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婿的，我不想看见她那张脸了。”
    乔初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势利眼。”
    李曜哼哼道：“我告诉你，她现在盯上赞助商大老板了，今天偷偷跟导演自荐参加赞助商酒局，我说求导演不如求我，我跟大老板是兄弟，光屁股睡过觉的，她以为我在吹牛逼。”
    乔初拧紧了眉头，她头昏脑涨的，并不想听这些。
    “让她参加呗，给我们省事儿了。”
    李曜一嗤，“脑袋瓜上两个漩，还想做我嫂子？”
    “你看见她脑袋瓜两个漩？”
    “顶上不知道，我就知道她右额角上有一个。”
    乔初简直气乐了，“那是她植发还没长好。”
    李曜啧一声，“还是个秃子，反正明天你得选我。”
    “你干嘛不让任清溪选你？”
    “任清溪和赵立达是官配CP，他俩有剧本的，免得快关机了一对都不成，粉丝磕不成CP骂娘。”
    乔初：……还有这等套路？
    不管怎么样，此刻她都想先打发了他，安生睡个好觉。
    第二天，选择CP时，她选了李曜。
    路靖远虽然有些吃惊，但也没有表露出来。
    这一次，乔初不管李曜，选了最不费体力的私人影院观影。
    灯一关，她放低了真皮沙发椅，躺在里头晕晕欲睡。
    李曜突然清清嗓子，“乔初。”
    “嗯？”
    “我现在开始学着看综艺节目了。”
    乔初睁开了眼缝，“然后呢？”
    她不知道他扯什么犊子，此刻她只想趁着黑灯瞎火，睡上一觉，哪怕只有十几二十分钟，把精力给补回来，应对接下来的拍摄。
    李曜咧开嘴，“锅锅听你的话，换了5G网络，到九点钟，硬扛着也不睡觉，把综艺给补全了。”
    乔初胸腔微微起伏。
    这小子真够损的，就不怕傅遇舟来了兴头，真的看这部综艺么？
    “锅锅年纪大了，不必那么拼命。”
    “你体谅就好，那锅锅跟你商量个事儿。”
    “说吧。”
    李曜伸出一个巴掌，“那五个手指头的W，太让锅锅丢面了，你能退回去么？”
    乔初抿了抿嘴，“都花光了。”
    “没事儿，锅锅给你两个巴掌，不够再加两个脚掌。”
    乔初的“滚”到了嘴边，碍于摄像机，含蓄换成“一边去”。
    很快，五天过去了，这一天是周五，晚上收工后，节目组安排了庄园BBQ，给嘉宾们放松放松。
    难得收工，李曜借了乔初的大橙，往市里找乐子去了。
    乔初得了重感冒，硬撑着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去参加BBQ，而是吃了一些药，便躺床上休息。
    临睡之前，她给奶奶打去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没有打通，打回家里，阿姨说乔老太出去半天，这个时候都没有见回来。
    乔初心里有些不安，本来打算明天再回家的，这个时候只能硬撑着起床，打电话给李曜，让他过来接她。
    李曜玩得正嗨，含糊应了一声便挂断了。
    节目组收工，大家伙也都参加BBQ去了，别墅一个人也没有，乔初裹着围巾，沿着弯曲的湖岛，走了十几分钟，也没有看见她的大橙。
    在高尔夫球场外头的停车场，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保姆车，车灯还亮着。
    乔初当是阿才来接傅遇舟，便小跑过去。
    越走越近，她看到昏暗的驾驶室里，板正的身躯，棱角分明的下颚，以及修得极短的鬓角。
    男人高鼻冷目，一个转眸，正好与她的视线撞上。
    车窗徐徐降下。
    乔初拢紧了围巾，连口鼻一起盖住，只露出一双眼，“傅总，你怎么在这里？”
    他面色平静，“我刚打完球。”
    “阿才呢？”
    “他休息。”
    “阿才竟然也会休息，他说下班时间也要给老板开车门，我还以为傅总不会开车呢。”
    傅遇舟一个气声，嘴角一撇，“我会开。”
    乔初干笑两声，“既然要回市区，可以载我一程么，李曜把我的车开走了。”
    他淡淡看她两秒，略一点头，“上来吧，你离职了，不用叫我傅总。”
    乔初一顿，“好的。”
    太好了。
    上了车，车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干净得像是刚提回来的新车，干净到连纸巾盒都寻不着。
    李曜说的对，这个男人有强迫症。
    她拿下那张厚实的围巾，吸吸鼻子，“傅遇舟，你车里有纸巾吗，我感冒了。”
    一阵衣物窸窣摩擦声，他从手扶箱里拿出一包纸巾。
    乔初抽了两张，毫不顾忌擤起鼻涕。
    她看见傅遇舟斜过一道光，似乎对这个动静稍有不满。
    乔初伸手把纸巾递过去，“你能帮我丢一下吗，我吃了感冒药，有点晕。”
    傅遇舟定了一会儿，“先放着吧。”
    乔初抿了抿唇，“行吧，等会儿我自己丢。”
    她随手丢到脚边，晕乎的脑子竟然因为这一来一往，有些许惬意。
    车子缓缓开出庄园，上了大道，往绕城高速飞驰而去。
    律师给她来了电话，说重伤那位受害者已经出了重症监护室，住进病房，是时候去签和解协议了。
    乔初应下，“罗律师，您的律师费麻烦联系乔腾那边的孔总助，他会支付给您的，我把他的电话发给您，有问题您再联系我。”
    “没问题。”
    挂了电话。
    傅遇舟看向她，“律师费多少？”
    乔初：“不知道，没问。”
    他一个气声，“既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