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8页

      傅凉的腰被他搂在怀里顺势躺下,然后还得一心二用回忆和纪久的承诺。
    他担心要是没法及时想起来,可能今晚在床上会不怎么太平。
    幸好,他想起来了。
    只是没有在纪久希望的那一瞬间想起来,于是……
    纪久生气地隔着裤料揪了一把他的大腿,疼得傅凉轻轻「嘶」了一声:“你忘了?在你出征的前晚,我们明明有约,重逢之后好好做一场,这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情事,现在你想爽约了吗?”
    “没有。”
    傅凉赶紧否认,紧接着嘴巴就被完全堵住了。
    那晚,纪久边「侍候」傅凉边大致告诉了他昏迷这大半月发生的事,包括他们无奈成为俘虏,好不容易跟随海国大部队回到盐城,然后还被汪洋派人软禁在这小院儿等等。
    他们用萤火虫的老办法通知汪润,傅凉已经醒了,事情不能再原地踏步。
    翌日,汪润果然急匆匆地前来拜访傅凉。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小院儿附近那些暗卫修士的眼中。
    “傅国师,你总算醒了。”汪润兴奋得面颊白里透红,边拱手边飞快上前庆幸道。
    傅凉和纪久坐在小院儿池塘边的素雅四角亭里,亭中央有石桌石凳,秋风拂过池中的莲藕,漾起轻柔的点点波纹,亭前渐黄的银杏叶随风温柔摆动枝条。
    傅凉气色很好地边饮茶边望着他,汪润一百多岁,和常似秋年龄差不多,是海国当今皇帝汪洋的亲叔叔,但模样看着不过二十岁出头,像个年轻貌美的俏郎君。
    就是性格比较偏执,他也是个疯子。
    “你我的大业……”
    他比划着双手激动道,可惜他的激动才刚起个头,就被傅凉凌厉的眼神制止。
    附近全是汪洋的眼线,说话必须谨慎得滴水不漏,一旦被汪洋抓住把柄,他们所有的谋划都将功亏一篑。
    汪润顿了顿,唇红齿白地笑了下,反应灵敏道:“你我在大月国合作愉快,本侯多次向皇上上书,请求他给予二位应得的赏赐,但皇上警惕心太强,始终没有采纳本侯的意见,朝中文武百官又一向看本侯不顺眼,二位在我国恐怕前途堪忧呀。”
    “侯爷没别的办法了吗?”傅凉放下茶盏,手指轻轻拨弄着茶盖,抬眼神采奕奕地看向他,“不如侯爷找个机会,让贫道进宫面圣,皇上或许不听你的,但会听贫道的呢?”
    婢女送上一盏菊花茶,汪润浅尝一口朝傅凉冷笑道:“若事情能这么简单顺利就好了,皇上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根本不愿意见你……你们谁他都不想见,看来是怀疑薄情道士的失踪和你们有关。”
    “薄情道士和汪洋关系很好吗?”
    纪久在直呼天子名讳时,顺便捏了个诀,让在外偷听的暗卫修士只能听到砂砾在风中滚动的模糊声音。
    暗卫修士甲:“又是这样。”
    暗卫修士乙:“傅凉的修为比我们高,肯定是他搞的鬼。”
    暗卫修士丙:“前几日也有这般情况……”
    “非常好,本侯怀疑皇帝正是听了那臭道士的话,才不愿意见你们,虽然这臭道士已经失踪了,但皇帝还是谨遵他之前的嘱咐,除非薄情道士又回来,并且由他举荐你们,否则以皇帝的固执性子,恐怕没人能说服他。”
    “贫道与薄情道士并不熟悉,他竟然能事先看穿贫道的意图,太玄幻了吧?”
    傅凉莫名感到脊椎骨发凉,幸亏纪久保证薄情道士已经没了,否则后果还真不可设想。
    “他看清你的意图无所谓,我怕他看清我的意图,并且也向皇帝嚼了舌根。”
    汪润语气阴恻,说着又以嫌弃菊花茶太烫,骂骂咧咧地将那盏茶抛到了亭前的一盆小菊花上。
    菊花瞬间枯萎,化为齑粉。
    而偷听的暗卫修士们更是捂着耳朵跳脚,大喊「开水好烫好烫,太烫了」。
    暗卫修士戊:“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泼得也太准了吧?”
    暗卫修士己怀着侥幸心理:“或许只是巧合吧。”
    暗卫修士庚:“都没听清他们在聊些什么,要怎么和皇上交代啊?”
    暗卫修士辛:“多半是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则干嘛怕我们听见?”
    这时,别说听见傅凉等人的谈话,虚空中实时呈现傅凉等人一举一动的光屏也突然变成雪花状态。
    众人转头一看,投影该情景的法器震动了两下后就熄火冒烟了,而且还挺呛人。
    暗卫修士壬:“这就更能确定,他们仨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
    暗卫修士癸:“没错!我们马上向皇上禀报。”
    第225章 残疾清冷病娇美人X温柔腹黑国师(25)
    秋高气爽、黄云低垂,清风浮动、流水潺潺,幽静的小院儿确实是个宜居之所。
    傅凉右手托着腮,纪久端杯抿着茶,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心领神会地目光再次集中在亭外的汪润身上。
    汪润高束的发髻披散下来,手里握着一柄厚重的黑色古刀,他状似疯癫地在院中乱舞,眼眸血光浓郁,眼神唇角无不显露出极端的戾气。
    刀刃流窜的金色流光砍断了虚空中无数错综复杂又肉眼不可见的红线,并且每砍断一根红线,他们都会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直到所有漂浮在空中不可见的红线全都被砍断后,汪润才歇了口气,刀尖杵在地上,身子歪歪斜斜地倚靠着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