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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
    这冷让我神经一紧,我下意识的握紧手,掌心却是一疼。
    对了,这掌心有伤,是那天乔蕊在咖啡厅门口绊倒时摔的,当时地上有碎玻璃,那玻璃刚好扎在了我的掌正中心。
    不过这疼倒是提醒了我,我微微一笑上前,“请柬,我收到了。”
    他没有说话,凉凉的目光直看着我,我往着他走近几步,“薄凉,你非娶乔蕊不可吗?”
    他沉默,这就是答案。
    请柬都收到了,我竟然还不死心!
    我爱薄凉,爱成了痴。
    “薄凉,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我想问他有没有爱过我,可我突的想起他说从未爱过我,于是我苦涩一笑,换了问法:“你有没有想过娶我?”
    “未曾!”
    连犹豫都没有,两个字从他凉薄的唇齿间吐出。
    我的心来没来及疼痛,就听他又道:“我的妻子这辈子会是谁都不会是你!”
    我骇然,嘴唇颤抖,手中的伞掉到地上,雪纷纷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十分的冷凉……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他没答,我抬手抓住他的,声音都走了调,“那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跟我上床?”
    “曲离……”他叫了我,声音比这雪花还冰,“一直以来都是你缠着我,你都忘了吗?在你才十几岁的时候,你就爬我的床,摸我的身体,勾引我……”
    他的话让我想到了那天做的梦,羞耻的梦。
    原来真的是真的!
    “曲离……”他的手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直视着他,“我要结婚了,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他松手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的低吼出声:“你站住!”
    其实在来之前我就知道了结果,刚才那些话只是我不甘心才会问的。
    答案,一如既往的残忍!
    我知道我不该再有幻想了,我该清醒了。
    他停下,却没有转身,我再次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对不起……我为我纠缠你道歉,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缠着你……”
    他的眸子缩了两下,似乎意外我突然的转变。
    “薄凉,从今天起,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再爱你,也会,让自己努力忘了你的……”
    我说出这话时,泪水涌进了眼眶,但我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我会忘记他的!
    就算我不想忘,也会忘的,因为我得了失忆症啊。
    “薄凉,对不起……”说出这话时,我抬手抚上他的脸,他竟然没有躲开。
    看着他的红唇,我贪恋不已,我的手攀着他的脖子,猛的一拉,我吻上了他的唇,“对不起,让你痛苦这么久。”
    他眸光一沉——
    我松开他,后退,泪水滚落,“薄凉,祝你新婚幸福!”
    第6章 不如跟了他
    “我会努力忘了你!”
    “我会忘了你……”
    从薄家出来,我一路喃喃着,我是曲离,人人仰望的曲家大小姐,不需要仰望谁,或者渴求谁!
    他不爱我,那我也便不再爱他。
    他不愿娶我,那我就忘了他!
    只是心好痛啊!
    仿若被万千钢针在扎……
    脚下突的一滑,我跌倒在地,我想起来,身子却似乎动不了了。
    云伯找到我的时候,我趴在雪地里全身湿透,看着他,我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云伯,我会忘了他吗?”
    看着我这样,云伯痛苦而无奈,“离离,云伯背你回家。”
    我发烧了,高烧,怎么也不退烧,而我高烧中看到了薄凉,他就在我身边,可我似乎总也抓不到他,但哪怕这样,我也无比欣喜的沉浸在这样的梦里,不愿醒来。
    我也不知烧了几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两个小护士,她们不知道我醒了,正背着我聊天,我就听她们说道——
    “这个曲小姐也真是可怜,发着烧也念着薄少的名字。”
    “谁说不是呢?那个薄少也够冷情的,连看都没来看一眼!”
    “其实也不是薄少冷情,人家有心爱的女人,是这个曲小姐拎不清自己的份量,自己一厢情愿。”
    “说的也是,不过薄少真的太帅了,我好喜欢……”
    我狠狠的闭上眼,心痛的无以复加,我终是无法忘了他。
    哪怕病着,心心念念的还是他!
    “你们胡说些什么?”一道冷呵响起,小护士被吓的一哆嗦,这才发现我醒了,尴尬的连忙退出病房。
    “离离,现在好些了?”云伯关切的问我。
    我点了下头,身体的病好了,可是心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离离,起来吃点东西……”云伯给我带了食盒过来。
    我没有胃口,躺在那没有动,云伯把我拉起来,给我后背垫好靠枕,“离离,你的病又重了,我已经跟你母亲通过话,她想让你去她那治疗。”
    “云伯,今天是几号了?”我没有回应云伯的话,而是这样问了他。
    我清晰听到云伯的叹息,然后才回我,“今天是八号!”
    八号?
    我在心底默默重复,尔后道:“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做?”
    “今天是海城商会成立六周年庆典,可你这种情况,我让阮助理取消了……”云伯的话让我想起来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傍晚七点,于是我从病床上起来,对云伯道:“联系阮助理现在开车过来接我。”
    “离离,你才刚好,不能劳累……”云伯心疼的制止我。
    我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云伯,我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