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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舍得多说她一句。她嗔了孙女一眼,转身往灶房去。
    李灵儿心知奶奶定是不舍得骂自己,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
    她拉着王氏的手,撒娇道:“奶,你要做晚饭了吗?我帮你!”
    祖孙二人在厨房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总算将家人的饭食都做好了。
    这边菜刚端上桌,那边李家在田里忙活的人也都回来了。一个个在院墙边的大水缸边洗好手,准备进屋吃饭。
    这时,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叔,你在家不?”
    李保田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咋地啦这是?咋哭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落云村李家本家大房的孙子李根民。
    当初李保田被送到李家时,当时的李家当家人李志清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成水已有一子李保福,二儿子李成丰虽成亲多年但一直无所出,所以李志清做主把他记到了二儿子李成丰名下,取名李保田。
    李家人极为厚道,从不因李保田是寄养的就对他有半分的苛待,反而对他比自家孩子都好。所以几十年来,李家几位兄弟关系很是亲厚。
    李根民见叔叔在家,拖着他就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哭:“叔,快点,我爹快不行了,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众人一听这话,也是唬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吃饭的事,急着往李家老宅跑去。
    等众人到李家老宅时,李家后辈都聚在老宅的院子里,几个年长的儿子媳妇则挤在李保福的房里。
    李保田冲上前,坐到李宝福的床前。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大哥,忍不住潸然泪下。
    “哥,咋地啦?这半个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保福此时躺在床上已经不能说话,只眼泪从浑浊的眼睛里不断流出。
    至今他还记得这个弟弟到他们家来时,虽穿着讲究,但全身上下透出的那股子的落寞,藏都藏不住,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疼。
    家人都知道这个弟弟身份高贵,既然被送到他们这里,肯定也是有说不出的苦衷。李家人对此都保持缄默,没有人问他来自哪里,都把他当成自小在家里长大的兄弟。
    只是多年前那个孩子,如今也是头发花白的老头了。
    李保福慢慢将手抬起,想再去牵一牵这个弟弟。当年弟弟来时,就是自己亲自牵着弟弟进的家门。
    李保田见哥哥抬起手,立刻伸手过去将他的手牢牢握在手里。他摸着哥哥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眼泪一颗颗滴落下来。
    听李保田问,李根民哭着回,“叔,半个月前我爹还好好的。就这几日也不知咋地啦,吃啥吐啥,连水都喝不进,也就几日功夫,就成这样了。”
    李保田心里咯噔一下,一边摩挲着李保福的手一边侧头问:“那请大夫了吗?”
    “请了,大夫也没法子治,说,说……”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啥。
    见自己爹半天说不清楚,李根民的长子李桂良走上前,小声回:“二爷,大夫说,我爷这样,怕是,怕是寿元尽了。”
    李保田一哆嗦,回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出气多进气少的大哥,眼泪啪啪往下落。
    看着大哥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侧头吩咐道:“根民,带着家里的,都挨个的到床前喊喊你爹。”
    一时间李家上下各房都到床前送李家最长的老者最后一程。
    这边李家上下刚见了一遍,那边屋内就响起震天的哭声。众人皆知,这是李保福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李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等李保福停灵七日,送往李家墓地下葬后,李保田也病了。
    李保田这场病一部分是因为李保福离世太过伤心,另一部分则是因为他自己年岁也不小了,想到自己也是有这么一日,给吓得。
    因田里的收成不能落下,李根生、李根火两兄弟带着李桂宏以及请来的几个短工去田里做活,留下媳妇在家照顾老爷子。
    老两口感情好,自李保田病倒后没几日,王氏也病了一场。短短几日时间,老两口都瘦了一圈。
    李灵儿每日里除了喂猪喂鸡,帮着家里干点活外,大多都是待在房里。因怕过了病气给宝贝孙女,李保田两口子不准她进房间,哪怕是端茶递水的小事,也不准她进屋。
    每次李灵儿想溜进去看看爷奶,老两口见到了立马就往外赶,绝不让她多待片刻。
    这日家中无人,李灵儿想着自己到灶房去给爷奶煮点吃的。这边好不容易把火给引着,吃的都还没煮好,那边就被灶膛内蹿出的火苗燎着了头发,吓得她一屁股跌到了地上,哇哇哭了起来。
    君无邪正在房里看着书,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哭声。他诧异片刻,想起这是铃铛那头发出的声音。
    心念一动,他就到了李灵儿的面前。
    李灵儿刚哭了两声,又担心自己的哭声被房里病着的爷奶听到,立刻止住了。
    她吸着鼻子,好不容易将哭声止住。抬起头,就见上次在山上遇到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