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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纵使房甜甜看在蒋父是长者的份上少说一句,房甜甜的母亲房安缘也不愿自家宝贝受委屈的。
大厅里说话的声音低了些,不少人循声望过来。
蒋父自觉丢了脸面,厉声道:
“谁都知道我重视你姐姐蒋熏熏。自己在外面胡作非为不争气,现在看着我要把家产给你堂哥,就开始胡言乱语泼黑水?”
众人恍然大悟。
说了那么多,原来江晚是为了家产。
“回家好好反省,把你那堆情情爱爱的迫使解决清楚了再出来,别在这人丢人现眼。”
江晚笑了。
蒋父第一句话是为了告诉别人,她这是为了家产才胡搅蛮缠。
见没人注意到第一句话里的胡作非为,又补充了一句“解决情情爱爱的破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外面当了海王。
不让她当众丢脸誓不罢休。
烂到根里了。
布仲尧的父亲布林之同另外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上前,一边让布仲尧带着江晚离场,一边低声劝道:“老蒋,家事还是在家处理得好,何必在这说,让你女儿丢了面子。”
另外一位头发茂密,但生出不少白发的中年人点点头。
蒋父瞥了中年人一眼,顿了两秒才开口:“老钱趁你今天也在这,让她跟你说清楚。蒋晚做得那些荒唐事我大体知道些,没管好女儿是我的错,但她跟钱谨的事情,势必要给你一个交代。”
钱谨两个字一出,钱不逸叹了口气。
看江晚的眼神也多了两分责怪。
江晚沉默着。
钱谨是这本小说里,她唯一熟悉的名字。
她的游戏损友,也叫这个。
小说世界里的钱谨跟她的游戏损友一样,家境殷实。唯一不同的是:损友钱谨是个单身汉,但小说里的钱谨,却“无法自拔”的喜欢着蒋晚。
喜欢到当了冤大头的地步。
钱谨和原主蒋晚的相处模式十分奇怪。
他从不主动跟蒋晚见面、聊天,但满足蒋晚的一切要求,给她连蒋熏熏也拿不到的限量款包包。
在蒋晚翻车之后,钱谨是唯一一个还想帮助她的人。
钱父不想看到儿子再固执下去,把他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
没有钱谨的帮助,翻车后的蒋晚在豪门圈里寸步难行。
想到这段“感情”,江晚有片刻无言。
钱不逸虽不明白如今年轻人的恋爱观,但也没到老糊涂的份上。眼前的蒋晚对钱谨无意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蒋晚这种“不喜欢钱谨却向钱谨提要求“的做法,像在戏耍钱谨一样。
但钱谨的做法唯独证明了一点:
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心痛于钱谨的被打却不悔,也免不了责怪蒋晚的来之却不拒。
钱不逸见江晚沉默不语,大厅里众人的目光又齐聚在她身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也想让蒋晚清清楚楚地说清楚跟钱谨的关系。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那就断了。
把他儿子像个小丑一样来回耍,让他心里不痛快。
到底还是小辈,又是贪玩的年纪,钱不逸当众质问她,终究是不妥。
钱不逸:
“罢了。今晚老二的生日,在他生日宴会上就别提这些了。我们几个很久没聚,叫上房安缘喝一杯,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钱不逸及妻子、布林之、房安缘还有她的丈夫,五个人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初三那年学着《三国演义》里的桃园三结义,也做了个樱园五结义,从此就成喝了一杯可乐的“生死之交”。
蒋父眉头紧缩。
他想借着今晚这事让蒋晚当众丢脸,而后再宣布她养女的身份。这样一个有损家风的养女,赶出家门才能更顺理成章些。
蒋父对这个让他丢了一半肝的养女从小就没什么好感。
简直谈得上厌恶了。
蒋父当下低声道:“老钱你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该说就说,这孩子从小就不受管教。”
江晚想替原身大骂蒋父一顿。
这还是个人吗?
钱老都不想在这儿说这件事,蒋父倒好,一个劲儿的上蹿下跳。
原身在意豪门身份,为了在豪门四处钓鱼没有捅破这层养女身份,不代表她也喜欢豪门身份。
她巴不得赶紧摆脱这屎一样的家庭。
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