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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

      同继承父亲的股份,即使各自持股百分之五十,校嘉华也能成为某福富豪榜上,最年轻的女首富。
    校嘉华从不关心这些议论。即便富有如斯,校家在子女教育问题上,也是典型的穷养儿,富养女。
    老爷子对儿子的教育非常严格,从小到大,他读哪个学校,学哪个专业,毕业后娶哪家姑娘,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反观校嘉华,由于是老来得女,老爷子对女儿,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宠得一塌糊涂。
    就连集团大厦,老爷子的绝密办公室,都无条件为她开放指纹密码。这是连大哥都不曾有的待遇。只因为,小公主抱怨过,老爸的办公室太难进了。
    以至于校嘉华从小到大,都有一种错觉,父母是偏爱她的。至少不偏不倚,是和哥哥一样的爱她。
    然而命运却给校家人,开了一个玩笑。
    十八岁这天,校嘉华捧着提前拿到的管理学院毕业证,兴冲冲去找老爷子邀功。
    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顶层的办公室。一进门,就听到套间里,父亲在和两个叔伯谈话。
    他们显然是在讨论,老父亲退休后的股份继承问题。
    一个伯伯道:“校校这孩子是聪明,可她毕竟是女孩子,以后迟早要嫁人。如果由她来继承集团,难保以后不向着夫家……”
    另一位叔叔也附和:“是啊,校氏这么多年的基业,绝对不能倒,还是男人稳重一些!董事长,你平时宠着校校就算了,关键时刻,孰轻孰重,你可千万别犯糊涂。”
    校老爷子沉默了许久,才道:“那就给校校留8%的股份吧。小丫头,这辈子开开心心就行了。”
    校嘉华实在开心不起来。
    即使她天资聪慧,十五岁考上大学,十八岁就提前修完学业。即使她在商业管理上的才华,并不输给大哥。
    但是,就因为她是女孩子,在家族资产分配这件大事上,她只能拿到哥哥的十分之一。
    校嘉华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离开办公室的。
    因为郁郁寡欢,校嘉华大病一场。进而错过了,家族例行的圣诞节旅行。
    她不得不留在家中,照顾因年龄太小,而无法出国的两个侄子。
    看着父母、大哥大嫂,在罗瓦涅米滑雪的幸福照片,她第一次选择了屏蔽。
    然而造化弄人,第二天,校嘉华就收到噩耗。她的家人在回国途中,遇到极端天气,专机失事,全部遇难。
    由于事发突然,校父校母没有立正式的遗嘱,两个侄子年龄又太小,校嘉华作为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接管了校氏。
    十二年披荆斩棘,腥风血雨,一路走来当然不容易。
    当然,由于她一时手软,没有让“叔伯”彻底回家养老,导致十年后,两个侄子与她反目,也是一个不小的遗憾。
    但是私下,夜深人静时,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早早地碎掉了,永远地留在了十八岁。
    那是人生第一次,她先尝到失望,后尝到痛苦。
    而这一世,校嘉华在白恪言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相同的情绪。
    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会永远照顾她、保护她的男人,却在结婚这件重要的事情上,失约了。
    上一世的糟糕记忆被重新勾起,校嘉华无法不介怀。
    失望,同样的失望。
    前世与今生,现实与梦境,她快要分不清了。
    而在梦里,她以旁观者的姿态,又看到了那本小说。
    小说里写到,六十年代末的冬天,女主的哥哥白恪言,在出任务时,遇到了外国势力派来的奸细。
    那时候,白恪言的“妻子”和男知青私奔了,他们也算是自动离婚,白恪言整个人处在低落期。
    为了保护战友,他独自将敌人引开,搏斗中,跌落山崖,摔断了腿……
    看到这里,校嘉华心中一阵抽痛,她挣扎着,惊叫着,终于睁开了眼睛。
    现实中,校大宝和小石头依偎着睡在她的床边,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嘴里说着梦话,嘟嘟囔囔喊着“娘”。
    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噩梦。
    可是,如果时间线对上,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白恪言,极有可能,已经遭遇了危险。
    而这,才是他不能如期履约,不能回家结婚的真正原因。
    想到这里,校嘉华难过又自责,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剧情给忘了呢?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是白恪言。近两年以来,他们虽然不能朝夕相处,但是从最初的通信,到后来的见面,打电话……很多细节,都能看出他的坚毅和善良。
    她不应该怀疑他,更加不应该,在危急关头否定他。
    想到这里,校嘉华给两个孩子掖了掖棉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
    距离她家最近的电话,在村口的供销社。
    幸亏校嘉华年轻,身体好。昨晚姜汤一灌,她迷迷糊糊睡了一夜,发了不少汗,今天已经退烧,整个人精神多了。
    她踩着积雪,赶到供销社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蔡小菊上班最早,得知校嘉华是来给丈夫打电话的,她急忙把门打开,烧上煤渣炉,让房间里暖和一些。
    校嘉华心里,仍旧七上八下。
    她握着听筒,一次次按键,等了又等,终于打进了基地的话务室。
    “哪位,怎么这么早啊?”这次值班的话务员,是个年轻的男士兵。
    校嘉华急忙答:“同志你好,我找测算组的白恪言,我是他的妻子。”
    “什么,你是白战士的妻子?”话务员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