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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哈…走,别多管闲事。”黄胖那因酗酒而青肿的脸上突然浮上一抹笑,笑到满脸横肉都堆在一起。
    “混帐东西!”齐九脸登时气红了,一拳挥下去,将脚步虚浮的黄胖捶倒在地,两人扭打在一起。黄胖慢慢的没了力气,便由着她去打,也不言语,只是紧紧抱住自己的头蜷缩在一起。齐九见他像烂泥一样,心生嫌恶,便站了起来。
    齐九盯着黄胖出神。她依稀记得在她小的时候,她父亲还向她夸过黄胖的手艺、黄胖的能干。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忽然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吃喝嫖赌几乎都占了——除了嫖,黄胖似乎是天然地不爱近女色,一心只装着玩乐。再后来就是懒得再靠手艺吃饭,整日嘴上说着出去揽工,实则出去混日子,坐吃家底,原本精精神神的人也变成了一滩走到哪都被人嫌弃的烂肉。
    “那要是我买呢?”齐九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声音比数九隆冬里的冰凌还要寒冷刺骨。黄胖一愣,好像被冻清醒了一般,问:“你买她作什么?”
    “你管我作什么呢?我爹临走前交代我要找个媳妇照顾我,怎么,不行?”
    “那…也可至少也得这个数。”黄胖想了想,伸出了五根手指。
    “拿上这五十两,别让我再看见你。”齐九转身回了屋拿了些钱,扔给了黄胖。
    黄胖又惊又喜——他本来只指望五两,却没成想齐九会错意,加了十倍。
    “你放心,黄哥我这点信义还是有的,今天晚上天黑前我就把她给你用轿子送过来。”黄胖接过钱,连滚带爬地起身,欢天喜地地回家去了。
    齐九站在原地出神,呆了许久。
    “呆什么呢,还不回屋去?”隔壁的沈寡妇见齐九穿的单薄,大声提醒她。
    齐九想起了什么,跑去沈寡妇家,和她一五一十地说了这件事。
    “你这孩子!总是毛毛躁躁的,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沈寡妇气极,在齐九头上敲了好几个爆栗。
    “我那不是…做好事心切吗,黄胖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万一真的卖了…”
    “不过有媳妇儿也好,有地儿泻火了。”说完,沈寡妇自己也笑了。
    齐九不解其意,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深夜碎碎念一波:这篇文的脑洞来源是我很小的时候看过一个短篇小说,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就是和典妻有关的,典妻是封建社会一个相当畸形、恶劣的习俗,男子因为贫穷典卖妻子算是最常见的,被典当的女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伤害。想了解的话推荐大家去看一下。因为我当时实在是太小了,所以说实话当时看完很震撼,又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那几个人物形象都印在了我脑海里,以至于我原封不动地用了黄胖的名字。
    我写这篇文主要也不是想抨击啥讽刺啥,毕竟是h文,毕竟咱也没那个笔力。我的初心实在是太简单了,就单纯地希望所有勤劳善良美好的女生能够被温柔以待,能够幸福快乐,然后我自己也高高兴兴地码码字表达自己美好的愿景,认识一下一些小可爱,就很满足了。(づ ̄3 ̄)づ╭?~
    初见
    初见
    齐九回了家后,心里边琢磨着沈寡妇的那句话,边收拾着屋子——毕竟以后在这里生活的就是两个人了。
    齐九心里一直惴惴的,她还没有想过自己该如何面对郁庭芳,毕竟这不是多正大光明的事情。本来也只是因那一瞬间的冲动而产生的决定,齐九越想着越后悔。可一想到郁庭芳在黄胖身边指不定会落到什么地步,她便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天渐渐黑了,齐九也渐渐紧张了起来。她洗完了一个时间长达一个时辰的澡,差点没把自己搓秃噜皮,而后换上了自己最最干净的一身衣服,她是有一点小心思的。郁庭芳是极爱干净、在齐九心里是美好的如天上谪仙一般的人,加上齐九平日里处事又是个粗线条的,生怕冒犯了她,惹她嫌弃。她在院子里紧张地踱着步。鸡窝上有49块砖,家里还有68块煤球,院角有24根木棒...她为了让自己不这么紧张,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来。她有些怕郁庭芳来,可最怕郁庭芳不来。
    天完全黑了,就在齐九想出门看看南边有没有动静的时候,郁庭芳来了。
    黄胖有自知之明所以没有来,可这正是齐九最恼火的——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就那么放心这两个素不相识的轿夫么?郁庭芳下了轿,乜了她一眼,兀自走进了屋里。齐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犹犹豫豫地跟在她后面。
    屋里灯火通明,映着郁庭芳的脸愈发柔和,她脸上的冷若冰霜似乎也消失了。俗语说“要想俏,一身孝”,齐九只觉得今天穿着一身白衣的郁庭芳格外动人,也没往其他方面想,殊不知郁庭芳却是故意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