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老得快？
    小孩用一个吻堵着了江谌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事不了了之，后续没再提。
    不过穆皓阳回来一天比一天晚，学校那么他请了假所有科目自学，公司这边之前合作过的公司全部取消了项目约谈。
    江谌觉得整天闲着也不是个事。
    江谌：统，你说……司远做这些是什么意思？他这也不算喜欢我，占有欲倒是比狗都强。
    毕竟这世界上总有一类人，喜欢占着茅坑不拉屎。他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也绝不允许别人沾染一丝一毫。
    司远原本不想用这么激进的办法。但，只要有用，什么办法都可以。
    久违约在了咖啡店。
    男人西装革履还打了领带。
    他视线贪婪从江谌身上扫过。
    江谌佯装镇定，对着小狗崽他不至于这么提心吊胆，面对司远则不一样。
    司远从容端起一杯咖啡：“我以为……你不会因为他找我。”
    意料之中，心里却又有些不舒服。
    江谌高傲是刻在骨子里的。
    司远一直觉得，青年不会为了任何人低头，可是……江谌重感情……他又变得不是那么确定了。
    江谌不懂，司远一直是他所仰慕的哥哥，敬佩的对象，认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男人。
    那声“远哥”突然喊不出口了。
    江谌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远放下手里茶杯。
    男人深情道：“我以为你知道我喜欢你，谌谌……你觉得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能长久吗？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江谌收了在男人面前的好脾气。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司远：“就因为这个？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司远，这样的你真让我恶心。”
    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司远看似不在意，还是被扎的心口疼。
    “江谌，你觉得我什么是样子的人，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
    司远习惯了伪装。
    真实的他，不是什么邻家好哥哥。
    那些所有表现出来的好不过别有用心，小时候他一直想要有个弟弟或者妹妹，所以对着江彦格外羡慕。
    那时候的江谌长得又乖又软，同一个院子里没有人不喜欢。
    司远自然也喜欢。
    江谌只喜欢江彦，哪怕他买再多的糖果和零食，小孩也只会再得到江彦许可后才拿走。
    十二岁那年，江谌他们一家都从大院搬走，换到了主家生活。
    见面次数自然而然变少了。
    岭高上学那几年，他和江谌学区挨得近自然而然的熟络起来。长大后的江谌少了司远想要亲近的那种迫切感。
    但对于那张脸司远还是喜欢的。
    可最近……司远觉得……年少时那种冲动又回来了。
    只想青年看着他一个人。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司远清楚知道，看上的东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得到。
    曾经拥有和得不到是两个概念。
    没准用不了那么久他又腻了，那时候江谌想做什么他自然不会拦着。
    司远道：“我要的东西从来都很简单，谌谌你明明知道……”
    江谌这么聪明一个人。
    怎么会猜不到他的心思。
    何况。司远表现一直很明显。
    不过他明白不能一下子把人逼太狠，江谌那个哥哥可不像小狗崽好欺负。
    真把人惹狠了。争个你死我活又不好了。
    “和他分手吧，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感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
    江谌端起咖啡浇了司远一身。
    价值不菲的西装染上咖啡污渍。
    司远没松手，他死死抓紧了江谌的手：“你真的忍心看，他因为落得身无分文的下场。”
    江谌晃了神。
    “别拿你的脏钱衡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男人暧昧摸上了江谌的脸颊，青年恼红了脸。
    司远贴近了他的脸颊，江谌反手一个巴掌，声音太响了，引得边上服务员侧目。
    江谌：“司远，别逼我恨你。”
    男人收回了手。
    恨不恨的重要吗，难道他现在就此停手青年就不恨他了？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穆氏那边出这么大的事，影响到的可不是我。”
    “谌谌，你要是想通了就打我电话，我随时都在。”
    这一瞬间，司远这人让江谌觉得无比陌生。
    江谌有些茫然了。他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司远这个人。
    明明认识了这么多年！
    等江谌走了后，司远冷着脸看着站在隐蔽角落里的特助。
    “东西都拍到了吗？”
    特助点头：“司总您放心都拍好了，照片都在里面了。”
    特助连拍了三张。
    第一张照片里青年红着脸。
    第二张司远抚着青年的脸颊。
    第三张错位照，两人相互依偎贴在一块，倒像是青年主动投怀送抱，在男人脸上印下一个吻。
    气氛暧昧迷离。
    司远满意的收起了照相机。
    “把这几张照片放进信封里寄给穆皓阳。”
    同城加急快递，两个小时都没要就到了穆皓阳手上。
    前台小姑娘看着脸色不好的穆皓阳有些紧张道：“穆总，您……您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