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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g src=埋个地雷,将作者炸出来!】
    【大大加油】
    【焦灼等更新……想我们小玫瑰了】
    【开始了开始了!】
    【爪爪,大大终于更了】
    【爪爪】
    【尖叫,激动老公终于出现了!】
    【啊重逢了吗!再续前缘?】
    【啊啊啊要开始了吗!!我准备好了?^_^?】
    完——
    Chapter 47
    “Ciao(再见了),Yue。”
    初霖安瞬间清醒了,“邢、越?”
    面前的小玫瑰看起来比那些不会动的照片要漂亮鲜活的多,脸颊上染着酒后的红晕,多少掩盖了些受惊的表情。
    “是我。”邢越像一堵墙似的堵在隔间门口,即使知道这样做有违他的身份和气度,也还是没挪动丝毫。
    他怕初霖安害怕他,要逃跑——就像两年前在婚礼上一样。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怎样了。”时刻保持从容的邢大总裁也有打磕巴的时候,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其实紧张到要死。
    见初霖安被他吓傻了,再次问道:“那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他一直知道初霖安的行踪,每次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要出国的时候,他都吩咐特助紧跟着买同一班的机票,就是为了亲眼看着两人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邢越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挺无能的,只能躲在角落里像个被抛弃的怨夫似的死死盯着两人。
    一会儿因为两人靠得太近了而暗自咬紧牙,血压狂飙,一会儿又因为初霖安的有意保持距离而洋洋得意,窃喜自己的小玫瑰长着尖刺。
    邢越明白这些自导自演毫无意义,但就是忍不住脑补,控制不住身体。
    他从没有过如此牵肠挂肚又犹豫不决的心情,这完全不像他。
    婚礼那晚初霖安跟着吴诺跑了,他不是没想过追。
    可就在他回房间之后,失控地发泄情绪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初霖安留下的画稿本子。
    就夹在初霖安常带的那个小行李箱的夹层,露出一个角。
    邢越将其抽了出来,封面上写着「Yue」,可他翻开,第一页的人像素描却不是他的脸。
    看着弟弟邢昀的样貌在泛黄的纸稿上栩栩如生,没有一个词语能表达出他当时的心情。
    “你的眼睛很像他。”
    曲萳曾说过的话突然在他脑海里响起。
    然后脑子里嗡的一声,耳边一片白茫茫——邢越被刺激到失聪了。
    原来,自己被当成替身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邢越活得不成人形。
    即使听觉没几天就自然恢复了,但他依旧谁也不见,公司也不管了,一个人守在别墅里哪儿都不去。
    他开始抽烟——年轻时戒掉的坏习惯在无助时捡了起来,可尼古丁和酒精都只是暂时避难所,邢越第一次怨恨自己的大脑能保持如此的清醒。
    又彻夜失眠——这是老毛病了,他唯一的解药已经不要他了。
    他经常会去初霖安在二楼的那间小卧室,里面所有的摆设和留下来的痕迹都没变,像是临近傍晚的时候,小玫瑰随时会推开别墅的大门一样。
    然后扬着灿烂的小脸朝自己扑过来,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因为想他。
    直到特助把一摞照片摊在他面前,照片里全是偷拍镜头下的初霖安,邢越才有了些精神。
    照片里不只有初霖安,还有跟在旁边的龚妍和吴诺。
    小玫瑰是属于他的,他不能拱手让人。
    就在刚刚,邢越躲在酒吧的一角偷偷注视着初霖安,眼看着吴诺牵起小玫瑰的手,将人拉下舞池。
    两人在气氛的作用下越贴越近,从他的角度看都快要亲上了!
    邢越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方酒杯,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要是冲过去,他就彻底输了。他手里的牌很烂,仅有的只是两人曾经的那些回忆。
    他还没自信到以为小玫瑰会对自己怀有旧情——那张素描画像就是证据。
    而且现在不是好时机,他必须忍。
    一口口高浓度的酒水灼烧着喉管,邢越才勉强没控制住冲动。
    他瞪着眼睛,时间过得无比漫长,度秒如年,直到初霖安走出人群,坐到了另一头的吧台上,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初霖安却猛灌了一大口带冰块的可乐。
    邢越皱眉。
    小玫瑰胃口弱,一直不能吃生冷的东西。
    有一次过节,请日本的大师飞过来到家里做料理,初霖安只吃了一个顶着生鱼片的寿司,没一会儿胃就不舒服了。
    这一大口冰可乐,初霖安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果然还没过几分钟,初霖安就离开了座位,去向洗手间。
    邢越担心,遂跟过去查看。
    只有一个隔间的门关着,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酒精的气味也散了出来。
    邢越听着里面的动静,心脏像是被揪起来挨了一拳,站在隔间门前,数次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小玫瑰应该不想见他吧?
    毕竟曾经自己犯下的错误足以摧毁一个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