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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重生九零女天师 作者:胖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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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出了罗松军和田芳的关系。原来不是朋友,而是女朋友。不过这田芳的弟弟,看起来和对方差得也太多了。一个大方得体,一个眼睛长在头顶。

    田芳朝田大伟狠狠地瞪一眼,警告他消停点。然后回身尴尬地和赵雪槐介绍:“大师,这是我弟弟田大伟,年纪小不懂事。不用管他一个小屁孩,我们先进去看看我爸爸吧。”

    听了田芳的话,田大伟的注意力从罗松军转移到赵雪槐身上。他白着眼睛瞟赵雪槐一眼,没好气道:“这就是姓罗的请来看爸爸的朋友,果然是只能看看。看着年纪还没我大呢,能干什么?姐,你也就由着罗松军什么人都往咱家里送!”

    “闭嘴!谁教你一张嘴胡咧咧的,这个月不要回来了。”田芳忍不住呵斥田大伟。

    “走就走,我又不是回来看你的!”田大伟撇了撇嘴,手里瓜子一扔飞了满地,抓起衣服转身就走。往外冲的时候,田大伟还哼哼着撞了罗松军一下。

    不过田大伟才二十出头,而罗松军是个正值壮年的人,撞的那一下反倒是让田大伟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哐当”一声响,田大伟泄愤一般把门狠狠地摔了一下。

    田芳吸了口气,压住因为田大伟不懂事翻腾的怒意。平复情绪后向赵雪槐道歉:“对不住,让大师见笑了。我弟弟眼皮子浅,总以为是谁都惦记那点子东西我替他向你道个歉。”

    赵雪槐摇头:“没什么,又不是头一回。”只一句轻视,赵雪槐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心里到底有了两分不悦。

    田芳歉意地对着赵雪槐笑笑,又愧疚地看向罗松军,纤细的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大罗我也要和你道歉,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忍着他。下回看不习惯了,直接揍他!”

    罗松军叹气,谅解了田芳的不容易,像主人家一样和赵雪槐道起歉来:“对不住赵大师了,辛苦一趟还要看那小子闹笑话。我知道赵大师虽然小小年纪,但是一身本事实属出众!哪里是那么个毛头小子能懂的。”

    田芳也点头道:“我父亲在主卧,我带大师进去看吧。”

    三人走进主卧。

    主卧面积很大,但是装修简洁,一墙的书占了很大的面积。

    田芳看着书墙,面上浮现笑意:“我父亲喜欢看书,就买了很多书放在家里。可惜好些日子没人动了。”怀念完往昔,田芳的目光从墙面转到床上。

    床上躺了一个只能勉强说是人的人。那人就和罗松军形容的一样,露出的头部和手部皮肤都和墨汁里泡过一样,黑乎乎地让人心惊。对方的眼睛闭着,五官没有存在感,因为他的皮肤多是褶子,看着就如同黑色的枯树皮。

    田芳和罗松军都不是第一次见田震这副样子,面色并不讶异,难过更多。

    反倒是赵雪槐吸了口气,这人浑身的怨气,几乎都要透过天花板逸散出去了!一个人得做了多过分的事,才能沾染上这样浓厚的怨气?

    而在这些怨气里,维持人生机的是一层浅色的金光。那是床上的人的福运,在怨气的侵蚀下维持着生机。

    “你父亲身上怨气太重。”赵雪槐说:“就和扒了别人家祖坟似的,这还不止像扒了一座,估计得扒人家一个村才能积满这么多怨气。”

    田芳苦笑:“先前有位大师也这么说,不过他看了看就走了,说自己不行,让我另请高人。”

    田芳说着,把目光移向赵雪槐。这个年纪轻轻的大师,一眼看出问题,能不能解决她父亲身上的那些东西呢?

    罗松军也看向赵雪槐,眼里含着期望。他盼着,好人能有个好报,老板也能活久一点。

    赵雪槐看着那层依旧闪烁着金芒的金光,十分头疼。

    躺床上这老爷子那抹金光可不容易得,说明这人是个有运道,说是老天保佑都可以。只有连续几辈子大善的人,才能维持着这等金身。金光凝而不散,亦说明对方这辈子也是个好人。可是现在,这样的人宛如枯树一样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生不如死!

    能把老爷子害成这样的人或其他东西,手段可不容小觑!

    “这怪病我确实没见过,只知道根源是怨气缠身。”

    赵雪槐顿了顿,又说:“不过倒是可以勉强一试的。”

    ☆、第十八章

    赵雪槐一说行,田芳和罗松军都是心里一定,面上露出明显的喜色。

    “多谢赵大师,您需要什么尽管说。”田芳激动道谢,眼眶微红:“要是真的不行,也无妨,尽心就可。”

    前面请来那些成名大师或是束手无策,或是不愿出手。但多少和田芳说了一点田震的情况不好,而且害人的人本事不小。赵雪槐肯出手,田芳心里十分感激,就算最后事不成,她仍然感激对方肯冒险。

    罗松军觉得与有荣焉,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心里已经打算起给赵大师建的那两套房要更用心一点,更上档次,聊表谢意。

    这时候可不是客气的点,赵雪槐直接问道:“你家里有玉瓶吗?我要先测出这些怨气是怎么来的。”

    “玉瓶之前有位大师要过,家里还有备的,您稍后。”田芳拉开主卧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个白色的玉瓶。

    拿出玉瓶递向赵雪槐,田芳苦笑着补充:“就是那位和您一样一眼看出怨气的大师,炸了一个玉瓶后,他就说不愿出手告辞走了。”

    赵雪槐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叹气接过瓶子:“别说了,再说我也要跑路了。这事儿可能还真危险,你们家遇到的不是想谋财的,而是害命的。”

    一道真气拂过田芳眼睛,罗松军这边也顺带了。

    而后田芳看着父亲满身缠绕的黑气雾气,惊得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倒进罗松军怀里。

    罗松军笨手笨脚地揽着人,安慰道:“不怕,不怕啊。”

    田芳吸了口气:“那是什么东西?大师你们口里说的怨气?”

    “对,黑色的就是怨气,你们身上也沾了一些。仔细看,老爷子身上有层淡淡的金光,那是福泽,现在你们家老爷子就靠那个护命。而那个害人的,就是想要你家老爷子身上的福泽。”赵雪槐一边说着,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疼得吸了口气。

    解释完,赵雪槐用留着血的手指在瓶子上画着符阵。术师的血蕴含真气,是一大法宝,也可以通灵。就是这取血的手段,实在疼。

    要是要用一两滴用针戳一戳,多了就得上咬的或者刀。啧,挣钱都不容易。赵雪槐这一身功夫本事,当初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数都数不过来。

    小小的玉瓶原本通体洁白,眼下被赵雪槐的血迹沾染,就像吸水的纸一样在上面开起血红的梅花。

    田芳和罗松军自动息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赵雪槐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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