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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房梁上的薛潮直翻白眼。
    薛潮半倚在房梁上,侧了侧身,很心机地将衣角露在外头,长长的一大片,很明显,傻子都能看到。
    萧灵祤:“……”
    顾傲余光瞟到房梁上的衣裳,瞳孔一缩,脱口而出:“皇上。”
    “嗯?”萧灵祤看向他。
    那片长长的衣裳悠哉哉地晃了晃,公然挑衅。
    顾傲很确定皇帝看到了,但皇帝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看样子既不惊恐也不想管。
    ……顾傲有些懵,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那颗大脑中的状元脑飞速运转。
    萧灵祤一脸淡定:“何事?”
    顾傲看了看房梁上很明显的衣服,再看看很明显是在装糊涂的圣上,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没事,微臣告退。”顾傲慌忙走了。
    待人走后,薛潮从房梁上落下,因为赶走了碍眼的人很得意,环住萧灵祤的腰肢,凑近道:“亲一下。”
    ……这人为什么一上来就这样?萧灵祤嫌弃地往后躲了躲。
    “这儿。”薛潮挨近,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萧灵祤:“……”
    薛潮威胁道:“不亲便喊非礼了。”
    ……萧灵祤躲不成,嫌弃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快分开时,薛潮稍微侧头,双唇相蹭,紧紧贴在一起。薛潮眼底盛满笑意,结结实实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
    倒吊的小鹦鹉看到这不雅的一幕,立刻站好。站得太猛有些头晕眼花,打了个趔趄,但缓都没缓,直接挥着翅膀气势汹汹地杀过去。
    “啾!”小鹦鹉训练有素地飞过来,势如闪电,黑豆眼犀利,叼住薛潮手里的肉干不松口。
    薛潮毫不费力地拿指尖捏着肉干,连同傻鸟一起捏出去,放在窗台上,关好窗。
    萧灵祤:“……”
    “这下好了,”薛潮走过去,慢悠悠道,“不靠谱的小救兵也出去了。”
    萧灵祤懒得理他,转身走向御桌,下一秒便被打横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便躺在了御塌上。
    这张御塌是供他批阅奏折的间隙休息的,照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颠龙倒凤的场地。
    萧灵祤:“薛潮。”
    薛潮亲亲他的脸,好看的眼眸像是住了几颗亮闪闪的小星星:“不谢不谢,职责所在。”
    萧灵祤气得打他脑袋。
    薛潮扑倒人,按住他手腕,细细端详了一番:“从哪里亲好?”
    萧灵祤:“亲你个头!”
    “好,那就从头亲起,”薛潮贴近他的额头亲了亲,慢慢往下,亲了亲他的鼻尖,“从头亲到尾。”
    结果亲到锁骨便又被人打了脑袋。
    ……薛潮的狗脑袋不满地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
    萧灵祤揪住他耳朵,将人往上拉,两人额头相抵,鼻尖亲昵地蹭在一起。
    薛潮恶人先告状,率先占领道德至高点:“皇上竟然白日.宣.淫。”
    萧灵祤:“……”
    萧灵祤被他的无赖气到,直接翻身,虚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没错,朕便是白日.宣.淫。”
    薛潮握住他窄瘦的腰肢。
    萧灵祤盛气凌人,耳垂却红得可以:“看来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仗势欺人了。”
    “害怕,”薛潮揉了揉他脑袋,“天子之怒果然十分吓人。”
    萧灵祤:“……”
    说是让薛潮见识一下仗势欺人,结果却是薛潮让他见识了一下什么是真的大逆不道。
    薛潮的手探入他的衣裳,像是触到上好的温润玉石一般,顺着平坦紧实的腹部往上。
    萧灵祤:“薛潮。”
    薛潮就当没听到。
    萧灵祤按住他的手。
    四目相对,薛潮率先笑出声:“干什么?”
    萧灵祤耳垂发烫。
    薛潮:“手被捏得疼。”
    萧灵祤板着脸,严肃道:“只能往上一点点。”
    薛潮:“嗯。”
    萧灵祤:“嗯是什么意思?”
    萧灵祤果然很了解他,语气助词,并无意思,该怎么还是怎么。薛潮往上了很大一截,皇帝恼羞成怒,不甘示弱,伸手反击。
    薛潮也小气道:“只能往下一点点。”
    萧灵祤皱起眉,道貌岸然道:“真不知道我们都谈恋爱了为什么还要计较那么多?”
    薛潮:“……”
    薛潮忍着笑。
    好双标。
    “好,一点点。”渣皇大骗子萧灵祤如是说,然后往下了超级大一截,毛手毛脚地摸他。
    薛潮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们都谈恋爱了,彼此之间便没必要那般生疏,皇后说是不是?”萧灵祤拿出忽悠人的架势,理直气壮地揩油。
    薛潮眼里带笑,瞧着他可爱,静静地看着他,一眼也舍不得错过。
    半晌,薛潮:“揩完了?”
    “嗯,”萧灵祤躺在他身侧,淡淡道,“朕一向节制。”
    薛潮眼里带笑,侧过身,半撑着脑袋:“怎么办?睡不着了。”
    萧灵祤便靠他近了一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眼睛往下。”
    薛潮垂眸,然后便看到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和白得刺眼的肌肤,瞬间小腹一热,全身的血都往下涌。
    萧灵祤抬手,从从容容地把衣襟又往下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