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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伯顿粗糙的手指不同,少女精致线条下的白肉比玫瑰花还要柔软。
高大的预备卫兵下意识摩挲着,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带来一丝慰藉,但这慰藉并没有让伯顿心中的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沾了泥的手指在少女雪腻的下巴留下一道脏污的印记,那道印记让伯顿心中的火变成暴戾的掠夺,想让让她染上更多的印记。
“你是谁”少女尽管想显得镇定,但语气仍然有些惊慌失措,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凭借五感感知周围的一切,下巴上灼热的手也就越加明显。
少女的双手被紧紧的束在红柱上,因此不得不挺立着身体,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少女动了动,想要甩开捏着下巴的双手,因为甩不开而咬着下唇,唇抿成一条直线。
少女衣领散开,雪腻似的白因为她的动作而显露出小小的弧度,饱满的胸脯因为向上的动作而挺立着,撑满原本宽松的制服,紧绷的上半身仅仅靠一颗小小的白纽扣维系。
只要解开紧紧在乳上束了几圈的白绸带,胀大的细腻白肉马上能够崩裂那颗小小的纽扣,从黑色的禁欲制服中弹出。
因为坐在略宽围栏上,少女两条腿被迫分开垂在两侧,层叠的裙摆仿若层叠的花瓣,挡住了甜美的花心。
而现在,黑绸带蒙住了少女的眼睛,白丝带束缚了少女纤细的手腕,苹果树的嫩芽在向上伸展,而树下的少女,她尽管害怕,但唯一能做的,只能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儿,无力又不安地问“你要做什么?”。
第八章
枯黄树木林立,干涸的黄土皲裂,仿佛空气中的每一丝水汽都被汲干,黑发乌眸的少女被绸带遮住的眼睫轻颤,像一枝渴水的玫瑰,蹙起的眼眸和被迫微嘟的唇却又像拢在水雾中。
伯顿的心好像也被蒙上一层潺潺水汽,他磨砂着绸带,布料细碎的毛屑像羽毛似的挠着他的心。
他抚上少女的下唇,指腹阵似阵的摩挲,少女的唇冰而软,像是梅梨果的果实,那果肉冷而软,并不甜腻,仿佛在吻一个轻柔的梦。
伯顿的手指大而粗糙,像是经过长年日晒风吹的树干,上面有一层薄茧,这手指不停摩挲着少女的薄唇,透露出几分主人诡谲的心绪,似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凭借着魔似的本能。
仿若侵袭玫瑰的变异藤蔓,每一丝虬结的叶脉都在抒发喷薄的欲望。
唇釉的粉彩将白腻的下巴染上一层黏稠的痕迹,很快又被新的粉彩覆盖,少女发出一些囫囵声响,不甘心的紧闭双唇。
即使这样,指腹也染上了一层透亮的白色液体,在短暂离开薄唇的时候拉出一条极细的丝线。
淡白的山茶花慢慢变成怒放的粉玫瑰,少女被缚在花亭的柱子上,被迫仰着头,清丽得像雨后的青竹,唯有淡色的唇微微肿大,变成靡丽的红。
伯顿恶劣的轻笑,她会怎么反抗呢,会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诅咒他吗,会恶狠狠的盯他吗,可惜她被蒙着眼睛。
直到玫瑰的一滴热泪落在伯顿的手背上,像是被洛铁烫伤一样,伯顿下意识地放开她。
“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这个时候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是我的职责”
他很不自在,几乎在脱口的瞬间,伯顿就有些许的懊恼。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慌乱,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下意思说出这些几乎没有逻辑的话,他清了清喉咙,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变调,里面像含着一口热铁。
但是她相信了。
少女原本落寞的头猛地抬起,黑白制服因为少女身体的绷直而被收紧,撩到腿部的裙摆像铺开的浪花那样摆动。
或许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这其中的合理性,像是在黑幕中沉睡已久的人遇到光,虽然她仍然故作防备地问“真的吗”,但从她的姿态可以看出些许的希冀。
伯顿却很不自在,他应该狠狠的侮辱她,或许直接将她踩在脚下,让她知道自己下贱的身份。
但他一动不动,任由少女炮火连珠似的问了好几个问题。
“大人?”
这声迟疑的试探让伯顿找回了自己,她没有认出它的声音,那么刚好,让人走进天堂,又猛地把人摔下地狱,是他的拿手好戏。
伯顿没有回答少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而是以一种让人信服的口吻说“抱歉,那名男士有X物质异变的痕迹,为了庄园的安危,我暂时不能放开您”。
“异变”少女的声音微抖,无意识的重复这两个字,像是溪水上的浮萍,充满着对未知的恐惧,“那我”。
“不必担心,只是对您进行正常的安全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会直接释放,您知道,我们也得有个过场”伯顿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