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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

      这点伤怕是还没有他平时练手的时候受得重吧?
    即便她抚摸那处,都引不来少年侧目,注意力依旧牢牢搁在饴糖上。
    褚长扶一时不知该欣慰,没有伤着少年,还是该感叹,他心也太大了。
    兴许是以为把他的手挂在篮子上,是为了让他拿糖吧,褚长扶肉眼可见少年指头动了动,抓了一大把的糖,手还因为攥的太多合不住,也抽不出来,卡在篮子里。
    少年一颗糖也不想丢下,连接几次拉不出来后暴力血脉激发,准备强扯,篮子口都叫他拽歪。
    褚长扶打了他一把,用力不大,只轻轻拍在手背上,少年便像学堂里干了坏事被夫子抓住的学生,老实的松了手。
    饴糖哗啦啦散了一篮子,那只手也乖乖地伏在沿边,没再作恶,拘谨地扣着篮子里支起的一根一小藤条。
    褚长扶将他的所有小动作尽数看在眼里,莫名有一种自己是母老虎的感觉。
    赢玉很怕她,只要她有半点不满,他就算在打架,干自己最喜欢的事也会止下来。
    很听她的话,又乖又凶,是个奇特的结合体。
    其实这副半身修为差他很多很多,只要他释放出威压,立刻就能弄死半身,所以‘怕’这个字眼不合适,应该是敬吧。
    赢玉很尊重她,愿意为她守着规矩。
    褚长扶搬了搬少年的手,少年没动,任由她作为着,她篮子垮在肘间,空出两只手去掰少年的指头,少年也没有反应。
    真就像他说的那样,俩人已经成亲,他就是她的,对他做任何事都行,不用通知他。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赢玉完完全全属于她的感觉,她可以任意对少年干任何事,不仅限于把玩他的手,看他腕脖,亲他咬他,还可以更过分。
    为什么有种在被他宠着的感觉?
    这个想法莫名其妙,又突然而然,褚长扶望着那只漂亮的手,好半天都没有想明白,饴糖倒是又买了不少,结账的时候和以前一样,用个大包袱才能兜住。
    够少年吃好一阵子不用买新的,当然有新口味还是要来的。
    糖买好了俩人才慢悠悠朝赢家飞去,到家后发现赢伯伯和赢伯母都不在。
    应该是去和其他家族的人分这次大赝乡所得了,她和赢玉倒是不需要担心。
    玄天宗双圣子不可能折在这里,这副半身又拥有任意门,赢玉也会护好她,出事的几率很低。
    二老七八成是在办别的事。俩人没有过多纠结,叮嘱管家通知二老‘俩人回来了’便去了偏院。
    赢玉那个院子。
    少年一到自己房间,二话不说踢掉鞋袜赤脚上床。
    他原来不爱睡床,每次瞧见他,不是在稻草堆里就是屋顶,最近次次回来都直奔床。
    知道恋床了,是个不小的进步。
    褚长扶将门关上,窗户也合上,确定旁人听不到也看不到俩人之后才折身问少年,“赢玉,你那些观念都是谁教的?”
    赢玉人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摸到床头的桃子,递到嘴边哇呜一口咬掉了一大块桃肉,“什么观念?”
    褚长扶给他掰扯,“为什么会觉得成了亲后就该完全属于对方,不该有自己的思想呢?”
    她解释,“你是个活的,和剑不一样,我弄疼你了你要说,你不想的时候就拒绝我,这样才是正常的。”
    赢玉嘴里的动作一顿,狭长眼眸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回,很快不屑地侧头继续吃桃子,“你能伤得了我?”
    褚长扶:“……”
    话很不中听。
    但她仔细衡量了一下,貌似是的,赢玉这个修为,他不想的话,她连他皮肤都咬不破。
    不,连他人影都摸不着,所以其实一切都是在他许可和默认下进行的。
    他能接受且不觉得疼。
    虽然如此,她还是要强调一下,“你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用不着这么迁就我。”
    赢玉捂住耳朵不听,“你话真多。”
    他像是受不了一样,忽而一个跃起,赤足踩着桌子跳上窗户,推开窗逃到外面,落到对面的屋顶上才停下,矮下身子躺好。
    和刚刚在床上时一样,手里还拿着桃子啃,翘着二郎腿,姿势很是悠哉,足腕上的银色长命锁被风吹起,叮叮当的响。
    褚长扶追到窗户底下喊,“我说真的。”
    其实是她自己做不到。
    礼尚往来,成亲是两个人互相的。
    赢家给多少彩礼,她拿多少嫁妆,赢玉什么天赋,她就用什么配,赢玉对自己要求多苛刻,她貌似也要跟上,做不到的话,会显得亏了少年的。
    老实讲,完完全全属于对方,没有一点自我,只要对方想,她就要依着对方,太严苛了,做不到。
    自己不行的事,当然也不能要求对方,最好赢玉和她一样,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空间和小自由。
    赢玉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