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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真可笑。
明明是事实,却说事实是虚假,让人澄清一个真实来。
这不是澄清,是蒙蔽。
蒋母因这嘲讽一笑,平息下去的怒气又猛地升起,怒斥道:“小时候你父亲给你换过肝,没有他你还能活到现在?你忍心这么对他?”
江晚脑子一僵,许久说不出话来。
原身小时候还做过手术?
她怎么完全没继承原主这方面的记忆啊!
也是。小时候的事情谁能记到现在。
蒋母长时间没得到回应,怒火中烧着说:“你还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江晚伸手夺过蒋母欲喝的酒,重重放在一边,讥讽地问:“知道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七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你们养什么了?是春节说过一个祝福,还是生日送过一个礼物?或者是生病的时候给过一个关心?”
“再说,为什么养我你心里不挺清楚的吗?”
“需要我用大喇叭把原因在这说一遍吗?”
蒋母愕然一顿。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
“我怎么知道的不劳你操心。我走了,记得把你的酒钱结了。我不请不喜欢的人喝酒。”
蒋母失神地坐在原地。
江晚怎么会知道气数这件事。
这件事明明只要他们、江晚的亲生父母、那个算命大师知道。
难不成..怎么领养的她、亲生父母在哪她也知道了?
不可能。
他们都不知道江晚的亲生父母如今在哪里,江晚又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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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晚上,江晚都心神不宁地想着蒋母刚才说过的手术。
手术有风险,一向不喜她的蒋父绝不会简简单单就把肝给她。
思前想后,只怕是因为气数。
为她做换肝手术,以为是因为爱她,谁能想到,蒋家父母真正爱的,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而江晚,不过是被他们用爱绑架的牺牲品。
就这,还脸大到让她出面澄清。
一对不要face的蠢夫妻。
江晚气得肝疼。
这对蠢夫妻恶心自己就算了,江晚一想到自己身上有蒋父的肝,就气得不知道怎么发泄胸口那股闷气。
偏生江晚又是个收了好处必定会回报的人。
现在活着的是她,用肝的人也是她,变相就等于真正收了蒋父的惠。
如果把蠢夫妻为了气数捐肝给她的事说出去,按照公平原则,她要把肝还回去,至于气数..
系统说了,那都是算命大师的胡诌,压根没有这回事。
江晚咬咬牙。
行。
她忍。
秉持着给自己定下的原则和底线,暂时不把这件事捅出去。
江晚好不容易相通了,准备回家开心王者时,见房甜甜、布仲尧担忧地围在钱谨身边。
“怎么了?”江晚小声问。
房甜甜把她拉到一边说悄悄话:“刚才钱谨家里的司机打电话过来说,钱伯伯劳累过度住院了。”
“钱谨想回去看,但电话里伯父气急败坏地说他没志气、没能力接管家族企业,整天只知道在外面瞎玩。”房甜甜话音一转,忙解释道,“我当然不觉得开清吧是在乱玩了,这也是一份事业,而且最近这么火,就证明我们事业很成功。但伯父他对清吧、酒吧有偏见,所以才会那样说。”
江晚理解。
别说钱伯父,她姥姥也不喜欢清吧,并把清吧酒吧混为一谈,总觉得里面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其实管理规正的清吧氛围很好。除了有时有喝醉酒神志不清的人闹腾之外,大家都安心地喝酒聊天,没有乱糟糟的事情发生。
江晚这群人着实不太会安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
熬夜陪他喝酒聊天打游戏。
难过时身边有个无话不说陪伴的朋友,渺小却又弥足珍贵。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过与悲伤,有时候无法感同身受,有时候又恰好没有陪在你身边。
但钱谨今晚有三个好友,什么话都不说,也什么都没问地陪他消遣。
一整晚,大家极有默契地没有再调侃钱谨。
清晨时,结束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