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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不能惊叫,若是惊叫,被人发现她被男人劫走,那么她就算被救回来也是毁了。
马车瞬间驶出,她听到墨玉的轻咦声,好在没有惊叫,不会惊动旁人,墨叶应当不会走远,心中暗暗诫自己,不要慌,只要墨玉通知到她,她必然会想办法,况且这暗中还有影九,不会有什么事的。
话虽如此,墨雪瞳还是紧张的一身冷汗!
好在黑暗中的那个人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紧硬的手钳制着她细嫩的手腕,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墨雪瞳没有动,感觉到身子撞到车壁上,头钝钝的痛,她脑中飞快的把所有人都过滤一遍,发现可能的人并不多。
她只是墨府一个被遗弃在乡下小城市的女儿,就算父亲现在升职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黑暗中那个人不言不动,若不是耳边细细的呼吸声和手腕上的疼意,她甚至感觉不到这里还有人。
自己才来京城,除了那对母女并无仇人,究竟是谁和她有这么深仇大恨,竟然想一而再的害她,墨雪敏这时候自顾不瑕,肯定没时间让人出来,就算她有这个想法,也不可能有事情做,皇宫中发生的实在偶尔,墨雪敏想象不动,应付起来也苍促。
不可能早就在宫门口派了马车劫持她。
那这人是谁?想毁自己名节,又是自己的熟人,所以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怕自己认了出来,墨雪瞳脑中飞快的把所有人都过滤了一遍,发现唯有司马凌云才会做这样的事,司马凌云没有成为镇国侯,还只是一个示承爵位的世子,全因为今天那件事。
刚才墨雪瞳在宫中的时候,就听得许多小姐在那里笑谈,所以听得清楚。
上辈子司马凌云娶了自己才有了以后的荣华富贵。
那这辈子呢?这辈子司马凌云墨雪敏也曾经合手陷害了自己几次。
但是从这些事中可以看出,司马凌云一直存在娶自己的心,这一世不是上辈子,自己容貌未毁,又对司马凌云存有戒心,平时见到司马凌云,就远远的绕路走开,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难不成司马凌云对自己还不死心。
她偷偷的张大眼睛,想透过窗口微弱的雪光看清楚是不是司马凌云,但是很可惜,他那个位置正把暗影落笼在她身上,她是一点也没看清楚,但是凭着一丝微弱的直觉,墨雪瞳知道这个人就是司马凌云。
司马凌云想做什么?把她直接劫到镇国侯府,然后造成既定的事实,再向父亲提亲,到时候父亲答应也得作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还是说他就是想假借这次劫案让人知道自己名节被毁,这时候他再上墨府来提亲,父亲只有感谢,而且还会衬托出他的大度。
如果是这样,司马凌云绝对不会让她看到他的面容,也所以这里才弄的这么暗,或者,这样她还有时间可以争取!她庆幸自己刚才在宫门口没有惊叫,也出言安抚了墨玉,让她去找墨叶,若是自己刚才不理智当场惊叫,或者说墨玉因为马车急驶而去丢下也而惊叫,这时候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自己被人劫走了。
被人劫走的事情,又怎么有说的清,若是有人追来,司马凌云再抓破自己的衣裙,自己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现在能期望的只能是墨叶和墨风,希望他们可以发现不对,不动声色的追下来,的以唯今,她只能拖延时间。
“你,你是谁?”少女怯懦的声音带着几分哆嗦,在黑暗中显得特别的脆弱,完全是一个不喻世事的女孩的模样。
黑暗中没有人回应,只手腕处更紧了一下,疼意从腕上延伸上来,她忍不住痛叫一声:“哎呀!”
现在这种情况,不宜硬碰硬,只能智取!
她不能逼得司马凌云鱼死网破。
时间,她需要时间,无论如何她只要拖延时间,就可以逃出生天,只要逃离司马凌云的掌控,自己今天才能算脱险,没有人知道自己被劫持的事,就不会有名节有亏。
“不要说话。”黑暗中压抑出粗糙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果然是司马凌云,甚至前辈子对司马凌云太过了解,墨雪瞳从里面品出了司马凌云的声音,当然只有熟悉之极的人才可以听出司马凌云故意改变后的声音。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父亲有钱的,你可以让我父亲付你酬谢金的。”带着哭音的少女的甜润声音有着微不可闻的颤抖,虽然己在特意压制,但是还是无法控制心中的恐惧,司马凌云不由心中得意。
墨雪敏说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怯懦的女子,这样的情形下,还不是恢复了本性,哪里如墨雪敏说的不容小窥,刚才上车时她的镇定早在墨暗的车中消磨弹尽,他就说,不相信在被人劫持的情况下,墨雪瞳还会镇定得下来,必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有多大的心智。
还想着要墨化云给酬金,真当自己是那些绑票要钱的粗人!
司马凌云冷哼一声,没把注意力放在墨雪瞳身上,这么一个软弱的女子,又哪能玩出什么花样,微闭上眼,估计着马车行驶的时间,只要出了这一段路,就算是安全了,他也不是怕闹出事来,墨雪瞳若是刚才在宫门口惊叫,等宫门口的侍卫查觉到,派人追,他也早就逃走了。
这种事与女子的伤害是无限的,只要自己带着墨雪瞳消失一段时间,再以英雄救美的形式出现在马车前,救下被劫匪带走,名节己失的墨雪瞳,娶她为妻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墨化文只会感激自己依然愿意给她一个正妻的名份,连辅国公府也会认为自己大义,这以后不管是墨化文还中洛府都会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