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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不逊!
    不仅如此,男人还把我扯出了车座,而下一秒,我直接抬手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嘴这么臭看来是欠管教。”
    大概是没料到我这边猛,男人被我一巴掌扇懵了,但下一秒我的脸便被甩了一巴掌,是男人身边的女人甩的,“欠管教的是你!”
    “砸,不就是一辆破车吗?”女人说完车里又下来两个人,手里拿着家伙对着我的车子便猛砸了下来。
    看着这阵仗我忽的懂了,这个事故不是意外,而是蓄谋,就是要教训我的……
    就在我眼睁睁看着我的车被砸的面目全非时,突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我便听到了阮骁怒呵了一声,“住手!”
    而这一声落地的时候,我的人也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朵也被捂住,我还没看清抱着我的人,就听到咚的一声,然后抱着我的人晃了晃……
    而这时我就感觉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喷了我一脸,我眨了眨眼看到了薄凉的脸,只见他的一张脸瞬间被血浇盖,他的身体也在她的身上一点点下滑……
    顿时,我眼前一黑,尔后有什么快速的在我眼前如同翻书的般的闪过……
    太快,快到我没捕捉到,耳边传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我眼前的黑暗消失,我和薄凉倒在了地上,而他倒下去的地方,有血迅速的漫开……
    “薄凉,薄……”我惶恐的叫他,手也急忙去捂他的伤口,可是那像开了水龙头般的血,我根本捂不住。
    “不要,不要……”我不知所措的叫着,想要阻止什么。
    “曲儿,不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薄凉声音虚弱,手颤抖的抬起抚着我的脸。
    我摇着头,“不要……薄凉,不要……”
    我也不知道我不要什么,但此刻我似乎只会说这几个字。
    “曲儿,我,我是爱你,才想跟你在一起……”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睛也在慢慢变小。
    我摇头,尔后又点头,“薄凉,我信,我信你……不要说话了,求你不要说了……”
    此刻的我早已泪流满面,冲着围观的人道:“救护车,叫救护车……”
    阮骁那边的打斗已经停止,那些人在砸伤了薄凉以后便跑了,我紧抱着薄凉,我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沉,我惶恐道:“薄凉,你不会有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坚持住……”
    “曲儿……曲儿……”薄凉气息粗喘的厉害,“我,我……”
    他想说什么,可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让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我前所未有的害怕,紧抱着他泣不成声道:“薄凉,我在这里,你想说什么我都懂……我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跟你在一起……”
    “曲儿……”
    “薄凉,我在,我在……”
    “曲儿,我,我爱……爱……你……”
    “薄凉——”
    救护车来到的时候,任由我怎么叫,薄凉都不再回应。
    薄凉被带上了救护车,那些人又来拉我,此刻我全身是血,他们以为我也受了伤。
    我被医护人员扶着站起来的时候,我被血浸透的衣服竟然都在滴血……
    这些血都是薄凉的……
    仿若他的血都流在了我的身上……
    救护车将我和薄凉拉到了医院,薄凉被送去了抢救室,医生也要给我检查,但被我拒绝了,我要在这里守着他。
    “小姐,这是伤者的物品……”护士将薄凉的东西递给了我。
    一块手表,一个项链,一枚戒指!
    不对,是两枚戒指,而这两枚戒指让我的心再次紧紧一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我想不起来。
    第47章 桃花一朵又一朵
    “颅骨损伤很严重,而且有颅内出血,伤的可以说非常严重,不过已经手术过了,只要不再二次出血便不会有问题……”医生的面容并不轻松。
    “二次出血,这是什么意思?”我问这话时,喉头涩胀的厉害,眼前闪过是薄凉一脸是血的样子。
    “二次出血的意思就是毛细血管出血,因为出血过程比较慢,手术的时候很难发现……”医生给我解释。
    我不能接受的摇头,“医生,这是什么解释,你们都手术了,就不该让任何一丝意外出现。”
    “曲小姐,我只是说可能,手术过程我们自然是谨慎的……现在伤者有72小时的危险观察期,如果这个时间内没有再出血,或者他能清醒过来,那便不会再有问题了。”
    我欲再说什么,云伯轻拍了我一下,对医生点头道:“辛苦了,我们现在能看看他吗?”
    “现在他在ICU室,二十四小时内禁止探视,这里有医生,你们可以休息一下了……”医生说完走了。
    我半天没有动,直到云伯叫我,我这才回神看着他,“云伯,他不会有事的,对吗?”
    云伯伸手为我理了下头发,“离离,薄凉的命很硬,没有人能让他轻易倒下。”
    我看着他,“云伯,我不懂你的意思。”
    “薄凉在十五岁的时候跟人打过一架,当时他受了伤,被人在后背捅了三刀,我在医院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个血人……
    而且那三刀中的一刀刺破了他的肺叶,当时医生说了他能抢救过来的希望很渺茫,可你父亲说他死也得死在手术台上,所以还是让医生给他强行做了手术,而他竟撑着活过来了……”
    云伯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从那时起我便知道薄凉的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夺走的。”
    我听的心颤,“云伯,那时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