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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钱杏花的做法如果放在那些家里穷的人身上很常见,有些甚至一家人就一身棉袄,只有出门的那个人才穿,但是黎家显然没有穷到那种程度,上河村也没有那么穷的人家。
    黎明瑾听完惊讶得不行:“我看到黎明才穿过好几身不同的棉袄,二伯娘太偏心了吧。”
    他忍不住说出这句话,替黎明春和黎明夏抱不平。
    黎明夏反倒劝说黎明瑾:“明才是男孩,经常出门,等开春了还要去私塾学识字,给他多做两身衣裳换着穿,不会被其他人嘲笑。”
    “说得好像识字多重要一样。”黎明瑾哼一声,他对二伯娘和六弟都不喜,眼看着六弟已经去私塾学了半年,没见他有什么变化。
    同黎明夏说了两句,黎明瑾让她在屋里继续吃糕点,自己跑去产房找姜芷芸。
    姜芷芸正在屋子里翻看布料,准备等出了月子就给黎明瑾做夏装,黎明瑾这两年长得快,去年做的夏装已经短了,现在她能自己当家,夏装又不怎么费布料做得快,不想委屈孩子穿不合身的衣裳。
    抬头看到进屋的人是黎明瑾,姜芷芸有些奇怪地问他:“瑾哥儿,你怎么过来了?”
    平日里,黎明瑾一般是早上吃了早饭,过来找姜芷芸识字,同黎明康玩一会儿,然后就是吃了午饭过来看看弟弟,最后是吃了晚饭之后过来,一天三次很有规律,一般不会在下午时间过来。
    黎明瑾小脸嘟着,有些不愤地问:“娘,你说怎么才能让四姐过得好些?”
    “你四姐怎么了?”姜芷芸闻言将手上的布料放下,认真地同儿子说话。
    “娘,您教我不要非议长辈,但是二伯娘她太偏心了,她居然只给二姐和四姐留一身棉袄,其他的棉花都给六弟做棉袄。”黎明瑾气唿唿地说。
    钱杏花怎么对她自己的孩子,姜芷芸作为三房的媳妇不好说什么,她想了想,对黎明瑾这样说:“瑾哥儿,你让娘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帮到你二姐和四姐,你要是心疼两位姐姐,以后你爹给了你带了好吃的东西回来,就给她们送一份过去吧。”
    以前黎家还没分家的时候,黎成石每次带了糕点糖块回来,黎明瑾基本都有记着给黎明春和黎明夏。
    分家之后见到她们两的时间少了些,加上后来黎明瑾认识了同为哥儿的堂表哥黎秋生,想到黎明夏她们的时间少了些。
    黎明瑾听话地点头,他提醒自己以后记得多去右厢看看,把好吃的东西分给四姐她们。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外面就传来了黎老太喊吃饭的声音。
    年夜饭不是等到天黑了才开始吃,而是要从下午申时一直吃到天黑,吃得越晚,来年的日子就会过得越顺畅。
    钱杏花帮忙把菜一样样端上桌,看着乖乖坐在桌边盯着菜盘目不转睛的儿子满意一笑,她家明才就是听话。
    这顿饭,钱杏花和黎明才母子两人几乎不停歇地往嘴里塞肉,没闹出什么幺蛾子,一家人都吃得挺高兴的。
    黎老太见状没说什么,反正有满满一桌子的肉,钱杏花和黎明才两人就算撑死也不可能吃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年夜饭让大家吃高兴。
    年夜饭之后就是守夜了,白秀荷领着钱杏花一起把满桌的饭菜收了,摆上瓜子花生,供大家守夜说话时消遣。
    守夜是大人的活动,家里的孩子都还小,最大的黎明德跨过年才十三岁,老话说得好,睡不好长不高,等到戌时末,黎老太就把孩子们都赶去睡觉了,不让他们跟着守夜。
    大家坐一起说说笑笑,茶水喝了一大壶,瓜子花生吃了一盘,时间越来越晚。
    黎成志和白秀荷两人出去一趟回来,手上多了两件簇新的春衣:“爹、娘,今年我和秀荷两人忙着做高汤米线的生意,没时间给你们二老做新衣裳,这是在成衣店买的,希望你们二老喜欢。”
    分家之前,家里人的衣服基本姜芷芸一个人做,分了家,跟着大房的黎老头和黎老太的衣服就应该白秀荷来做。
    每年给爹娘添一套新衣裳,是白秀荷这个做媳妇的应该做的,但她想着她的手艺不行加上今年确实没时间,两人一合计干脆在成衣店买了两身回来。
    除了两套衣服,黎成志还给黎老头买了一个不错的茶杯,给黎老太买了一根大概一两的银手镯,上面没有任何花纹。
    这几样东西一拿出来,黎老太满意极了:“你们的孝心爹娘都知道,你们两刚开始做生意,钱没挣几个,全都花在这上面了,以后可别这样,多攒一些留给孩子们用。”
    黎成力见状,跟着拿出他揣了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小银锭:“爹娘,我从小就木讷迟钝,有什么地方没做好请爹娘指出来,我以后一定改正。”
    钱杏花看着这一枚小银锭眼睛瞬间瞪大,唿吸急促地看向黎成力:“这、这是咋回事?”
    “杏花,这是咱们孝顺爹娘的。”黎成力拉着钱杏花用力一拽,两人一起跪下。
    黎成力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寡言不会说话,但钱杏花突然不敢像以前那样找黎成力闹,惊疑不定地跪在地上,心脏砰砰直跳,她觉得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作者闲话:感谢美妍y()对我的支持)
    第074章 黎成力的规矩
    钱杏花看着黎老太笑眯眯地收下那二两的小银锭,脑子有些发懵,刚想说什么,她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向来没太大表情的相公脸上,居然挂着高兴中带着些愧疚的表情,她突然有种直觉,她如果说了什么一定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