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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表妹的事情,我们现在就一心查下去,但有的时候……表哥也得小心一些才是。”曲莫影给他透了消息,就怕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坏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还不如早早的在窗户里把灯点亮,就算不捅破,至少心里也是有个底的。
    越文寒抿了抿唇,显然也意识到了一些:“表妹放心,我会小心应对的。”
    关乎到季悠然的事情已经不是事情了,但关乎于太子东宫的事情,可依旧是大事情。
    太子之位,又岂是谁都可以撼动的。
    不过在季寒月的事情上,越文寒是真心的对裴洛安抱以敌意的,在越文寒看来,太子表面上对表妹真心相对,但实际上呢,那天在灵堂上面的闹剧可是早早的说明了太子的虚伪。
    “表哥,我们现在还是说凌安伯府的事情,表妹……现在不知在何处,表哥能不能私下里让人去打听一番。”
    曲莫影道。
    大理寺是办案子的地方,就算是问的多了,惹得人注意,也不会有什么,在其位谋其职,一点错处都没有,比起裴元浚的人手,更不会引人注目。
    “我怀疑表妹没什么事情,就是受了伤,可能……可能伤了手。”曲莫影咬了咬牙,困难的猜测道,“应该就在京城,或者京城不远处的庄子里,之前有人看到过似乎是表妹的人。”
    妹妹的事情,这真相还得让妹妹自己说出来,否则只能猜测当天她匆匆的离开了。
    “表哥,会不会妹……表妹得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不得不离开,急匆匆的逃了出去,不可能是跟人私奔的,表妹才多大一个人。”曲莫影又多加了两句,借着查案子的事情,追查妹妹的下落。
    少了季悠然,烟月如果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段夫人还在,凌安伯府还在,她还在,可以护得住妹妹的。
    越文寒身子一震:“你觉得季表妹并没有离开?”
    曲莫影摇了摇头:“只要不是私奔这一项,表哥觉得还有什么可以让表妹一去不回头?就这么放下府里的一切?”
    “刑部那边一直立着案,季表妹若是知道为什么不到衙门去消案?”越文寒不解的道,半信半疑。
    “可能……是另有玄机,也可能是表妹不觉得那个时候出现比较好,季夫人……以往可是东宫宠妃,若这件事情也跟她有关,季表妹怎么敢撞上来,姨父已经不在了,表姐也出了事情,表妹她一个人……当是害怕惶恐的吧!”
    这话说的越文寒沉默了一下,好半响才沉重的点了点头:“好,我让人四处去找,看看季表妹是不是真的还在周围。”
    “多谢表哥!”曲莫影欣喜的道。
    “说什么多谢,这原本也是我份内之事。”越文寒叹了一口气,极无奈的道,“你那两颗佛珠还在吗?能不能让我带回去看看?”
    第一百七十一章 皇家的成人礼
    佛珠被越文寒带走了,就是两颗看起来普通的佛珠,越文寒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带回去让人好好查查。
    他走了裴元浚才回来。
    进来后径直的回了曲莫影的院子。
    天气现在热了,他一身大妆的回来,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才穿上轻软的衣裳,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缓了缓。
    “王爷,今天怎么穿这么一身去?”曲莫影诧异的问道。
    往日上朝虽然也是王袍,但这身大装看着比往日更严谨几分,再看看这回来的时候,也比往日晚了许多。
    “去了一趟钦天监。”裴元浚不以为意的道,“皇上的意思,让本王和太子、景王一起去的。”
    “去那里有什么用?”曲莫影水眸眨了眨,轻轻笑了。
    钦天监向来是一个闲置的衙门,平时也不办什么事,最多就是皇上要干什么的时候,算算时日,哪一天做什么比较好。
    象皇家子嗣的这种大婚的日子,基本上也都是算出来的,至于其他的,曲莫影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
    “去看看……本王几个谁的命格更好一些。”裴元浚不以为然的道。
    曲莫影手中摆着的扇子顿住了,侧了侧头,下意识的问道:“去干什么?”
    “看看命格!”裴元浚的话一始既往的随意,仿佛说的是今天吃了什么似的。
    “这……这还要怎么看?”曲莫影脸色大变,手指紧紧的捏着扇柄,太子已经入主中宫了,这命格还有什么好看的!
    这……意思实在是大逆不道,偏偏这位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着这种惊世骇俗的话。
    “你不必紧张,皇上的原话自然不是如此,让我们代替他去祭拜一下黄天厚土,礼部的一件繁琐的礼仪程序罢了,不值当什么的。”裴元浚摆了摆手,懒洋洋的道,“礼部的事情,却放到了钦天监,这意思还真的有趣。”
    “你没事吧!”曲莫影神色依旧不放松。
    “本王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裴元浚慵懒的道,“就算是有事,也是太子的事情。”
    细眯起眼睛,想起之前太子变得苍白的脸,不由嘻笑了一声,“太子……还真的不喜欢这种事情啊!”
    “所谓祭拜的事情,太子看起来还真的……不是那么高兴的,看起来……那件事情应当也是真的了!”
    “什么事情?”
    裴元浚削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绽开清雅的笑意,只在这笑意之间,勾出生香的俊美,动的心魄:“父王曾经对本王说起过的一些旧事,听说只有帝后知道,不过现在看起来却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