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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尤随口一说,“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大南城繁华着,就是东西都贵。”牛二似有些感慨,“一个馒头就要一文,还不大,在我们那一文钱可以买两个大馒头了。”
    “那确实贵啊。”
    “可不,哎,不说了,早点睡,明天还有赶路。”牛二说着自己把衣服一裹便倒在干草上,准备睡觉。
    陈尤虽然担心虫子之类的,但也是累得不行,也就跟着倒下去,蜷缩起身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刚蒙亮,牛二就喊了人上车赶路。
    陈尤坐在驴车上还有些迷糊,喝了些水,又用了点水擦了擦脸才精神了些。
    因没吃的,早上也就饿着,直到到了大南城。
    大南城的城墙十分宏伟,有一种苍劲,陈尤真正看到的时候确实有些震撼。
    这世界......其实也不赖。
    陈尤笑了笑,跟着人排队进城,进城要交上两文,倒是不需要路引。
    交了两文,陈尤这才踏进了大南城,一进城内,就看到一条青石板主道直通东西,两边林立的都是开门做生意的店铺酒楼,人来人往极为热闹繁华。
    这种热闹跟现代都市的热闹是完全不同的味道。
    安悦客栈,百福酒楼,百香阁,宝点斋......
    卖艺,唱戏,讲书,算命......
    各式各样的店铺楼阁,各式各样的摊子真让陈尤眼花缭乱,一穿越就窝在那小山村和小镇里的陈尤,真的被大南城的繁华迷了眼。
    仅一个大南城就能让她如此震撼,那么这个世界的其他地方呢?
    陈尤突然有一种去游览山河的冲动,不过目前也只是冲动而已。
    因为她去一家名为平安的客栈一问大通铺的价格,被价格惊了下,大通铺,不提供热水,一晚就要五百文。
    游览山河,暂时还是算了,太费钱了。
    定了一晚,陈尤就找了个路边摊吃了一碗面,只加了鸡蛋和菜叶的汤面就要十五文。
    如果她一穿越就到着地方,肯定养不活自己,陈尤感概。
    吃完东西,便跟附近的人套近乎,话里话外套了下城里哪家当铺比较诚信,聊了好久,陈尤才将把目标放在被人夸得最多次的:银月当铺。
    银月当铺在第二条街内,门面很是干净利落,没有任何花俏的东西。
    陈尤走进去的时候,店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子,中年女人坐在柜台后老神在在,年轻女子则在擦桌子。
    “客官可是要当东西?”年轻女子抬头一看陈尤,便扬起笑脸,十分有礼。
    陈尤点头,并拿出手机壳,开口:“我想询问下,这个能当多少?”?
    第15章 成家立业10、年轻女子走进一看,眼一亮,笑容更深了些:“客官里面坐,小的这就去跟掌柜的说。”陈尤跟着她绕过店里的一道屏风,到了里间,里……
    年轻女子走进一看,眼一亮,笑容更深了些:“客官里面坐,小的这就去跟掌柜的说。”
    陈尤跟着她绕过店里的一道屏风,到了里间,里间摆着一张圆桌,几把椅子。
    年轻女子又出去端来茶招待她:“客官请喝茶,掌柜的就快来了。”
    “多谢。”陈尤点了点头,年轻女子出去后,她便打量起桌子上摆着的荷花,那是个清灰色瓷瓶,白色荷花带着长长的根茎插着,搭着两片碧绿色的荷叶,看着格外的出尘又妖娆。
    “是这位客官要当物件?”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陈尤看去,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玉冠束发的中年女人,脸上带笑的走了进来。
    “正是。”陈尤起身点头,心中暗道,这女人的气势可真不错。
    “请坐。”她比了个请的手势,看陈尤坐下,她便坐到陈尤对面,“鄙人是此店的掌柜,姓钟,名越,客官如何称呼?”
    “在下陈尤。”陈尤回道。
    “陈女郎,你是有什么物件要典当?”钟越脸上的笑意似乎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温度,让人看着亲和又亲切。
    陈尤将手机壳拿出,递向钟越:“钟掌柜,这是外域来的东西。”钟越微挑了下眉,小心接过,翻了两下,然后很是仔细的看着手机壳上那一副水墨画。
    陈尤倒不担心这卖不出,那上面画着云雾高山瀑布,枯树飞鸟,精致又逼真,用的材质和手法都是这个世界无法仿制的,但卖多少就看运气了。
    “好画!”钟越赞叹了一句,然后有些难为情的问:“只是这模样......有些奇怪,这两个洞是什么?”
    陈尤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摇头:“在下不知,这大约是个把玩的东西。”心中有点尴尬,如果解释那是用于拍摄,和充电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形?
    钟越遗憾的叹气:“可惜了,如果不是这个洞,这画可就完美了,这也算是破损品了。”
    “这样的画和材质,想来没人能有,物以稀为贵。”陈尤喝了口茶,神情十分悠然。
    钟越看着陈尤笑道:“陈女郎你说的是,这画和材质却是从未见过,但对画来说,破损了便少了几分观赏价值。”
    “缺憾极为美。”陈尤笑着回了句,但也没再继续辩驳,而是问:“依钟掌柜的意思,这画价值几何?”
    “陈女郎是要活当还是死当?”钟越问。
    “死当。”
    “100两。”钟越说道。
    陈尤微微楞了下,随即笑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钟掌柜,真的觉得这画才值100两?”
    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