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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贱人又在做什么戏,一边的司马凌云看的厌恶,索性转过头去,静听下文。
    “你想和瞳儿,琼儿一起去给你母亲上香?”墨化文眸底深幽,看不清什么。
    “是,女儿以后再不会象以往那样,女儿想和妹妹们一起好好的孝顺父亲。”这话说的情深义切,墨雪敏含泪看着墨化文,那样子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仿佛真是是醒悟了一般,后悔,愧疚,还带着些痛苦的挣扎,墨雪敏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不怕痛一般,头在地面上磕出重重的声音,诚心诚意的求取墨化文的原谅……
    ☆、第三百二十八章 墨雪敏的新阴谋
    看着墨雪敏和墨雪琼惺惺作态的样子,墨雪瞳眼中闪过一丝冷洌的恨意,这两个蛇蝎姐妹,是不把自己害死不肯歇了,转而对着墨化文笑道:“父亲,既然大姐,四妹一定要我作陪去给娘亲上香,告慰娘亲于九泉之下,瞳儿做为亲生女儿自当相陪,父亲就让我们一起去吧。[]”
    娘大仇未报,方姨娘虽然被送到庄子上,但还没死,她也不会容她这么简单的死去,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好啊,好啊,父亲,我们就让我们跟大姐一起说吧。”墨雪琼关门落锁,不待墨化文说话,己抢先应了下来,看似天真活泼,眼角闪过一丝阴狠和得意,斜睨了一眼墨雪瞳。
    事己至此,墨化文的目光从三个女儿身上扫过,最后落定在墨雪瞳脸上,墨雪瞳微微点点头。
    “既然如此,你们还需早去早回。”
    “是的,父亲。”姐妹三个一起恭敬行礼,这场景如果落在外人的眼中,怕又是一场姐妹情深的戏码。
    “世子,敏儿先跟两个妹妹去报恩寺告慰亲在天之灵,世子就先请回,等那边事了,敏儿自当跟回府。”墨雪敏回身对一边冷眼旁观许久的司马凌云温柔的笑道,盈盈间带娇婉祈求之意,话语间也没有提妾身的自提,仿佛为了引起司马凌云的眷顾,一再的自称敏儿。
    自打进了镇国侯府,墨雪敏跟司马凌云的关系一直在冰点以下,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完房,除了第二天认亲,墨雪敏和司马凌云见了一面,而后两人就一直没说过一句话,基本上都是墨雪敏站在一边伺候镇国侯夫人用膳,被指摘的团团转,司马凌云自己带着冰点和厌恶坐着,理也不理会她。
    司马凌云现在看墨雪敏怎么看怎么讨厌,只觉得她就是一个不守妇道的毒妇,哪里还有以往的半点心情,若是在镇国侯府上,他当场就会拂袖而去,直接给她个没脸,但现在在墨府,墨化文还在边上虎视眈眈的看着。
    方才墨化文言语之间的厉色也让他第一次不得不正视墨雪敏。
    这是皇后赐下的婚,又有墨化文的威胁,他还真不敢当场拒了墨雪敏的要求,他己经一无所有了,如果真的再惹来皇后的厌恶,此生哪里还有什么做为,但让他一时做出对墨雪敏喜欢的样子,司马凌云还真做不出来。
    索性淡冷的道:“既然你都己经打算好,岳父也同意了,就去吧。”说完不再和墨雪敏说话,转声向墨化文告辞,今天的回门也就是个态度,他既然己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也算是对得起皇后的赐婚,若墨雪敏再出什么事,此事是墨化文同意的,当与自己无关。
    墨雪敏唇边闪过一抹冷笑,没有多说什么,退后两步,掩去唇底的嘲笑,只要今天自己的事成,以后自己就再不回镇国侯府,一个没有希望的候府,还有几个狐狸精一般的贱人,真以为自己喜欢嫁过去。
    手指微微绻起,手上轻微的刺痛让她记起自己手指上的几个大泡,那是被滚汤的汤水淋上后烫出来的。
    想起镇国侯夫人毫不留情的把汤水批头盖脸的往下浇,墨雪敏就恨不得抓烂镇国侯夫人那张尖刻平板的脸,若不是她当时见机的快,头偏的若稍慢点,她整个人就毁容了,而当时司马凌云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完全看不到她这个正室不但被压着跪在云亦秋面前,而且还被劈头盖脸的浇汤水。
    竟然还一脸温柔的安抚云亦秋那个贱人,这让心高气傲的墨雪敏怎么忍受得了。
    镇国侯府如此薄待与她,她怎么可能让那些贱女人好过,休怪她下手狠戾,眼中寒光阴冷的闪过,司马凌云这时候回去,可正当好。
    墨化文也没有留司马凌云,冷淡的挥挥手。
    待得司马凌云离开,墨雪敏等也跟墨化文告辞,三个人一起出了墨府的大门。
    司马凌云己经回去,墨雪敏的马车停在外面,除了一个马车夫,镇国侯府没有为墨雪敏留下任何人手,显见着镇国侯府对墨雪敏的厌恶,己赤裸裸的上升到不顾情面的地步,这种情况下。
    墨雪敏扶着秋巧的手上了马车,墨雪琼,墨雪瞳也相继上来,车并不太大,三个人坐在里面,己有些稍挤,看看外面的三个丫环,墨雪敏让墨府的人再找了一辆马车,让三个丫环坐进去。
    车帘拉下,马蹄哒哒,木质的车轮发出轻轻转动的声音,墨雪瞳眼尖的看到窗口处,纱制窗帘上一条细小的碎纹,竟是破了的。
    这辆马车狭小的很,不同于上次司马凌云带她们出游的那……
    “大姐,你这马车可真不怎么样,就我们三人,连三个丫环都坐不起来。”墨雪琼嘲笑道,指着她身边车厢上的一处划痕大惊小怪的道:“啊呀,大姐,这还是破的,你这位世子夫人才是新过门的,怎么做这种家仆用的又破又小的马车,是不是姐夫心中另有所爱,薄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