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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句。
    蒲焰腾眯了眯眼睛:“叽里呱啦的在说什么?”
    郁植初咬了咬牙,神情阴肃:“他们说那些女的别全部玩儿死了,要留一些活口,以免政府军攻进来没有人靶子。”
    蒲焰腾诧异的侧过头:“你听得懂?”
    “这里的语言和A国说的是同一种,只不过略有些区别口音。”郁植初动了动发麻的脚,眼睛仍死死地盯着对面。
    不到一分钟,又一个人小跑到他们身边说了几句。那之前开始大笑的人在听完报告之后扭转过身,朝他咆哮了一下,高声说了几句。来报信的人畏缩了,低下脑袋。
    “政府军已经打进来了……”郁植初小声的开口做同声翻译,“他们要在这里策划数手雷、地雷、炸弹迫急炮袭政府军……这些人哪来的这么多的武器?”
    蒲焰腾转过眼,定声说:“这有什么难的,不少炸弹都是由地雷改造的,要么盗自军用物资,要么购于黑市。”
    话音方罢,又有人拖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朝那群人走过去,他们拖着她们的头发,身体在泥地上滑行,像拖着软绵绵的垃圾袋似的。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噼啪声让郁植初忍不住跳起来,蒲焰腾伸手按住她的腿。
    有个男人哼起歌来,带着厚厚的口音,含糊走调地唱着歌。他走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面前,伸出手指轻柔的揩去她脸上的血迹:“现在可不是我要杀你们了,而是政府军要杀你们,要想活命,不如去讨好讨好他们?”
    他每说一个字,便咬的一个比一个狠,每根情感神经都像是被切断了似的,外表看着是人,可面部表情和声音都没有丝毫波动。
    周围有人挥了挥手,吩咐把她们连同其他人质一齐关好。
    一片云彩从天边飘过,遮住了月亮,岸边突然笼进了阴影。
    郁植初掐了掐手心,刺痛让她的思绪稍许冷静。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既然无意中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只要稍稍参一下,兴许能挽救更多人的性命。可是,她能做什么?
    她侧过头看了看蒲焰腾,但随即又把这想法压下去。他是步兵营的人,不行,不能连累他。
    但好像,很清楚她的想法似的,蒲焰腾说:“我去把他们的炸弹毁了就行了!”
    郁植初皱起眉,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她渴望着能救那些人,又怀着唯恐连累了他的歉意:“你疯了,这可不关你的事……”
    “我现在可不是代表部队作战,来之前我跟营长告了假,现在是我的假期,遇到攻击还手,这属于自我防卫。”他换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看向她。
    “那我也去。”郁植初冷冷地说,声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见他张开嘴,急忙堵住他的话,“不然你也别去。”
    蒲焰腾摘下夜视镜,眼光笔直的射向她:“你拉倒吧,手不如脚,你知道我带上你就跟带个累赘似的没有区别吗?”
    他这话太过诚恳,合理之中又透着一丝好笑。
    郁植初差点嚎叫起来,手握成拳:“我不需要你保护!”
    他突然笑起来:“说的跟真的似的,你会用枪吗?”
    郁植初哽了哽,诚实的开口:“不会。”
    蒲焰腾脱口而出:“那你上次在地下室还拿着枪指我。”
    “我那是装装样子……”
    他憋着笑:“那你就真的会死。”
    “正好我从来都不是什么乖孩子……”郁植初鼓着脸长叹一声,“寿命这个东西,老天从来都只给个大范围,具体能走到哪一步,我控制不了。我可以死,但我不能让它砸毁我良心中的那杆秤……你会愿意成全我的吧?”
    蒲焰腾心里砰砰直跳,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想,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浮云过去了,月光明晃晃地照着他的脸,照着他的全身,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照穿。蒲焰腾觉得那些被关在集中营里的人都不是真正俘虏,他才是,即使没有镣铐河牢笼,从此心也为她桎梏。
    “那这次你也装装样子吧!”他说完,一把手·枪放在了她掌心里。
    河不深,但是很宽。蒲焰腾用藤条将木头捆在一起,做了一个简单的竹筏,对岸有巡逻队站着,不能贸然,他们便坐在原地等待最佳入侵机会。
    过了许久,对岸响起了枪声,手雷的爆炸声撕裂了空气,巡逻队立即抄起枪过去支援。
    借着一闪而过的光亮,郁植初才看清他身上穿着的并不是作战服,而是寻常的衣服。
    这人不会是偷摸着出来的吧?告假什么的,不太可信。
    但来不及想更多,郁植初捡了两根木棍为桨,上了船,就坐在筏尾划船。蒲焰腾背对着她,手中瞄准的枪如同一头在暗夜中蹲着的巨兽。
    郁植初划的极其卖力,半个小时后,前端的竹筏刮蹭河岸,已经到了。跳下木筏,郁植初紧跟在蒲焰腾身后,他几乎三步一蹲,慢吞吞的往前挪,带着个空有不怕死的心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需要由前方反馈而来的信息与咨询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