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3

      完美先生与差不多小姐 作者:婉之

    分卷阅读33

    的,鼻子好像也通了一些。

    接着开始喝章斯年递过来的粥。

    她嘴里都没味道。刚刚那份又甜又辣的姜茶还好些,现在瘦肉粥在嘴里真的没有一点味道,加上还病着,胃口差,喝了几口,就喝不下去了。

    云舒放下勺子,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章斯年:“我没胃口了……”

    章斯年撇了一眼碗中的粥的剩余量,正色到:“喝完。”

    云舒抬眸,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些,眨眨眼睛,还想撒撒娇,看章斯年会不会妥协。

    云舒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看向他时,章斯年心里一软,就已经动摇了几分。但看着云舒脸上不健康的红晕,还是硬下心来:“我不说第二遍。”

    煮粥时他也加了驱寒的姜片,而且云舒虽然没有胃口,但生病的人,更需要能量补充。

    云舒闻言,嘟了嘟嘴,皱着眉,硬生生的一口一口往嘴里塞。

    “等你好了,一周都做你喜欢的菜。”章斯年开口道。在他印象中,一般小孩子生病,都是要哄一哄的。虽然云舒21了,但他认为,应该也是适用的。

    云舒将粥全部喝完,如释重负一般将碗放在托盘上。

    章斯年收拾好餐具,看了眼花生糖。

    花生糖恹恹趴在那里,也只吃了一半。不过它最近胃口一向如此,章斯年从不勉强他多吃。

    今日的气色看起来比往日还差些。但有些暗淡浑浊的眼仁一直都朝着云舒方向看。

    云舒稍微向床边挪了挪,花生糖也往她那边挪了挪,让云舒一伸手就能摸到它。

    云舒揉揉花生糖的脑袋,笑了笑:“我没事,别担心。”

    她摸一下,花生糖就跟着汪呜一声。

    本来已经带着餐具走出房门的章斯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就见云舒大半个身子都探在了被子外面,他压着的厚被子由于云舒的动作,已经从床上滑落了一大半,其中一角已经碰到了地毯上。

    “被子盖好,再受凉你是不想退烧了么?”章斯年一个眼风扫过去,有些严肃的说到。

    云舒讪讪收回手臂,拉了拉被子,被子里伸出一个小小的头,嘴角刻意向上弯,眼神无辜,一副我很乖巧的模样。

    章斯年对此,除了无奈笑一笑、摇摇头,也不知该做什么其他反应了。

    大热天,云舒身上压着两床被子,实在难受。

    听见章斯年下楼的脚步声,内心暗暗计划,等他出门去上班,就偷偷把被子向下拉一拉。

    她竖着耳朵,听到章斯年下楼再上楼的脚步声,内心有些期待,章斯年应该换个衣服就该出门了。

    但她却一直没等到章斯年下楼的脚步声,最终脚步声由近及远,停在了房门口。

    云舒迅速将偷偷伸出一点的手臂缩回去。

    章斯年自然看到了这个动作,眉眼间带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他左手拿了本书,右手拿了个折叠带靠背的椅子,坐在床边。

    “好好睡一觉,发一发汗,就好了。”章斯年从洗手间拧了一条湿毛巾,搭在她头上。

    接着靠在座椅上,垂眸,开始翻手中那本书。

    “你今天不上班么?”

    “没什么事情,在家里也可以。”章斯年平淡回答到。

    周一,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是忙碌的。他平时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在开周一例会了。但家里面有两个病患,他实在有些放不下。

    云舒躺在床上,仰着头看他。神色好像一如既往的平静,他被对着窗户坐着,早上的太阳勾勒出一个清俊的轮廓,嘴唇轻轻抿起,弧度很是冷淡。

    云舒本来觉得热,但在章斯年的威压下,连一点被子缝都不干打开,退烧药渐渐开始起效果,也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章斯年见她一睡着,又在床上缩成一团,被子拱起一大块,肩膀边上全是漏风口。

    他将被子压压实,但云舒睡的不安稳,过一阵,翻个身子,被子就又盖不严实,搭在额头上的湿毛巾也掉了下来。

    章斯年只好她转一个身子,就替她压一次被角,重新敷一次湿毛巾。

    期间云舒迷迷糊糊醒来,明明脑子是混沌的,但章斯年替她压被角的那个画面却记的很清晰。她睡了又醒,醒了又迷迷糊糊睡去。不知是这个画面在睡梦中又浮现了,还是章斯年一直在替她压被角,病好后回想起这次生病,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章斯年坐在她床头,垂眸看书,覆在眼睑上的睫毛漆黑和伸手替她一直压被子的画面。

    神色冷淡如常,也许是夏日的阳光太过于温暖,她总觉得章斯年漆黑如墨的眸底带着一丝暖意。

    第23章

    云舒一向不是身体强健的人。前阵子围着花生糖跑前跑后, 忧虑过重。又淋了场雨。这场病格外来势汹汹。

    嗓子疼、头疼、眼睛疼,最后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章斯年给她灌了一大堆红糖姜茶进去, 嘴里却感觉不到一点甜意。

    早上退烧药吃下去, 温度略降了些,到了下午又烧了起来。最后只好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用抗生素、挂瓶。

    消炎药配着生理盐水, 顺着透明的输液管输进血管里。

    花生糖就这么一大团趴在床上,毛茸茸的毛在床上摊开。

    这还是章斯年想出的法子,云舒烧到意识模糊,却并不老实,身体翻来翻去, 章斯年一时没看着,回来时,被子就全落到地上去。

    章斯年留意到一直趴在床边的花生糖, 便给它擦了擦爪子,抱到床上去,替云舒压被子。

    花生糖毛茸茸一大只,占了床上不少位置,不仅能压床, 还能避免云舒滚来滚去,动作太大, 导致被子漏风——章斯年满意点点头, 确实格外好用。

    云舒开始输液,打点滴的手冰凉, 于是花生糖又多了一个功能:暖手。

    冰凉的手放在花生糖软乎乎的毛上,手心传来花生糖温热的温度。

    花生糖今天格外乖,也不闹她,安安静静趴在床上。见她醒来,头就在云舒手边蹭一蹭。

    但见云舒输着液的手抬起来,要摸它,又汪呜汪呜的叫,直到云舒换了一只手,叫才停下来。

    指尖摸着花生糖最贴近皮肤的柔软的绒毛,温热酥痒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心里。

    云舒烧到头钝钝的痛,背后都被汗水浸湿,此刻却也觉得没有那么难熬。

    输了液后,体温总算降下来些。章斯年半夜起来看过她一次,和花生糖睡在一块,还算安稳,云舒又缩成一团,头和花生糖倚在一块。后背一大块都漏着风。

    章斯年回自己房中,替她找了个小毛毯子,将肩膀后露出那一大块间隙填满。

    第二天一早,测了下额头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烧。

    “我已经好多了,不用人时时

    分卷阅读33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