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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的媳妇阿莲吗?
“莲儿,等我,好好亲亲你——”青杏愣住了,孙郎中?
她再迟钝,也明白这一男一女在树林里做什么,一会儿窸窸窣窣响起,青杏逃也似的跑到另一条路上,胸口怦怦直跳。
张二麻子一脸麻子,当年走了狗屎运,娶了阿莲一个水灵媳妇。
这都怪阿莲娘在河东村的名声不好,风流寡妇的闺女,到了适婚年龄,竟没人来说媒。
张二麻子托人说媒,阿莲娘爽快应了,闺女在家里碍眼,和别人快活还要偷偷摸摸的。
河西村村民说,“别看阿莲她娘老不正经,阿莲可是个过日子的,张二麻子捡到宝了。”
阿莲整日面对着一脸麻子,天长长日久久,也多少生出几分厌弃。
孙郎中过来给她看病,一来二去,两个人搞到一块了。
青杏回家时,何大宝正在逗弄摇篮里的何小跳。
青杏闭了房门,何大宝领会,“杏儿,大白天的,你就想了?”
“想你个头,大宝,不得了了。”
青杏压低声音,“我路过小树林,碰上阿莲和孙郎中在,在干那事——”
“啊!”何大宝的下巴抖了抖。
“杏儿,可别声张,我们村看病,还指着孙郎中。”
“还用你交代,我也就随口一说,你就随便一听,这事儿就过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三天后,村民在小河里拖上孙郎中的尸体,孙郎中死了。
关于他的死因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得了治不好的病。也有人说,治死了镇上的一个富商,被逼的。
阿莲混杂在人群里,一语不发。
村里经常会有人不明不白的死去,闲话一阵儿就过去了。
也不知是谁听说白叶懂一点医术,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去找她看。白叶被动当上了“村医”,回春妙手也派上了用场。
刘三媳妇挎着一篮子鸡蛋扭啊扭的,到了白叶家的院门前,她不敢进去了,来回来回的游逛。
灶房里的李小珍听见动静,“他三婶子,你想进就进来吗。”
一张肉嘟嘟的脸上,咧出一个微笑,“嫂子,我,我——”
李小珍拿着烧火棍子,“有话,进家里来说。”
刘三媳妇进了白叶的房间,“叶子,三婶,过往我对不住你,我那张嘴没个把门的。”
白叶看到她额前的那缕白发,过往的都忘记了。
刘三媳妇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叶子,我,我不想守活寡啊。”
白叶明白了,她厚着脸皮,是为了刘三叔的难言之隐来的。
刘三媳妇年轻时那方面需求比较旺盛,这些年没有那方面的生活,还能对刘三不离不弃,也算忠心。
“三婶,你回吧,三叔的药,过两日我让二哥送过去。”
刘三媳妇擦了擦脸上的泪,“闺女,治不好,婶子就认了。”
过了几日,白云川拎着几个药包,出现在刘三家。
“三婶子,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妹子宅心仁厚,但是让我从你嘴里再听到,关于我妹子的半个不字,那这药就当喂了狗。”
刘三媳妇一看白云川这架势,“云川啊,三婶子再也不了。”说着甩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七日后,刘三媳妇享受到了刚成亲那会子快活,白叶,真是神了,比孙郎中都神。
两个孩子白日里都跟着师父世无双,白叶就有了时间钻研医药典籍,配制中药。
阿莲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叶子,我家小英哥儿不好了。”
小英哥是张二麻子和阿莲的闺女,不过十岁,没有随她爹长一脸麻子,和白叶一样,半边脸上长满了疮疤。
白叶放下手里的书,就随阿莲去了张二麻子家,英哥高烧了,她也心急。
白叶翻了翻她眼皮,看了看她舌头,厚厚的一层舌苔。
胃部积食引发的,随手写了个泻下的方子。
刚从张二麻子家出来,李大媳妇就凑上来,“叶子,不好了,李大的腿走不了路了。”
白叶看了看日头,体会到了当年孙郎中的不易。
李大的腿没什么毛病,最近老窝在炕上打牌,天天一个动作,血脉不通。
白叶拿出卷布帘子,拿出捏出两根银针,瞅准穴位扎下去。
一刻钟后,李大欢蹦乱跳的,“神了,神了!”
白叶回家时,闻见灶房飘出疙瘩汤的味道。
“娘,你怎知我又想喝疙瘩汤了?”
“忙活一晌午了,快回屋歇着,等娘做好了,喊你。娘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白云川抱着剑,“娘,你可忒偏心,我还爱吃汤面,也不见你主动做一次。”
李小珍拿着根木柴,“云川啊,你快快找个媳妇给你做,顿顿吃汤面。”
白云川识相闭了嘴,他的一些个会耍把式的哥们刚刚参加了征兵,若不是牵挂白叶和两个小崽子,他差点一冲动,就报上名了。
白叶听到娘在灶房里叨叨,“老二,你这老大小不愿意成家也是病,让你妹子好好给你治治。”
“娘,我没病!”
“没病,还不赶紧娶媳妇儿?”
白云川踢着院子里的石子,“娘,我还不是,舍不得你和爹,还有我妹子——”
白叶轻笑,二哥的病怕是心病,要想治好,那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撤下脸上的面纱,贴了一张自己研制的面膜。
白云川进来喊她吃饭时,“鬼啊”,慌张得转身跑。就这胆子,还想保家卫国?
白叶揭下面膜,叉腰站在门前,“二哥,跑什么跑,是我,在做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