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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盗春风 作者:她岭

    分卷阅读36

    最后彩月哇一声大哭道:“大人!这可怎么办哇!”她哭得声嘶力竭,吵得董青书脑袋都快炸了,拍案怒道:“不许哭!再哭打你四十大板!”

    彩月“嘎巴”一下就停了,改成抹着眼泪低声哼唧。

    董青书看见她头疼,连声道:“行了行了,赶紧出去!”彩月叩两个头,抽抽搭搭地哭着起身走了。

    董青书脑中一片空白,瞪着眼睛看着院里的花池子:他有种恍惚感,觉得自己再没多少时候能看看这院子了。想着眼圈一红,抬手向白师爷招了招。

    白师爷赶紧凑上前,董青书哑着嗓子对白师爷道:“你现在去棺材铺打口棺材来,跟棺材铺的老板说,打个大点儿的,宽敞点儿的……”

    他说话都带了哭腔:“你就说……你就说,我胖!普通的棺材我躺不下……”这句话一说完,泪匣子可就打开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师爷急忙安慰道:“大人,事情还没到那步哪!”

    董青书哭丧着脸道:“怎么没到那步!皇上让土匪劫走了  还是在我的地界儿上被劫走的,他要是崩了,我还有命活吗?!”这么一想更加伤心,简直涕泗横流。

    白师爷道:“大人,天无绝人之路,万事不到最后一步不能轻易下结论,说不定皇上他还就阴差阳错地没事呢?再说了,换个角度想想,这说不定还是老天爷给大人立功的好机会呢!”

    董青书抹了抹眼泪:“此话怎讲?”

    “京城外黑风岭里有个黑风寨,我估摸着皇上多半就是让黑风寨的土匪给劫去了。那寨子不大,清缴很容易。而且彩月说万岁爷和瑢亲王是扮了两个富商,所以那些个土匪不大大地敲上一笔是绝对不会先把人杀了的。万岁爷一时半刻不会有性命之忧,大人先不用着急。”

    董青书听着觉得有些道理,便不哭了。

    白师爷继续道:“以我所见,大人你这时应该马上将此事呈报给大学士孔大人,并主动请示出兵征缴黑风寨,营救圣上。孔大人当然知道大人您不是打仗的官,自会派个得力的武将与您同去,这样救回圣上的把握十成中就有了九成。剩下那一成,咱们赌那群山野草寇知道圣上的身份后,绝对没有胆量杀了圣上。这样您不但没有罪,反而会立功。”

    董青书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到最后眼中忽然一亮,脸色也不惨白了。他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最后一扣掌道:“好!就这么办!”

    这件事折腾了大半夜,此时已经到了要上朝的时辰了。

    董青书急忙穿戴一番,坐上轿子就直奔孔德音孔大人的府邸。正赶巧,在门口跟刚要出门上朝的孔德音撞了个正着。

    董青书也顾不上寒暄,匆忙请了个安,就把跟白师爷商量好的话跟孔德音说了一遍。孔德音听罢甚是震惊,片刻也不敢耽搁,带着董青书就进了宫,准备先将此事禀报给太皇太后。

    谁知道刚赶到太皇太后的宣和殿,跪下话还没说一句,乾阳殿那边传来消息,说皇上上朝了!

    原来李瑁赶在天明之前回到了宫内,他怕引起慌乱,当即换了龙袍,像往常一样装作没事似的上起了朝。

    等董青书跟文武百官跪在乾阳殿,听李瑁在龙椅上说了一句“平身”时,他两行老泪都流下来了。抬头看着李瑁,他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天晓得这一晚上他都经历了什么。

    那边李瑁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和担忧,等退了朝,众官员散去,他立刻把孔德音叫到跟前,怒道:“小小山寨的土匪,竟然还敢跟朕叫嚣!反了他们了!把花武叫来,朕要清缴黑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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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溪流水,千树杏花,满院春意盎然。

    煜王府的荷花池畔摆了两把竹椅,竹椅中间是个方形的竹案,上面摆着个翠绿的玉盘,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晶莹剔透的藕粉糕、马蹄酥、绿豆糕还有茯苓饼,旁边是一碟新炒的瓜子  颗颗黑油油鲜亮亮的。

    竹案旁边是个单独的茶台,上面放着一整套茶具。坐在左边竹椅上的女子正在悠闲地冲茶,她神情愉悦,仿佛很是享受眼前的春色和沏茶的乐趣。

    右边竹椅上的女子却显得郁郁寡欢,心不在焉地把手放在瓜子盘上,也不拿起来吃,只是用手指划拉着盘子里的瓜子,兀自皱着眉头出神。

    这两个女子模样十分相似,沏茶的那一位看着三十岁出头,比另外那女子大了不少。她虽然已近中年,但风韵犹存,眼中还有些少女的天真,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

    年龄较大的女子边沏茶边瞅了瞅身边发呆的女子,叫了一声:“晴儿。”

    那年纪还轻的女子好似没有听见,只盯着池塘发呆。沏茶女子放下茶壶,伸手轻推了推她,声音也提高了些:“花晴!”

    花晴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沏茶女子:“姐姐。”

    那沏茶女子正是花晴的亲姐姐花婉,比花晴大八岁,嫁给了四王李煜。李煜英年早逝,因此只留下了花婉一人。

    花婉沏好一杯茶摆在花晴面前:“你说有急事找我,来了却一句话也不说,只管呆望着池水,难道你到我这里来,就是来发呆的?”

    花晴轻叹了口气。

    花婉道:“好了,别长吁短叹的了,眼前这片好春光都要被你唏嘘没了。你和李瑢到底怎么了,说出来我听听。”

    花晴微有诧异地看着花婉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吵架了?”

    花婉微笑道:“能让咱们晴丫头唉声叹气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花晴脸上一红,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只是又不吭声了。

    花婉道:“你不说,我可回房睡午觉去了。”

    花晴噘着嘴憋了片刻,接着就开始数落起李瑢擅自给秀红赎身的事来。这下打开了话匣子,连骂带诉苦,直说了半个多时辰。

    花婉听得甚是认真,中间也不曾打断她。

    到最后花晴说得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短起面前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问花婉:“你说,是不是他不对?”

    “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么肯定是他不对。但这件事不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那么错。”

    花晴急道:“做了就是做了!现在人都给接了出来,还是他在养,送也送不回去了!弄成现在这样,不是他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了吗?”

    “那你打算如何跟他算这笔账呢?你自己都说不能送回去了,现下只能如此。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否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花晴知道花婉的话是有道理的,可偏偏咽不下这口气。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几转之后,竟然隐隐地闪起了泪光。

    花婉看在眼里,缓声劝道:“李瑢是老实人,他除了醉心那几本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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