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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着记忆找到那座宅子,却见门户紧闭,冷清得好似全无人气。心内有些迟疑,莫不是此时那毒医还未曾买下这宅子?
    “公子,我去瞧瞧看罢。”邓喜跳下马车,几步跑上台阶,拉动门环连敲几下,“屋里可有人在?”
    等了半晌却听不见声响。邓喜趴在门上从门缝里看里边一会儿,才跑回来马车前,言道,“公子,好似无人在内。”
    云归蹙起眉,竟当真无人在。叹口气,“罢了。咱们走罢。”他本亦只是想试试运气,虽有些失望,但亦知不好强求。
    第19章 登门求师
    邓喜应了,跳上马车便要驾马车离去,那宅子却突然传出声音,伴随着轰然的一声开门声,还有好似怒极的吼声,“你滚!我没你这样的孽徒!”
    云归从马车内探头看去,便见那门被打开了,一道身影好似被人从里边轰出来似的,稍显狼狈。仔细看那面孔,却是全然陌生的。看来这宅子此时住的是别人,并非那毒医……
    正要吩咐邓喜驾车离去,又见一道身影在门后隐隐约约,再听那声音,“还不快滚!赖在这里等死?”仔细听,更觉有几分熟悉。
    云归走下马车,往那宅子走去。邓喜有些惊讶,正要下车跟去,又听云归道,“不必跟来,在这儿等我。“
    走到门前,只看了一眼那并不识得的人,便弯身向门后之人作揖,“小子云归,前来拜见‘毒医’。”
    这话一出,本就盯着他觉得他奇怪的两人都是一愣。“你是何人?好好的日子不过上赶着找罪受?”在门前站着的那男子这般言道。
    他看起来尚未及冠,有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此时正微眯眼冷笑看他。不得不说,这人的面相实在是好。因身上有些玩世不恭、随性邪魅的气息,更添几分惑人的魅力。若是寻常少女见了,必是忍不住要动一动心的。
    “我方才已说,我姓云名归。”云归看着那男子,认真回道。随后又看向毒医,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听他道,“走走走,少来烦人。瞧你傻里傻气的蠢样!还拜见毒医呢,你见谁姓毒名医?大傻帽儿!”
    云归一愣。饶是他深知这个人的毒舌,亦未想到会得这样的评价。从他长大些时,便总有人赞他风姿不俗、清冷如月,头一回听人说他长得一副蠢样。且还是傻里傻气的蠢样……
    再说,他虽得他一救,可那时候身体状况太差,长时间都处于神志不清或是昏迷的状态,便一直未曾问过这毒医名姓,坊间虽有些关于他的传闻,可他实在太神秘,并无人传出他的身份为何。那么只好暂且这般称呼不是?
    回神后,便道,“我是特来寻您的,因有一事想求……”话还未完,毒医便不耐烦地一摆手,“求个腚啊,不听不听。”
    免不了又是一愣。他没事求个……求个腚作甚?又见他要走,便赶紧上前一步,“我是前来拜师的,还望您能给小子一个机会。”
    “哈哈哈。”那年青男子好似听了天大笑话,“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你来找这老不死的拜师?学个什么?学怎样把话说得更恶心人?”
    他这般一说,毒医却是更为恼火了,“让你滚还不滚?是不是想我毒死你?毒死你我还嫌浪费我的药!”
    第20章 别扭师徒
    男子停下笑,面上冰冷之极,“走便走,你来日莫求我回来。”话落,随手一掸身上衣衫褶皱,便要潇洒而去。
    毒医瞪大眼看着他,云归分明看见其中的不舍和难过,心中一动,便唤道,“还请师兄留步。”他先前听毒医骂他孽徒,想来是毒医的徒弟了。
    “谁是你师兄?”二人声音一齐响起,不可思议地看着云归。这个人,看着挺好教养,怎么……这般不顾脸面?果真人不可貌相?
    云归淡然笑着,“虚话亦不必多说,今日我来是为拜师,而我拜师是为了学天下最绝妙的医毒之术。既然巧遇上你,便先告知你一声,只来日莫说我不顾先来后到,抢了你的东西。”向着男子说完,便又转向毒医道,“我愿拜您为师,因对您绝妙的医毒之术仰慕已久。望您能收下我。”又顿了顿,“当然,若您觉得天下最绝妙的不在您这儿,我这便走。”
    “花言巧语!你便与这老不死的凑一块儿罢,我可不稀罕什么医毒之术。我倒要看你们能成多大笑话。”男子不屑言道。
    毒医盯着他,嘴边的胡须被喷出来的急促气息吹得微微颤动,“你,你,你……”“你”了半晌,又盯向云归看了半晌,终是咬牙道,“你随我进来!”
    云归听这话便知有戏,当下便要随着毒医入内,余光瞥见那男子还在那儿站着,便又道,“见你年纪亦不算小,与师父闹了脾气便要一走了之?”言下之意便是此举太幼稚,还是免了罢。
    他知毒医舍不得这徒弟,偏又拉不下脸来挽留,见他领会他心意,便要用他来给他俩造个台阶。换个角度看,倒亦是给他的一个机会。
    男子眯眼冷声道,“激将法对我无用。你速速拜师去罢,只来日莫要后悔。”说毕便要转身走人。
    “你怕若我与你同门,来日学成反不如我,所以临阵退缩,以免丢人?”云归仍旧慢悠悠地道。
    “你当我是无知幼童?三言两语,便想哄我回去?”男子早便猜得云归意欲何为,心内更觉恼火,以为这样便能让他乖乖就范,未免太小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