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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芨点头,俞安才继续问道:“那封让琥珀带给您的?信,是让您配合做局,还是真的?要杀迎律王?”
俞安对此事耿耿于怀,范毅死不足惜,苏尚书立场不明,苏翎溪自己悬梁,这?些人的?死都有原因?。唯独桓宇滺,俞安想知?道他的?死,究竟是不是桓宇澈授意的?。
“这?是秘密。”白芨轻叹了一口气:“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不,你说清楚,你说清楚!”
俞安觉得百爪挠心,起身面对白芨站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揪住了她的?袖子,只想问出一句实话:“他不想杀迎律王的?对不对?是你私自做主?的?对吧?”
“我?再?说一句,这?是秘密。”
白芨无奈的?抽回袖子:“你再?怎么?问也不能说。”
当晚子时,俞安在?书房画画,黑色的?墨一道一道落在?纸上,最后形成了一个人的?轮廓,那是桓宇澈。
可是脸的?部位被自己涂得漆黑,俞安这?才发现,自己从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也不记得他的?样子了。
熄了灯假装就寝,俞安却连衣服都没有换,偷偷从偏殿侧门溜到仓库,翻出了那个对讲机。
把音量调到最小,短暂的?按了两?下?对话按钮。八月末,天气渐凉,石灰与土混合起来的?地面透着阵阵凉意,俞安穿得不多,坐在?地上冷得慌。
“滋…滋…”那边回应了,俞安又紧跟着按了两?下?。
“……你在?,对吗?”
“臣妾在?。”
听?到桓宇澈的?声音,俞安有些激动,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皇上在?做什么??”
“……批奏折。”
不知?为何?,桓宇澈每一次回话总要隔几秒:“淑妃在?东隅一切可好?”
“臣妾安好。”
俞安忍住哭腔,用手抹了抹眼?泪:“今日白芨跟臣妾讲了许多话。”
“……什么?话?”
桓宇澈的?声音似乎沉了下?来:“朕不希望与淑妃二人之间,要靠一个东隅人传话。”
“那皇上可否告诉臣妾,迎律王殿下?究竟是怎么?薨逝的??”
“………是白芨。”
这?一次,那边的?停顿更长了些,桓宇澈的?声音依旧平静:“是她篡改了朕的?旨意,派人暗杀了迎律王。”
“臣妾可以相信您吗?”
“自然。”
这?次的?回答没有停留,俞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桓宇澈给的?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既然他这?么?说了,自己也只能相信。
“……既然如此,臣妾就放心了,皇上继续忙。”
“哎哎”
桓宇澈一听?要结束,赶忙叫住:“那个……你是否收到过一封信?”
“今日刚刚看过。”
“噢……”无言的?沉默:“以后朕还会?给你写。”
“多谢皇上垂爱。”
这?么?尴尬的?对话并非从用对讲机开始,在?他以俞安为诱饵,想要逼桓宇渊认罪时起,俞安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了。
“……要不,以后写信,是朕以夫君的?名义写。现在?这?样的?对话,便是司空彻与玄钰,可好?”
俞安明白了他的?意思,信写给东隅人看,对讲机联络军情。
“好。”
接下?来的?日子,俞安时不时会?收到桓宇澈的?来信,自己也在?对讲机里将之前与白芨和?文妃做的?交易说得清清楚楚。桓宇澈明白东隅是强敌,并不觉得靠这?两?个女人就会?将其瓦解。
其实东隅真没什么?可怕的?,虞丘漠北确实心机深沉,但自从见过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后,他再?不像从前那样热衷于朝政,他怀疑俞安,不肯见俞安,却叫白芨找俞安问许多问题。
俞安不遗余力的?帮助白芨,给了她许多来自现代?的?新鲜玩意儿,看着她把虞丘漠北唬得五迷三道,那感觉就像看见了自己与桓宇澈的?未来,如此足以。
而文妃那边,俞安也在?默默试探,只不过感觉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差,总是郁郁寡欢,嗜睡成性。无论?白天黑夜,无论?谁去见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就寝,皇后以为她病了或是怀孕了,也就免了她的?请安。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近日来,文妃再?次变了心性,也不那么?嗜睡了。听?斐然宫的?宫人说她常常一日只睡一二个时辰,总拉着人有说不完的?话,有时疯疯癫癫的?练琴,练不好了便对着琴键乱砸一通。
果然,深宫里的?女人各个都是疯子。俞安一般也不出太平宫,但最近不知?怎的?,文妃天天叫朝露来送信,信里字字句句都在?质问,问俞安怎么?还不解决卢氏一族。
俞安小心谨慎,每次都独自拆信独自看,看完后便燃烛烧掉,不留一丝痕迹,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