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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上个月,已经有不少曾被关押在阿卡姆疯人院内的精神病患者成功被治愈出院,并正常的融入了社会。
这是个好现象。
曾被外界说是无法被治愈、无法拔出祸根的罪恶之都。
哥谭。
现在成为了外边人挤破了脑袋也想钻进来的梦幻城市。
要知道像美国这样自由枪战的国家。
想要找到一个不用担心,列车上和你发生口角的人会在下一秒掏出枪把你击毙,这类事故的地方可是非常难的。
哥谭极低的犯罪率就是证明。
这枚落在淤泥里,被无数人踩踏的珍珠终于被人发现,擦干净了蒙在上边的灰尘,绽放它本来璀璨的颜色。
苍白骑士就是拿拾起了珍珠并小心将它擦拭干净的人。
全世界都知道苍白骑士为哥谭付出了什么,他不怕危险与哥谭的罪犯博弈,他直面所有人对他的质问,他是屹立不倒的守护者。
苍白骑士成功向全世界证明,哥谭是一座值得被期待的城市。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法斯特并没有回头,一双柔软纤细的手拿着大衣披在了法斯特肩上。
“你又没听见我说的是不是?”
属于女人轻柔、温婉的声音从法斯特身后传来,声音里夹着轻飘飘的责怪。
法斯特转过身,扶着肩膀卡其色的大衣,手臂穿过大衣套上衣服,女人伸出手帮法斯特扣上大衣的扣子。
女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她皮肤白皙,五官柔丽,一双湛蓝色眼眸泛着柔光,她穿着一件居家毛衫。
女人看起来极其温柔,她本身的气质也同样如此。法斯特目视着女人那美丽的脸庞,他挑起唇来,露出一个坏笑。
法斯特凑近女人的脸,压着嗓音故作疑惑地问:“佐拉,你指什么?去接安琪?”
“…还是指不要站在风口这件事?”
佐拉保持着冷静,没有因为法斯特明显的意图动摇,她忍不住抿着唇笑。
“你明知道我指的什么,你的伤口不能吹冷风,那很容易感染。”
佐拉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以及接安琪这件事,也要拜托你了。”
“我得守着锅,奶油蘑菇汤还没顿好。”佐拉转头看了看厨房,站在阳台已经能隐约闻到奶油的香味了,证明固奶油正在高温烘培下逐渐融化。
法斯特有些不满地皱起眉,他抓着佐拉的手:“就非得炖汤吗?我的意思是你的汤很美味,但我们可以外出买一份。我以为你会更想陪我一起去接安琪?”
法斯特过去的十年里都在忙于苍白骑士的责任和事业,几乎每天都待在不同的安全屋内,整理信息与情报。
他也没怎么休息过,有时在警局的沙发里躺两个小时就当作休息了。
然后醒来继续根据线索情报抓捕罪犯。
法斯特没有怎么回过家,首先是因为太忙了,其次更重要的一点,他害怕自己与妻子的接触会被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发现。
他们会伤害他的妻子,或者用她来威胁自己,无论是哪一点都是法斯特不想见着的。
所以他压制着自己想要亲近妻子的欲望,每个月只给佐拉发送一条报平安的邮件,其他全部不提,甚至那条报平安的邮件。
法斯特都是伪装成垃圾邮件发送给佐拉的。
法斯特在作为苍白骑士的第三年里认识了佐拉,他的妻子,他发誓会好好爱护、保护,并且会钟爱一生的女人。
佐拉·埃尔
那天,苍白骑士被罪犯联合攻击,受了重伤,他从楼上翻落到垃圾桶内,遇到了正好牵着狗下楼丢垃圾的佐拉。
曾作为一名护士的佐拉悉心照顾法斯特,向挨家挨户搜问苍白骑士下落的罪犯隐瞒了苍白骑士的下落。
在法斯特重伤未愈的这期间,法斯特感受到佐拉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女性。
同样,佐拉也知道那冷郁苍白骑士的身份下是位俊美、有幽默感并且让人有安全感的男性。
法斯特和佐拉两人产生了对彼此的爱意。
但法斯特知道自己身为苍白骑士的身份并不适合恋爱,袒露自己的感情,只会给佐拉带来负担,尽管他清楚佐拉也爱他。
所以法斯特伤好之后打算趁夜不辞而别,佐拉预料到了这一点,扑进他怀里吻他,并表示支持他的英雄事业。
两人确认了关系,不久后佐拉发现自己怀孕了,也就是法斯特与佐拉爱情的结晶。
安琪。
一个金发碧眼的可爱女孩。
时间回到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的苍白骑士希望大部分时间都和佐拉待在一起,弥补这七年时间里他们缺失的本该在一起度过的时间。
佐拉安抚的冲法斯特笑了笑。
“可是安琪想要喝我炖的蘑菇汤,你或许还不知道?我除了擅长照顾人外,还很擅长炖汤。”
法斯特尴尬的移开视线,正如佐拉所说的,他这七年时间里,与佐拉相聚的总时间不超过一周,他了解佐拉的程度甚至还没有楼下的房东阿姨多。
而安琪也就是这两天才见着自己的父亲。
在每次安琪询问父亲下落时,佐拉总是说法斯特在外地工作。一开始小姑娘还会听信,到后面,小姑娘不知道从哪儿听的,以为是法斯特不要她和佐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