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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于醒了,又没完全醒的状态。
    这会儿知道自己喝酒了,也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喝的那杯酒。但其他的,就属于一无所知。
    想起酒精上头前的那个画面,秦卿的脸又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眼神也不自觉地要瞟不瞟,往齐言洲那偷偷瞄了两眼。
    只是……看齐言洲此刻的脸色,又觉得他好像算不上很开心?
    明明她误喝那杯酒之前,男人还是《聊斋志异》的画风,怎么这会儿突然有点……《知音》起来了?
    车内光线暗,汽车转角,他没进一小片阴影里,秦卿看不清他镜片后的眸色。但男人这会儿弧度极佳的下颌线,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凌厉中透着点惆怅。
    “……?”是她喝多了的幻觉吗?
    车子很快停到中央花园砂岩喷泉边,俩人下车进门。
    秦卿进电梯时,仍旧觉得齐言洲情绪不太对。
    是跟秦灼一样,看见她喝酒就气得想把她打到不能呼吸?
    不知道是酒精的后劲尚存,还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酒壮怂人胆这种事情。
    秦卿突然胆子很大地伸手,牵住齐言洲垂在身侧的指节,轻轻捏了捏,然后带着点不自知的讨好撒娇意味,仰脸对他说:“哥哥,我以后不喝酒了。”
    小姑娘指腹温热,细腻触感在他指背上轻压。
    齐言洲僵了下,酒意燥热在方寸间骤然升温。
    卷翘长睫在她下眼睑投了片轻淡暗影,见他不说话,又眨了眨眼。
    睫毛尖轻颤,像在某个地方挠了下痒。
    又饮鸩止渴地一点儿没见作用。
    时间却没给他更充足的体验机会,电梯门很快打开。
    秦卿下意识地松手,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说:“晚安言洲哥。”
    交织的情绪像被开启的电梯门扯开一道口子,齐言洲突然有点儿想笑……对自己这种真跟十七八岁少年似的奇妙心绪。
    抬手揉了揉她发顶,男人低声道:“嗯,晚安,去吧。”
    秦卿愣了下,像是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点点头回了房。
    一个人站在安静的卧室里时,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
    那点看见齐言洲带着点儿颓然产生的莫名情绪,被独处无限放大。
    也不知道该跟他说点儿什么,又觉得他从来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能也不需要她的安慰。
    秦卿挠了挠头,摸出手机。
    脑袋里想起范棠追星时候的狂热话术和自我感动,加上酒精还没散的无脑催化,秦卿点开他微信,用毫无表情的脸,打下非常激.情的文字:【言洲哥,yyds!!】
    哥哥是最棒的!!
    发送。
    然后尚处混沌地扔下手机,进了浴室。
    齐言洲刚进客卧,就收到了这条消息。
    点开,看着后面那四个字母,陷入片刻沉思。
    坚信自己就是行走的百科全书,手机里从来没有搜索引擎的齐言洲,第一次栽倒在这种……应该算是网络用语缩写的东西面前。
    缓缓摁下个【?】
    对面却迟迟未回。
    犹豫须臾,点进手机应用中心,搜到某个引擎点击下载。
    却又没什么耐心地想早点知道,干脆发给了秦灼:【懂吗?】
    【狗男人永远单身。】
    没想到,秦灼回得极快,并且极其笃定。
    完了像是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刀:【别不信,阿漾告诉我的。她们小姑娘都懂。】
    “……”
    看着屏幕顶端滑出的这条文字,齐言洲……齐言洲准备点开刚下好的app手指头,极其不甘心,但又认命地不想受二次打击,机械长按,点击删除。
    男人捏着手机,酒精后劲顺着胃壁一路蔓延,烧心似的难受。
    ……呵,假酒。
    翌日周六,秦卿醒了看见自己和齐言洲的最后那条聊天记录,才捂脸懊恼起来。
    假酒,果然误人。
    齐言洲的这个问号,从圆耳朵开始到那个点,哪儿哪儿都仿佛在说:你,是个花、痴、吗?
    还好她也没学到别的追星彩虹屁,不然一股脑给他发过去,说不定此刻已经被拉进黑名单了。
    幸好是周末,不用那么早下去面对他,秦卿干脆装死,又闷上被子睡了个回笼觉。
    让尴尬消弭在时间里!
    忘了吧齐言洲!
    周一上班例会,各部门主编例行汇报完工作,向阳又叫了金融和产经组的两拨人去她办公室开小会。
    主要是每人自报选题和采编方向。
    例会结束,秦卿上茶水间接水,范棠颠颠儿地跟在她后面。
    “就一个周末,连陈华你都联系上了,你也太厉害了吧?”范棠哈欠连天地弄着咖啡,懒洋洋地跟秦卿闲聊。
    陈华是做物流机器人起家的,在科技圈里也算创业新贵,是他们这种综合类商业杂志最热衷的采访对象。
    “之前就认识。”秦卿接着温水,垂眼随意道。
    他们高中那会儿的机器人大赛,一中去的是齐言洲和她哥,崇德私高去的就是陈华和他搭档。她跟着去看比赛,也是那时候认识的这人。
    虽然齐言洲后来没选择这个方向,但是陈华和秦灼倒常有交集。
    “哦。”范棠抿了口加了两勺糖的咖啡,困得点点头,倒也没觉得惊讶。
    潜意识里总觉得,什么事儿在这位身上发生都不算神奇。或者说是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虽然当时那个坟上草已经两米高的不知道哪个前任看上秦卿,她是生气过,但冷静下来也明白和她无关。
    况且秦卿本科就在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