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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他的薄弱科目——数学,为主。
他眼前发黑,嗷的一嗓子,一头磕在车窗上:“放我下车,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
“回本家。”魔音灌耳的应在州面不改色,随手指指,无情的给司机下了指令。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要回组织,真是个愚蠢的间谍。
应在州微微眯起眼,或许他可以把这个间谍收到他的麾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所有人的脑子都像你一样好使的——”姜展的哀嚎飘荡在半空中,可惜根本没人理他。
姜展一路嚎回了本家。
“先生,到了。”司机毕恭毕敬的把门打开。
应在州双手插兜,一只锃亮的皮鞋从车中探出,长腿窄腰宽肩气势满满。
今天也将是一场硬战。
后面的姜展没等司机动手,自己就先从车上溜下来了,一脸谄笑的凑到应在州身边。
“哥,那些题是开玩笑的吧。”姜展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个哥哥了,“你看,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怎么忍心呢。”
应在州比他高半头,睨看着他,嘴角扯起个冷漠的弧度:“我会定时检查的。”
亲情攻势,呵,天真的间谍。
当时这小子还在他身上撒尿了,以为他不知道?
姜展欲哭无泪,本以为回国,远离父母总算是能为所欲为了,没想到又栽在了应在州手里。
“小展来啦。”应在州的母亲方韵见到两人很是热情,“快来吃饭吧,今天特意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菜。”
父亲应博洲正戴着眼镜,不苟言笑地坐在主位上看报纸。
“李秘书人呢,怎么不来一起吃啊?”方韵明知故问。
自从儿子出院后,行为举止自总是透着股神秘感,她没办法,只能联系上了李秘书。
方韵知道,儿子最近看上了个老师,想要包养对方。
不但天天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屡遭拒绝,甚至人家还报警了。
方韵觉得奇怪,应在州虽然从小就调皮,但一直都瞧不起圈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并不像是会突然上头的人。
饭桌上,只有姜展没心没肺的刨着饭。
应在州坐的直挺挺的,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父母。
面前的人虽然是他的父母,但更是杀手组织的高层,从小他就生活在这两人地控制之下。
这对夫妻更是名存实亡,从小就没有享受过亲情的他,一定要给绵绵一个温暖的家。
“二位,为什么会结婚?”应在州此言一出,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应在州还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
姜展眨眨眼,他还是个孩子,有必要接二连三的遭到这样的重击吗?
方韵和老公对视一眼,不知道儿子这是闹得哪出:“当然是因为互相吸引了,毕竟你爸有多优秀大家都是知道的。”
“是吧老公,哈哈哈哈哈。”方韵和应博洲相互.点点头,打着哈哈把话题糊弄过去了。
应在州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走。
满口谎言,他们的结合不过是场商业联姻。
吃完饭后方韵就叫走了应在州:“公司最近怎么样?”
“昨天刚和GC集团签了合同,最近准备继续发展海外市场,周末有个慈善拍卖会,已经决定参加了……”应在州神色冷漠。
果然,这两人的心里只有利益,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儿子。
方韵颔首,表面上在认真听,实际抓心挠肝的想进入正题。
她对应在州管理公司的能力放心的很,根本不想听他扯这些。
“最近,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方韵开始转移话题。
哪想到应在州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您知道,像我这样完美的人,如果独属于某个人,对世界来说是一种损失。”小O的事在他脱离组织前一定不能暴露。
“并且,多余的情绪对工作十分不利,我并不需要。”
方韵眨眨眼,抬手就想给儿子一个脑瓜崩。
这些中二台词那里学来的,你敬爱的母亲,都快被你身上逼王的光芒闪瞎了。
方韵懒得跟他扯皮了,单刀直入:“那边云落是怎么回事?”
“实话说吧,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方韵直勾勾地盯着儿子。
应在州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难看,发出声嗤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企业的,毕竟这可是我费尽心机,从众多继承人中夺来的不是吗?”
“至于边云落,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我现在做的,不过是对他负责罢了。”
“你不要为难边云落,他很单纯,和我们这种人不同。”应在州说完话后,摔上门就走了。
门外的应博洲震惊地看着他,但应在州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个,“爸。”就离开了。
应博洲把门推开条缝,和里面的方韵大眼瞪小眼,最后推门走了进去。
方韵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公。
应博洲在尴尬的气氛下挠挠头:“儿子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方韵生气地靠在座椅上:“我看他是皮痒了。”
且不说应在州继承家业这件事,是全家上下一致通过的。毕竟他们老应家,一共就三个孙辈。
一个未成年的姜展天天野的不着边,提起公司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