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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食指推了下眼镜,齐言洲说:“先下去吧。”
    秦卿纳闷,点了点头。
    周姨见俩人下来,还没等秦卿开口,先解释道:“卿卿小姐,齐老先生说了,那个……你和少爷现在可能,还没那么……那么熟,让我替少爷安排了客卧。”
    齐言洲不动声色地看了周姨一眼。
    “啊……”秦卿恍然。
    怪不得,主卧里一件言洲哥的东西都没有!
    “好呀,那个……谢谢周姨。”秦卿别扭又满意地表示这样很好。
    毕竟在她这里,两个连手都没牵过的人就要同床共枕,也太快进了吧!
    周姨暗暗松了口气,替他们去准备晚饭。
    一小时前接到齐老爷子电话,本还打算叫人重新布置一下,齐老爷子却让她按这个说辞解释。
    幸好,小夫妻俩没怀疑。
    用完晚饭,秦卿回主卧洗澡,用上熟悉的柑橘味泡泡浴液,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右手的纱布在出院时就拆了。
    连她这么娇气的人都觉得,裹成那样属实夸张了。
    只是指尖像被挤压了下,皮肤的颜色还有些没复原,倒也没有伤口。
    泡在热水里,有种又舒服又微微刺麻的感觉。
    秦卿耸肩“嘶”了声,把手搭上浴缸边,不再自残。
    漫长的澡洗完,换上居家睡裙,慢悠悠做完一整套护肤吹好头发,蜷腿窝进沙发里,摆弄了会儿杨锐替她准备的新手机,秦卿下回微信。
    看着通信录里或熟悉或陌生的人,还有些应该是同事的关心留言,秦卿暂时没回。
    拇指在手机屏幕上饶了会儿圈圈,突然觉得有点儿紧张。轻吁了口气,秦卿翻开自己的朋友圈。
    除了美食自拍旅游照,秦卿发现自己和齐言洲的合照,都是……分组可见。
    秦卿怔了下,点开她设置的分组。
    同事、朋友、亲戚。
    这种“秀恩爱”的照片,都被分在了亲戚组。
    一种莫名怅然的迷茫感袭来,秦卿盯着两人不算多的合照看了会儿。
    其中一张,是俩人站在洛江边,云顶国际顶层露天餐厅拍的。她穿了条网纱堆叠的V领雾霾蓝刺绣小仙裙,披了件西装,齐言洲着一件略休闲的白衬衣,站在她身边。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开心呀。
    有什么在朋友同事面前秀不得的地方吗?
    秦卿往沙发里歪了歪,手机阖上胸口,一股带着薄薄烦闷的情绪笼上来。
    想不通。
    屏蔽同事她还能理解,夏漾秦灼顾充魏诠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屏蔽的?
    越想越烦躁,秦卿薅了把头发,噌地从沙发上蹦跶下来,趿着居家鞋出了主卧。
    客卧在三楼,秦卿坐电梯上去。
    途径书房门口时,停了下来。
    房门没关,一室浓郁熟悉的沉香味袭入鼻息。
    主灯未亮,只一盏书桌边的落地灯投下一圈光晕。齐言洲坐在灯下,衬衣折入臂弯,颀长指节正慢条斯理地摆弄着什么东西。
    桌面一侧笔电发出运转时轻微的风扇声,落地窗外夜色如墨,衬得这一幕静谧美好如画。
    秦卿下意识屏息,不想坏了这画面。
    男人却偏头看过来。
    暖色碎光在他镜框上扫过,男人神情有些懒,散漫勾唇问她:“又不进来啊?”
    秦卿深呼吸一口,让心跳正常一点,眨眼“哦”了声,走过去。
    近了,才看清齐言洲在做什么。
    “言洲哥,你抽的烟都是自己卷的吗?”秦卿撑着桌沿,好奇地看他捻了些烟丝,又往烟丝之间卧了一小截沉香,装进放好烟纸的卷烟器里。
    齐言洲弯唇,没抬眼,气声似的轻笑了声:“嗯。”
    秦卿嗅了嗅,那烟丝的味道并不呛人,倒有些柑橘皮剥开时的青涩滋味。
    终于明白他身上总是若有似乎的好闻味道来自哪里。
    不像他哥那样粗糙的男人,只抽乱七八糟的香烟,呛得她想咳嗽!
    看着一支烟从他指间成型,秦卿默默断言,这个男人开直播卷烟,只拍手,都能火得一塌糊涂!
    齐言洲把卷好的烟装进特制的烟盒,秦卿瞥了眼,里面只有一支。约摸是刚刚抽完了,这会儿才开始卷的。
    秦卿被勾了兴致,手指头戳了戳卷烟器:“言洲哥,我能试试吗?”
    齐言洲抬眼看她,明白她的“试试”,就是“玩玩”。
    勾着唇角问她:“还要再看一遍吗?”
    秦卿挠了挠脸:“不用了,看着挺简单的。”
    齐言洲没再说什么,把一整套小工具往她面前推了推。
    连带烟盒。
    手工小达人秦卿兴致勃勃上线,一顿凶猛操作,自我非常满意地卷出一支松松散散的烟,往齐言洲眼前晃了晃:“还行吧?”
    长睫翕合,齐言洲轻笑点头:“嗯。”
    “那我给你装进盒子里啦。”秦卿觉得他的那声“嗯”,一点都不勉强!
    舌尖抵了抵唇角,齐言洲说:“好。”
    拿起烟盒时,秦卿愣了下。
    这只铂金烟盒是某个专做男士高奢的定制品,LOGO低调,只在烟盒底部。可是盒盖卡扣处,只有打开才能看见的地方,却刻了两个非常精致漂亮的小字母。
    ——Q.Q
    秦卿的心跳,像被这两个字母柔软的小尾巴撩拨了两下。
    失序似的在胸腔里跳起来。
    “言洲哥,”秦卿抿抿唇角,压着心跳试探道,“那个……这个……是、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闻言,却懒洋洋地靠进椅背里,指节抵着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