舍楼下等待。
    等哨声响起的瞬间,他们便来到了训练场上。
    原本八十多个通过最终考核的新人,此时只剩下了五十人,有三十人都因为那名首领的命令,被残酷的淘汰掉。
    留下来的人均不敢掉以轻心,大家都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被迫离开营地的濫彿人。
    进入护卫队是光荣,但被踢出护卫队是耻辱。
    好在今天那位首领并没有出现,为他们训练的是昨天傍晚的那个教官,大家见状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们还没高兴太久,就发现这口气虽然下去了,但差点提不起来。
    整个上午的训练比起昨天的考核而言,更加的令人疲劳。
    昨天只是三百个蛙跳,但今天已经变成了五百个。还加上围着营地跑十圈,三百个俯卧撑,三百个卷腹。
    面对魔鬼般的训练,以及随时从教官口中吐出的辱骂,所有人都苦不堪言。
    杜威布曼因为已经接受过,比这种训练更加可怕的练习,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如同死狗般的表情。
    甚至连教官都夸奖了他训练到位动作标准没有叫苦叫累。完全只有正是护卫队成员的优良品质。
    杜威布曼闻言,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能在一个群体中出类拔萃,并且还能被这种老师长辈类的人物夸奖,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余赦和奎纳依然闷头训练,没有露出太不同寻常的表情,尽量让自己融于集体之中。
    特别是余赦,身边有虎视眈眈的谢荣升在,他不愿意让谢荣升知道自己太多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