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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
我不在乎,因为眼前的他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可以说如果不是我想知道过去的事,我与他一秒钟都不想呆。
“如果你不舒服,我让人送你看医生……”但我还是说了这样一句安抚的话。
这时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我,给了我两个字:“虚伪!”
见他这样,我索性不再说话,心里却暗自腹诽:不知好歹。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永远不想看到……”他赶了我。
我愣了,我来是问他事的,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像神经病一样的发泄了一通就赶我走?
“不想看到我可以,那就告诉我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多小时前墨儒还说过我很执拗的,现在我这拗劲就上来了。
“你都忘了,而且你现在又跟他在一起了,还问有什么意义?”男人的嘴角划过一抹嘲讽。
“那是属于我的记忆,我有知情权,而且和你应该有关吧……”
我说到这里拉了他一下,“还是当年是你让我伤害了薄凉?”
听到我的话,男人看着我的眸光深了,“我让你伤害的他?”
“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我直接的问他。
“曲离……”他咬牙叫了我的名字,“你还真是依如从前般跋扈不讲理。”
“既然知道我不讲理,那就告诉我真相,不然你别想清静,我看得出来你见到我很糟心,只要我得不到答案,那我就在你眼前晃,让你别想舒坦……”我这话说的太赖皮。
“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丢出去?”他恶狠狠的威胁我。
“你做不到,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薄凉的地盘……”我的话让他的脸色都变青了。
我呢,则由先前的害怕紧张变得淡然,我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说吧,你解了我的疑惑,你也能清静了。”
“你……”他指着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就那样看着他,最后他点头,“好,我告诉你,听完赶紧的滚!”
这个人很狂躁,跟他清明的外形一点都不相符。
“我得到了答案就走……”我允诺了他。
他瞪了我几秒,然后转身重新看向窗外,“两年前,你被诊断出失忆症,而且医生说了你这种病活不了长久,为此你哭了三天三夜,最终决定离开薄凉……可是薄凉不是个肯放弃的人,于是你便找上我,要我配合你演一场戏……”
“什么戏?”我问。
男人冷哼了一声,“还有能什么戏?当然是跟我的床?戏……薄凉看见以后伤心出了车祸,但就算那样他也不肯放弃你,后来你拉着我亲自说一直都是玩弄他,而你真正爱的人是我。”
“薄凉信了?”我问。
“他是不信,可是你从那以后跟我出双入对,直到有一天薄凉为了你跟我大打出手,你为了让他死心用自己护住了我,那一刻薄凉才肯放弃,他离开了帝都,来到了苏黎世整整呆了一年,而这一年中你的失忆症越来越明显,慢慢把身边的人和事都忘了,可是你却独独不忘薄凉,而且对你们之前相爱的事记的特别清……甚至你还忘了你们分开的事……”
——离离,你为什么忘了那么多,偏偏忘不了薄凉呢?
我耳边蓦地回响起云伯对我说过的话。
“后来呢?”我颤抖的问。
“后来你又开始追着薄凉,像个疯子一样……”男人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曲离你是疯子,我也是疯子。”
我疯是指我爱薄凉!
那他疯呢?
是爱我吗?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我与他说了这么多,竟然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在这里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薄凉把我困在这里了,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我抢了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容我?
便把我关在了这里,要我说出当年的真相,但我就是不告诉他,我就是让他难受……”男人说这话时露出一抹阴笑来。
原来是薄凉囚禁了他!
“那你是谁?你也是薄家的人么吗?”我问。
“这个我不会回答你,你要么自己想起来我是谁,要么你去问薄凉,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告诉你的……因为他最自私,小心眼……”
小心眼这个我不否认,要知道薄凉连墨儒的酸醋都吃。
“那我想问,我和你真的有事么吗?两年前的事,我们只是为了让薄凉死心做了一场戏,还是我和你真的发生了什么?”我问他。
他看向了我,“你觉得呢?”
这个人根本没法好好的聊天,我思索了几秒,“我虽然不记得了,但我能肯定我和你肯定不会有事!”
听我说完他就笑了,“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没事,薄凉会把我关在这里?还有之前他一直拒绝你,不爱你……你觉得以为是什么?”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些发虚,难道我和他真有什么事?
不!
这不可能!
“曲离,我们在一起有过很快乐的一段时光……”男人说着把手伸向我,似乎想摸我的脸,但我一下子躲开了。
“你别碰我!”我反感的冷呵。
男人笑了,“曲离,既然我把过去的事都告诉你了,那我便再告诉你一件更有趣的事。”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笑头皮发麻,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时就听他说道:“其实你当初离开薄凉,并不因为你的病,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我声音紧绷的问了他。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