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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越亲够了本松开,南溪立刻从茶几底下摸出一把糖塞进嘴里。
    薛清越也跟着吃了一颗, 草莓味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 溪溪却是我的糖,亲一下就不觉得苦了。”薛清越低沉的声音在南溪耳畔响起,一副找到解决方法的得意样。
    显然这家伙以后喝完药都打算这么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溪含着糖, 嘴里还是苦巴巴的, 第二天的时候中药就恢复正常了,为了避免薛清越喝完药再亲她,他刚喝完药, 南溪就往他嘴里塞了亲手做的话梅糖。
    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驱散了嘴里的苦意。
    “这次就放过你,以后不准在挨打的时候傻呆呆的站在原地,该跑就跑, 不管是谁,听到了没?”
    得到他的保证,这茬彻底过去了,南溪忽然想起上次见过白先生后画了幅人像图,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她跑去书房把画拿下来给薛清越看。
    “这个人你见过吗?”
    薛清越一眼认出画上的人,眼眸一暗,想到之前调查到的关于南溪的身世,他仍在纠结是否要全部告知于她。
    溪溪若是知道自己不是南家的孩子,身边的亲人长辈对她诸多利用算计嫌弃,会不会难以接受和难过?
    他试探性的询问她与画中人怎么认识的。
    南溪嚼着松软牛肉粒,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见过呀,前一阵我不是和你说过有个傻大款给我送钱吗,喏,就是他,见面的时候戴了个面具玩神秘,姐姐火眼金睛,隔着面具也能看清他的脸。”
    两人住在一块朝夕相对,一开始南溪还会注意,等时间一长总有疏忽的时候,后来直接破罐破摔了。
    她是打算和薛清越过一辈子的,有些秘密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算能瞒住,连枕边人都要日日夜夜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那得多累?
    薛清越有所察觉后也故作不知,对此两人心照不宣。
    “我总觉得他看着有点熟悉,但我非常确定,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薛清越手上不停的给她包瓜子,瞅了眼画像中的人,思忖片刻后决定如实相告:“他叫景华青,是景家的人。”
    景家?
    景华青?
    前世从许多人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未曾见过面,这么说来,白先生是她的亲堂哥了。
    怪不得看着熟悉,不正是放大版的景年小朋友吗,尤其是那双眼睛,足有九成像,话说景家人的眼睛似乎都长了一双丹凤眼。
    从景维到景华青,再到景年,以及……她那双像极了生父的眼睛。
    他找上她,是否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世?
    前后两辈子,他都以白先生的名义出现,与她定下交易,目的是什么?
    她记得前世她因为意外退出厨艺联赛后,白先生就消失了,所以他是为了厨艺联赛而来?或者说为了她的厨艺?
    要验证猜测是否正确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她在比赛中走的比上辈子更远,届时就能知晓答案了。
    前世的谜团正在一点点解开,南溪再次将前世的记忆重头到位捋了一遍,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迷雾重重,大雨磅礴。
    荒芜郊外,破败仓库。
    少女一身狼狈躲在角落,手脚被绑住,浸过盐水的皮鞭如雨点般抽在她身上,抽破蓝色校服露出鲜红色的皮肉,血痕一道道交叉在纤弱身躯,触目惊心。
    锥心刺骨的疼痛撕裂着神经,少女从狼狈翻滚到奄奄一息,执鞭者恶劣的抬脚碾在少女背上的伤口上,换来虚弱的惨叫,痛晕后被冰水泼醒,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半毁的衣衫下,遍体鳞伤。
    少女所过之处,血迹斑斑。
    执鞭者蹲下,掐着她的下巴,满意的看着少女脸上的鞭痕,漂亮的眼睛里含着不符合年纪的恶毒狠辣:“这张脸看着可真碍眼啊,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也配和我长得相似的脸?南溪啊南溪,你连拥有景家的姓氏都不配,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活得卑贱!活在肮脏的污泥里,不配做大伯的女儿!”
    陷入梦境中的南溪,意识与伤痕累累的狼狈少女相连,感受着她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受着她的困惑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