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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

      们还能有思想?你们也不过是被这个世界所排斥抛弃的垃圾而已。”
    萨德说:“我们尊崇唯心主义。当然,改变整个体制非常困难,现在流行民粹,人们反建制、敌视精英、容易愤怒、非理性,不负责任又仇富排外,战争是最好的催化剂,保守怨恨困扰的人都是弱小的,他们想要强大,就会比其他人更具有创造性,最聪明的人会通过重排人类价值观等级去战胜其他人,其他不甘自弱的也会迎头往上赶,最终淘出来的都是众里挑一的胜利者,替我们抹杀社会的多元性,靠唯心垄断民主世界的内部。”
    郁植初说:“那就是极权,全世界都即将变成死亡的殉道,这不是强大,而是懦弱,懦弱到将一切都毁掉。”
    萨德否认:“不是极权,现在已经是殉道了,每天死的人并不少。”
    郁植初猩红着眼,咬着牙一字一句:“所以才要和平,而不是让人踩踏含恨死去。”
    萨德轻佻地摆了摆头,并不为她的话所动:“唯心真正的价值是在于知道所有悲剧事件的起因是意外和错误的决定,所以我们要避免,要扼制,让决定不是本可以正确,而是就是正确。”
    郁植初喃喃:“我信佛,不杀生。”
    “你是在救他们。”
    郁植初又说:“但引发战争,战争死亡率高,会造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还是杀生,我虽追求功与名,但不敢踩在血腥和白骨上,你要趁人之危是你的事,但心不安理不得的事,我不做。”
    萨德继续追赶:“信佛,你又成不了佛。”
    郁植初又冷笑了一声,这次是光明正大地嘲笑他的无知:“信基督又能成耶稣吗?信上帝难道能升天吗?你升一个我看看?我信佛只为悟得明性。”
    “觉悟为虚,意念才为实。”
    郁植初说:“你这是次第而分,所有宗教归拢本质而言都是“得到天成的法”,人在“法”的圈子里,无“良”则不圆,不圆为不满,可以待在圈里不进不出,但做人不可亦正亦邪。”
    萨德说:“宗教信仰是文化,但文化亦是虚幻的,又信又做也无碍。”
    郁植初说:“当真不可,宗教是我们这些弱势之人的得救之道,就跟文明一样,文明是一个国家的支柱,信仰就是一个人心灵营养液,佛道讲究良苦用心,而不是以一己让这世界利和不等。”
    “那你还不是有物质的一面?”萨德狠狠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你为什么会选择随波逐流呢?还不就是因为主流文化是在弱势群体中期望破格获取与强势群体一样甚至更高的生命价值?既然事事存在竞争,我们的主义也可以。”
    郁植初有气无力地往后靠去:“你当然可以,但我不是圣人,我虽有物质的一面,但凡事也有个尺度。有竞争就会有不平等,不平等必然会产生贫富、等级的差异,既然不平等你还谈什么民主?绕开一切禁区一棒子砸晕整个社会,是虚,是妄,是执念,是愚蠢。”
    萨德继续说道:“传统都是僵死的,只有不断的改革承进,人们才能与时俱进。”
    郁植初说:“当今社会已经发展到了市场经济与民主法制共存的时代,要改革也不是这样,你们想去掉一个如是本来的世界,换成一个有道止术的社会,那人们的前途在哪?生产力与文明的真理真相分得清吗你?”
    “我不需要分的清,有规则就够了,我们说一加一等于三,就是真的三,并且只能有一加一等于三。”
    郁植初摇了摇头:“不可能。”
    “所以我会让你相信什么是可能。”
    第 55 章
    郁植初猛喘了几口气,脸颊旁不断有汗流下:“文明无非就几根支撑柱:真相是因果,真理是定律,经验是教条,而知识是在不背离条件下可以被辨别、证伪的东西,你们的主义算哪一种?”
    “什么也不是,就是硬道理。” 萨德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我懂了,你们渴求高人一等。因为想站在金字塔顶端,所以无论我说什么都会被歧读,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萨德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她,眼中毫无怜惜,只有深沉、狠厉:“当然有必要说,说了才会想,想了才会做,只想着唯心主义的用,不管别的,任何一个文明的落成就跟建筑一座大厦一样,都有一个过程,而过程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各种矛盾都反映出来,再去一一解决。我们把局面往小了说,东国总统的判断能力是不是不足以支持他做持续政权的赌局?但是他愿意去放大,拿群众的命去赌,赌反对派和拉塔能立到何时,赌Y国什么时候会主动进攻而E国一定会帮助他,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有我们这样一个组织存在。谁,还不会使一点高招呢?”
    郁植初说:“既然你认为唯心的思想是世界必然的发展潮流,那还努什么力?直接回家躺床上等得了,反正早晚都能轮到。我不否认你说的唯心主义自有一定好处,但以共性去推定一方的是非,那不叫民主,顶多算是意识形态的斗争,俗称叫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