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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这一剑,谁知那人剑势陡转,竟将扇子碎成了两半!
    秦寄风见势不妙,打算夺窗而出,谁知客栈楼下,早有无数森冷的箭镞对准了窗户,“你这可不是活捉。”
    “你们魔教的妖孽向来诡计多端,不如死了干净。”
    “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只是为了圆谎吧?”秦寄风只能见招拆招,躲得有些狼狈,“你们骗皇帝沈小棠所知的毒经都是从上邪门得来的,杀了我就没人揭穿你了!”
    “是又如何?”
    “皇帝也在找上邪门,一旦活捉了我们,沈栖棠就是无用之人,他也就能放心对付沈家了!杀我,正好绝了他的念想?”秦寄风回头盯着毫无反应的少女,心情复杂,“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杀我?”
    沈栖棠装傻般笑了笑,一指他身后。
    青锋剑裹挟着风声,呼啸落下。
    秦寄风本能地往左边闪躲,还是被剑气斩落了一片衣角,“沈栖棠!我白对你好了!”
    桌上的空药碗还挂着些许药汁的苦色。
    那兴许是上邪门的方子,她那点未退的低烧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是挺有效的。
    而且魔教毒门在江湖上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于世,虽然居心不良,可出手救人,还是头一回听说。
    沈栖棠有些心虚,勾着秦寄风的衣角拽到了身后。
    那剑意立刻收住了,停在两尺开外。
    神子澈蹙眉,“阿棠,听话,此人心术不正,留下也是祸患。”
    “如此义正辞严,却又藏了几分私心呢?”秦寄风按着肩上被剑锋划破的伤口,仍有余力挑衅,“上次在回风城送给国师的大礼可收到了?不知小神医见过没有,那些箱子啊,可是我好不容易才……”
    “阿棠,你让开。”神子澈打断他,凝视着少女,沉声,“哪怕只是为了让沈家过得轻松些。”
    沈栖棠默然,良久,“那些谎是我们编的,和秦门主没什么关系。他是心术不正为非作歹,却也算是救了我三次。你怎么做我管不着,但至少我不能恩将仇报。”
    秦寄风笑,“小神医深明大义,留在王都多可惜,还是随我回上邪门过江湖快意的日子——”
    沈栖棠面无表情,“我的意思是,这次不算,下次再杀你。”
    “……”
    第66章 六扇门办案!
    客栈后院的柴门也有六扇门的人把守,不过相对松散些。
    没了神子澈阻挠,秦寄风烧了迷烟出逃,很快就消失在了王都错落的街巷之中。
    客房里,二人还僵持着。
    神子澈只是神情莫测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虽说秦寄风不是什么好人,但在沈栖棠这里,他倒也的确没动什么坏心眼儿。
    谁都有理由替天行道,可沈栖棠又是吃人嘴软,又是拿人手短的,除了放虎归山,还能怎么样?
    她理直气壮地琢磨着,先怂为敬,“哎呀,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下次再也不敢了!”
    “自信点,你下次还敢。”
    神子澈冷笑,收了剑,没好气地将手心贴上她光洁的额头。
    温度倒是退下来了,也没见咳嗽,想来是好些了,“阿怜说你出府时没用午膳,也不见喊饿,是在这里吃过了?”
    少女眨巴着眼,乖巧点了点头。
    “他们给的东西,你倒也是真敢吃。”
    “……没下毒有什么不敢的?照你这样说,在上邪门那几日我早就饿死了。”沈栖棠小声嘀咕着,抗议未遂,就被拧住了左颊,她立刻见风使舵,连声,“不敢不敢,下次饿死我都不吃了!”
    神子澈一噎。
    半晌,他叹气,什么也没说。
    沈栖棠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真生气啦?”
    “没有。”
    他早该知道的,小兔崽子明明一直都是这脾气。
    嘴上离经叛道不饶人,走到哪里都闹得鸡飞狗跳的,处处结仇。
    可当年一听说她死了,那些“仇人们”却都边骂骂咧咧,边去江边吊唁,烧的纸钱都堆成了一座座小山丘,还美其名曰“看她死透了没有”。
    是仇人还是老友,心照不宣。
    秦寄风,大概也不例外?
    “没生气,只是不平。你对不相干的人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能也对我好一点?”
    男人那双桃花眸里是她无限放大的眉眼,沈栖棠望着自己的轮廓,不禁笑起来,“我哪里对你不好?”
    神子澈气笑了,“真要我数落‘罪状’?”
    “说来听听,我尽量做到无则加勉。”
    “……”前半句有则改之是被你吃了?
    侯府里的命案是虚惊一场,不过六扇门似乎还在查那双手的主人,大概被丢在乱葬岗的那个姑娘身上藏了哪家门户的秘密。
    上邪门的人在王都出没的消息也传到了宫里,皇帝派了各路人马大肆搜捕,但最后还是无疾而终了。
    “不过当真,那个秦门主长得是真的好看,也不比国师差嘛。我看他对姑娘也挺关心的,你当真没有背着国师在外面拈花惹草?”
    侯府,阿怜边打秋千,边问。
    沈栖棠穿了件浅青色薄衫,长发未绾,坐在庭中草地上,捣鼓着药杵,嗤笑,“那小子想当我爹。”
    阿怜一个趔趄,差点儿没从秋千上摔下来。
    这大概就是江湖人吧?不走寻常路!
    她盯着小院墙上四四方方的天,很快将这事儿抛诸脑后了,“好想出去。难怪花妈妈一直都说,做大家闺秀没什么好的,锦衣玉食,却每日都像是住在牢里一样。”
    “那就出去玩啊,这有什么。”沈栖棠端详着药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