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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垂下眸子,艰难道:“你想我怎么做?”
“永不见她!”
“好!”
这个简单,他走就是了。
次日,陆华收拾好行李去佛堂辞别老夫人。
“孙儿不孝,不能继续在您身边侍奉了,请受孙儿一拜!”
老夫人扭了扭脸,用力眨回眼里的水雾,吸了下鼻子道:“你此番南下,一定要注意安全,保重自己。”
“孙儿晓得,您老人家也要保重自己,孙儿走了……”
等到陆华的背影消失,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身边的老嬷嬷不停安慰她,过了良久她才止住哭声,接过帕子擦了擦脸,神色冰冷道:“那丫头就是个祸害精,留不得了。陈嬷嬷,你去替我安排。”
陈嬷嬷却是为难,“可大公子那边不好交待。”
“不用怕,有什么事我担着,我看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是,老夫人!”
第三十五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动静闹得太大,不一时,就传进了贺欣怡的耳朵里。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贱婢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上陆启的床,这可是她花了两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凭什么那个贱婢却可以!
她真的好气,好气!
很嫉妒,很嫉妒!
她想去质问陆启,却又不敢,只能拿屋里的花瓶古董和侍女撒气。一时之间,玫瑰院的下人们人人自危,苦不堪言。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跑去大总管那里告她一状。
常淮礼摸不准陆启的态度,不好插手玫瑰院的事情,等陆启下职回来,便去书房禀明此事,待他定夺。
陆启几乎连想都没想一下,道:“给她一笔银子,外加两间铺子,送她出府!”
常淮礼迟疑道:“大人以后若是头疾犯了怎么办?”
“无妨!”
自从阿紫学会了一点按跷术,贺欣怡对陆启来说便无甚用处了。换言之,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当常淮礼将陆启的命令传达到玫瑰院后,贺欣怡是再也坐不住了,不管不顾冲进主院,非要讨个说法。
结果陆启不在,只有阿紫在他房中绣着荷包。
贺欣怡一看见她,恨的就牙痒痒,什么仪态都不顾了,只想教训她一顿解气。
结果她的手臂才扬起来,胳膊就被侍卫架住了,被堵了嘴巴扔出了府外。
直到侧门在贺欣怡面前闭上,她才猛然回神醒悟过来,一时后悔不已,却为时过晚。
贺欣怡会来闹事却是阿紫没有想到的事情,一时心情有些复杂,连荷包都不想绣了。
他待贺欣怡都能如此狠心,那么以后待她呢?
阿紫简直不敢想下去。
等到陆启晚间回来时,她已经调整好心情,迎上去伺候。
陆启微微低头把玩她的手指,像似不经意道:“今日在我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干什么,除了绣一会荷包,阿紫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房中发呆。
她照实说道:“只绣了一会荷包,别的就没做什么了。”
陆启像对荷包很感兴趣,便问她绣到哪一步了。
说起这个,阿紫就汗颜。
绣荷包的活,她也是刚学没多久,还不大会,没事就绣着练手,至今也没绣过一只像样的。
见她红着脸低头不语,陆启便能猜测个大概出来,不禁莞尔,举起她的手指头,调侃道:“让我看看这双手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就特别笨。”
“爷就别取笑奴婢了。”
“不过照我看,它们也不是一无是处,比如……”
阿紫眨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等他下文。
“就比如它们摸着爷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灵动。”
阿紫羞耻地抬不起头,双手微微颤着。她努力调整好呼吸,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便提醒道:“时辰不早了,爷该用膳了。”试着挣开他的手,却没挣开,心里不得不慌。
“爷现在还不饿,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阿紫倒抽一口气,旋即就被大力甩在了红木椅子上。
“转过身去。”
她不得不转过身子,两只手抓着椅子扶手,额头抵着椅背,清晰地感受着他的欺近与摆@弄。
她压抑着声音,喘着气哀求道:“奴婢受不住了,求大公子怜惜。”
他从背后啃上她的颈窝,黑着心肠道:“才这么会功夫就受不住了,看来小阿紫还要多加练习才是。”
不,她不要练习!
他能不能不要这般变@态,专以折磨她为乐!
“大公子,这么下去,您会将奴婢玩坏的。”
“小阿紫放心,这儿韧性大,坏不了。”
阿紫欲哭无泪,压抑着声音,承受着一波更胜一波的海浪拍打。
要不是他抓着她的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