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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榻之下……”皇上的声音暗沉的很,几乎带着几分嘶哑的颤音,手指伸过去轻轻的摸在锦盒上面,眸底晦涩,身子微微颤抖。
    好半响,手才摸到上面的锁,是锁死的,没有钥匙。
    这锦盒他见过,是他赐给元后的,是当初元后入宫时送出的礼,对他们两个有着特殊的意思,既便过去这么多年,皇上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还有其他吗?”好半响,皇上才又问道。
    “没有了,其他为臣都已经查理清楚,再没有其他东西了。”曲志震肯定的摇了摇头,他当时也怕遗漏,特意的多查了一遍,主要是郧郡王就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想得到他一句好,得做的更好才行。
    “你下去吧!”皇上声音疲惫之极。
    “是!”曲志震站起身低声往后退,退到门边才转身离开,御书房里的气氛太过沉闷,压抑的很,待到了门外曲志震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在额头上抹了抹,才一会时间,额头上面已经见了汗,背心处也隐隐汗渍。
    “曲侍郎居然比本王还来得早?”才抹去额头上的汗渍,身侧传来的声音,吓得他一哆嗦,急忙转过头去,看到一行人正从侧面行过来,当先一人宽袖玉带,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丝优雅的笑意,可不就是之前让他去清理的郧郡王裴元浚吗?
    来不及考虑裴元浚为什么先来御书房的,反而比他来的晚,曲志震急忙上前行礼:“下官见过王爷!”
    “得了东西了?”裴元浚不甚在意的用眼睛往御书房里瞟了瞟,笑容慵懒。
    这位还真的对皇上不怕,曲志震不由的又紧张起来,郧郡王不怕,他可是怕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方才已经见过皇上了,找到一个小的锦盒,也一并的呈到了皇上面前。”
    “很不错,是个会办事的。”裴元浚赞赏的点点头。
    “多谢王爷看重。”曲志震低头。
    “那就有劳曲侍郎继续去忙了,等长春宫修复之后,本王一定请皇上给你记一大功。”裴元浚笑道。
    “多谢王爷,这原本就是下官应当做的。”曲志震急忙道。
    裴元浚的眼眸凝视着他,让他莫名的有些紧张,既便是太子面前,曲志震都觉得自己能保持心静似水,唯有这位郧郡王面前,气势太盛,每每让自己应对不瑕,心里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就算什么事也没有,也觉得没底的很。
    “那曲侍郎就去忙吧,本王要去见皇上了。”裴元浚不以为意的挥了挥身,转身往御书房门口来。
    早有内侍等在那里,引他往里进……
    第五百八十七章 皇上震怒,罚跪
    御书房内,皇上已经平息了一会,脸色虽然看起来还有几分苍白,神色却已经平静了下来,
    锦盒已经被一块黄色的锦缎罩住,就放置在一边。
    裴元浚进门先行礼。
    皇上抬了抬头,“免!去哪里了,不是说要过来的吗?”
    “皇后娘娘派人传唤了为臣。”裴元浚道,虽然他没去,但是被耽误了时间也是有理由的。
    “发生什么事了?”皇上皱了皱眉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后娘娘派人把曲四小姐引到长春宫为臣监工之处,何贵妃又引着抱着猫的刘小姐过来,刘小姐抱着的猫看到为臣紧张,挣扎着扑向曲四小姐,被为臣摔死了,刘小姐回去哭诉,皇后娘娘找为臣问问清楚。”
    裴元浚懒洋洋的道,一看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你把何贵妃的猫摔死了?”皇上心头一颤,急忙问道,何贵妃对那猫的喜欢,整个皇宫里都知道,一天不看到那猫,整个人都会没精神。
    “早死透了,这猫一天到晚的想抓人,毁人容色,留下来干什么。”裴元浚不以为意的道。
    “胡闹!”皇上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用力的狠狠一拍桌子,瞪着裴元浚厉声斥道,“那猫懂什么,不过是被人算计成手中的工具罢了,你怎么就连一只猫都容不下?”
    “皇上,为臣也知道猫被人算计成工具了,不过这工具用多了,毁了就是,也免得总有人把这当成尚方宝剑用!”裴元浚不以为意的道,俊美的睡凤眼挑了挑,带起几分阴沉,明明白白的落在了皇上的眼中。
    皇上一愕,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上,您不问问这位刘小姐的事情,她之前在皇后娘娘哭诉,很是委屈。”裴元浚仿佛没发现皇上的异常,继续道。
    “刘小姐应当也是看到你跟曲四小姐在一处,难过了。”皇上平了平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
    “曲四小姐是为臣的侧妃,算起来是为臣的女人,刘小姐算什么,她有什么理由觉得委屈?难不成她还真的以为本王要娶了她不成?”裴元浚的眸色也阴沉了下来,俊眉皱了皱,不耐烦的道,“皇上,为臣是不会娶她的。”
    “你为什么不会娶她,辅国将军的女儿有哪里不好?人家还救过你,为了你还伤了眼睛,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你都应当娶她。”皇上脸上一正,不悦的瞪着裴元浚道。
    “反正为臣不想娶她。”裴元浚带着几分桀骜的道。
    “你不想娶她想娶谁?”皇上被他这副模样气的怒声道,手在桌面上又是用力一拍,震的上面的纸镇也跟着颤动起来。
    “皇上,为臣其实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府里也安宁,没有一个女子闹腾,不象太子府和景王府里那么乱,为臣一个人足亦。”裴元浚不以为意的道,眼中的桀骜少了几分,但看着真的很不上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