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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帮忙把自家孩子赶回来过节,让冷战消解, 家庭和睦,自己却只能留在清吧里一个人过节, 联想起这几天“蒋父针对江晚”的传闻,他们免不了心疼江晚。
这么懂事的孩子,蒋望奉怎么忍心处处为难她。
房母想得更多。
她从小到达吃过不少苦。
蒋望奉在商业上是个还不错的合作伙伴,私下里她没有过多接触, 不太了解。但从这小半个月不时传出的留言看,江晚从前在家必定吃了不少苦头。
受过家里的苦,才知道一家团圆有多珍贵。
房母让阿姨将还没开席的菜品用保温盒装好,又拿了一盒月饼,便带着房甜甜一起过来陪江晚过节。没曾想,到象万城停车场后遇到了同样大包小包过来的钱不逸和钱谨。
房母跟钱不逸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两人相视一笑,并排走来。
房甜甜凑近了才发现坐在长椅上的楚琢,惊讶问道:“表哥你怎么也在这儿?”
“路过。”楚濯言简意赅道。
房甜甜关心道:“李特助去哪儿了,表哥你才出院没两天,还是好好休息休息。要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吗?我跟妈妈不着急回去。”
“不用。”
房甜甜见楚濯又开始回复“二字箴言”,气闷地不想再跟他说话。
跟自家表妹多说一句话会怎样!
房母、钱父从楚家父母口中听过楚琢这几个月的转变,知道他不爱跟人同桌共餐,也就没留他吃饭。
江晚倒是想留,只不过摆好饭菜出去叫他的时候,只能从月光下看到桥上的颀长背影。
“晚晚来吃饭。别管我表哥,他不跟人同桌吃饭。”
在楚琢那碰了钉子的房甜甜像只炸毛的猫,忍不住刺楚琢两句。
“从几个月前开始,他变得冷血又无情。”
房母暴躁开口:“还在这批评起你表哥了?如果你有他五分能力,我就不用整天担心企业落到你手里会不会破产。”
房甜甜闷闷地瘪嘴。
钱不逸给钱谨夹了些菜,顿了顿赞赏似地说:“那孩子确实不错。”
“前段时间他昏迷之后,公司依然井井有条。该推进的项目一个没落下。”
房甜甜小声问:“这不是李特助的功劳吗?”
“楚琢在四五个月前就计划好了湛风未来半年的扩张走向。这大半年里,除了楚琢昏迷不在计划之内外,其他都按照他的计划在发展。”钱不逸笑了笑:“他对这一切都稳操胜券,不是盲目的自信,是一种像早就经历过很多遍的确信。”
临末,钱不逸又笑了笑:“你们也不用跟他比。他管理公司比你们快两年,你们再成长成长,不比他差。”
这话让房甜甜很受用。
她笑着给江晚盛汤:“晚晚,我家阿姨特质的乌鸡汤,你尝尝。”
房母点头:“嗯对,多喝点。晚晚也很厉害,二十多岁就开了家清吧,听甜甜说生意还很好。算下来,阿姨今天领了你一个情,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
“对对对。”
钱不逸想到了什么,又道:“安媛,明天蒋望奉办的宴会我们俩也别去了,他没安什么好心。”
房母摆手,高声道:“干嘛不去。晚晚跟甜甜一起去。我也想看看蒋望奉还想挑起什么风浪。”
语毕,又侧头问江晚:“你去的,对吗?”
江晚抬眸:“去!”
她不去的话,蒋父这场戏不演得没滋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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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房母让人送来了两套高定,并让送礼服的人跟她们带了句话。
“什么都不用怕,今晚他只要敢说一句瞎话,上前骂就是了。”
房甜甜嘿嘿一笑。
“我妈就是这样。昨天节日怕吓着你,温柔了点,但这句话才是她的真心。”
江焕低头快速从江晚旁边走过,一反常态地没跟她打招呼。
眼上戴着墨镜,耳朵微红。
江晚扫了眼:“你耳朵过敏了么?”
江焕捂住耳朵:“没。”
房甜甜不经意看了眼,觉得不对劲:“眼睛怎么感觉有点肿?”
钱谨:“把感觉两个字去掉。”
江焕见瞒不住,尴尬道:“昨晚哭了一会。”
“你这不是一会,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