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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来帮个忙。”说完,陆景琛抱着苏可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刘婶将门重新关上,也跟着上了楼。
    喝醉了的人不舒服,照顾她的人也难受。
    陆景琛跟刘婶两人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将苏可洗干净,扔上了床。
    刘婶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少爷如此耐心地照顾一位女人,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床边,陆景琛将被子给苏可盖好,刚站起身子,准备离开,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
    “阿琛,别走。”
    娇软的声音刚落下。
    苏可从床上爬了起来,两只手臂搂住陆景琛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在陆景琛的后背。
    陆景琛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身子一僵。
    缠在他脖子上的手似有似无地轻触着他的肌肤。
    明明冰凉的手,却好像带着火似的。
    陆景琛轻蹙着眉头,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被那只作乱的手取了下来。
    轻微的近视让他眼前出现短暂的模糊。
    等眼睛适应了,那只作乱的手又顺着他的脖颈朝着下,摸上他结实的喉结。
    “阿琛,我好想你,超级想你。可只有喝醉了才能看见你。”
    呢喃的声音软绵细长,吹得陆景琛耳根子发软。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作乱的手,触感冰凉彻骨。
    陆景琛缓缓转身,对上那双迷离的眼睛。
    他低哑着嗓子问:“苏可,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抱着阿琛……想多看看阿琛,希望梦不要醒,希望阿琛一直在我身边。”
    “苏可,你是不是还喜欢我?”陆景琛疑惑地盯着苏可,不敢置信。
    “喜欢呀!最喜欢阿琛了。”
    苏可站在床上,身高勉强与陆景琛持平,白皙的脸颊带着酒后的微醺,身上穿着属于陆景琛的黑色真丝睡衣。
    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衣领顺着手臂滑下,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渡上一层淡淡的暖光。
    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
    听到她的话,陆景琛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一把环住苏可的纤细的腰肢。
    两人之间距离拉近,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温热瘙痒。
    “可可,告诉我,你为什么答应思涵的无理要求,不声不响地出国?”
    这事一直横在两人中间五年。明明只要一方多问一句,此事便不会影响对方,更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
    可两人一直沉默了五年,不知是用这在惩罚谁。
    苏可迷离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陆景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直接贴了过去,用嘴堵住他微张的唇,也堵住了他后面的问话。
    感受到唇上陌生又熟悉的柔软,陆景琛看着闭着眼睛的苏可,准备加深这个迟了五年的吻。
    可搂着他的女人先松了口,还放开环着他脖子手。
    要不是他环着她的腰肢,苏可肯定要一头栽在床上。
    “因为我吃醋了!我们恋爱两周年纪念日,你居然因为一通电话跑了。还不告诉我原因……”
    第9章 一口闷醋吃五年
    就算他们是亲人,只要陆景琛当时多解释一句再走,她也不会……
    憋了五年的委屈,这一刻倾泻出来。
    陆景琛看着苏可脸颊两旁的清泪,心脏被紧紧地攥住。
    他空出一只手擦拭她的脸颊,却被苏可用手挡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晶莹剔透的滑过一道痕迹。
    也像在陆景琛心里滑过一道痕。
    一直想要的答案,此刻知道了。
    虽然这个答案跟他心里预料的相差无几。
    可千言万语却哽在陆景琛的嗓子眼,最后只能化作无奈的笑容。
    他伸手抚开遮挡住苏可的脸颊的发丝。
    “可可,你这个闷醋可真能吃,一吃就是五年。”
    苦得不仅是她,也是他。
    苏可扭头,打开陆景琛触碰她的手,身子软倒在床上,脑门朝后磕在床头柜上。
    陆景琛见着,手忙脚乱地将人捞了起来,伸手摸着她的头顶。
    明显察觉脑门前有一凸起的地方,正是刚才砸在床头柜上肿了。
    苏可皱巴着一张脸,像只凶巴巴的小猫咪,竖起了利爪,拍开他触碰到疼痛地方的手,“疼!你不准碰!”
    她身上的酒气即便洗了澡也没完全消散。
    人更是沉浸在醉酒之中。
    陆景琛缩回碰她脑门的手,将人一把抱到床上,让她躺好,柔声哄道:“乖乖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他将苏可凌乱的睡衣整理好,又将被子给她盖好。
    两人的心结也就此打开,可陆景琛又怕这醉酒的人醒了会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纠结万分。
    不过,知道她心底还有他就足够了。
    苏可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陆景琛。
    见着陆景琛要离开,她又将被子掀开了。
    陆景琛听到身后的动静,停下脚步,朝后看了过去。
    见着苏可跪坐在床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委屈巴巴道:“阿琛,你别走好不好?”
    声音透过五年的光阴,让陆景琛回想起五年前他被方思涵的一个电话叫走时,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股难以言说的欲火在心底燃烧起来,慢慢蔓延,灼烧着他的肌肤。
    越来越热。
    陆景琛烦躁地脱了西装外套,将衬衣的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麦色的肌肤,结实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清心寡欲二十八年,即便大学时谈恋爱,也没有这种内心深处的欲望。
    “真的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