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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准备好了?”秦庄看着镜子里,问他。
    路南亭不发一言,只伸手拿过他的眉笔,将他拨转了按在洗漱台上,为他描眉。
    秦庄不知他又要玩什么名堂,眨巴着眼望着他,并未避开。
    身为明星,秦庄在饮食方面须得忌口,睡眠方面也多有要求,是以他皮肤出奇的好,简简单单化个淡妆,便已足够出色。
    路南亭喜欢这张长在他审美点上的脸,可在爱怜之余,又会忍不住想摧毁。
    想撕开这张皮囊,看看底下的灵魂究竟是灰是白,看那胸膛里的心肝,究竟是红还是黑。
    路南亭为他勾勒完毕,便放了笔,一张脸看不出表情,眼神阴沉沉的,不知在计量着什么。
    “我对你好吗?”路南亭轻抚他的侧脸,问他。
    秦庄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应当……也算好吧。路南亭这个人虽然阴阳怪气的,脾气也时好时坏,但总归是没对自己起过什么坏心眼。
    “取悦我。”依然是命令般的口气。
    “啊?”秦庄蓦然瞪大了双眼,满脸都写着四个字:“你疯了吧!”
    他扫了扫路南亭周身,又看了看自己如今的处境,深深怀疑路南亭脑子坏掉了。
    男人抬手解了脖扣,他面无表情做这件事的时候,竟该死的性感。
    秦庄咽了咽口水,有些馋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以来,他对路南亭这方面的能力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他和这个男人之间,不止情感上产生了一定的交互,连带着身体的契合度也呈直线上升。
    简单来说就是,他想要了。
    可听路南亭话里的意思,似乎这次要由自己来主导。
    怎么做?在床上可能还会一点,可在这洗漱台上,两腿悬空,能借力的地方少得可怜,身后还有一面冷冰冰的镜子,这……
    看他久久不动,路南亭再度发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秦庄心一横,牙一咬,将裤子直拽到了底。
    接下来的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他被夹在冰与火之间,一面是地狱,一面是天堂。男人的身体那么滚烫,好似能将他灼伤,背后的镜子又那么冰凉,像风筝的线一样扯拽着他,不让他淹没在欲望里面。
    何况他还是那个施力者……
    这样贪婪地与路南亭零距离结合的自己,唯有“放浪”二字可以形容。
    那些同事、朋友,想必也想不到自己私底下会有这样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吧。
    除了在他将要滑倒或者将要力竭的时候捞他一把外,路南亭大半情况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这样的情况倒也挺好,他不用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怜惜,不用因为爱情而手下留情,想怎么玩弄这个人的身体,就怎么做。
    甚至还能从中获得一点小小的乐趣。
    秦庄在他近乎审视的目光下只觉得无地自容,想捂住脸躲避那人的窥探,又被他强势掰开。
    “看着我。”路南亭下令道。
    秦庄只得放下手去,强忍羞耻将目光投向他。
    路南亭:“说,你是谁的东西。”
    这倒像是什么禁忌play了。秦庄以前也多少听过一些类似的玩法,什么叫主人,叫爸爸,叫女王的,各种五花八门的称谓,怎么花怎么来。
    可他未曾做过,也未曾说过,陡然要他在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羞耻度爆表。
    他不肯依从,路南亭便干脆停了手,维持着这个状态一动也不动,好似是这场欢爱的局外人。
    秦庄正在兴头上,哪里知道会被突然打断,仿佛坐了一个断轨的过山车,从顶端滑下后便再不上升,那云霄飞车卡在轨道里不进不退,难熬至极。
    他还想讨饶,抱着路南亭脖子想撒娇,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扭头躲开了。
    “路总——”秦庄一个尾音拖成三个调,努力换这人半分怜惜。
    路南亭抬起手腕看表,冷淡道:“我不认为你还有时间继续跟我掰扯。”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秦庄也知道示弱没用了。幸亏他脸皮够厚,不消一秒就组织好了正确的答案,红着脸回他:“是你的。”
    发动机于是缓慢地开始了工作,不疾不徐,好似老板的油还没加够。
    “说清楚点。”
    秦庄一时又气又恼,抓着着男人的肩膀磨爪子,哼哼哧哧地吐声:“我是你的东西……秦庄,是路总的东西……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捉狗我绝不撵鸡……啊……”
    于是那余音又带了几分销魂意味,似乎这车子终于磕磕绊绊开上了正轨。
    很显然,路总满意了。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人便磨蹭到差不多中午才出门。
    秦庄努力压下脸上泛起的红潮,将衣襟领结弄齐整,反复拿着手机照镜子,生怕有一丝不合礼的地方。
    路南亭与他并肩坐在后座上,见状忍不住插嘴道:“弄那么好干什么?你又不上台。”
    “总得走红毯吧。”秦庄压了压脸上的粉,为他的第一次露脸机会郑重打扮着:“不然要是我以后火了,这些会成为我的黑历史,明白吗?”
    “还没成名就有偶像包袱了?你这要是真成了大明星,那还得了?岂不是一天到晚连门都不敢出?”路南亭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