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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盐、料酒和面粉搓洗猪肚,但是搓洗的过程本身也很煎熬,还是煎一下比较简便。
宁歆歆一边处理,一边感叹:想吃上口好的,可真难。
猪肚和鸡都处理好之后,要把整只鸡塞进猪肚里,宁歆歆透过小厨房的窗屉喊红苏:“红苏,给我寻一根做被子的大粗针来,记得穿上白棉线。”
红苏远远应了。
趁这功夫,宁歆歆又处理鲜虾,剥出虾仁后剁碎后加上黄酒、淀粉、蛋清和盐,顺着一个方向搅拌均匀,再摔打起劲,虾滑就做好了,稍微整整型,等下锅时用竹板拨就可以。
不多时,红苏纫好了针过来。
宁歆歆刚好又做了个小调料包,里面放了黄芪、枸杞、党参、白芷、沙参、白果、玉竹和粗粗的白胡椒粒。见红苏拿线过来,就凑过去问:“红苏,你是不是可以用牙把这棉线扽断?”电视上“慈母手中线”的桥段都这么演。
“太子妃,”红苏脸色一言难尽,“这么粗的棉线,真要咬断怕是得把牙都带下来吧。”
宁歆歆点头,嗯,也对。
由于自己手工活实在不成,宁歆歆便让红苏把料包、猪肚收了口,而后扔锅里开始慢炖。
炖上猪肚鸡,宁歆歆掉头回了益安居,进门便拐进了碧纱橱,因着没有下人守夜,碧纱橱里便置了书案、书柜,梁彦昭写画对账常在此地。
进去就见得梁彦昭左手边一个精致算盘,右手执笔,正在对账,宁三三伏在案上,下巴颏儿抵着个大笔洗,正打瞌睡。
“父子”和谐相处,宁歆歆瞧着都欣慰。
“我也要来,”宁歆歆跑过去坐在梁彦昭大腿上,“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她动作幅度太大,带的梁彦昭手上一抖,墨滴都甩了一溜出去,梁彦昭无奈笑,“歆歆,我们不若去外头罗汉床上。”
“就这一下,”宁歆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保证不乱跑,不乱动,就坐你身上,安安稳稳。”
梁彦昭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
嘴上信誓旦旦是一回事,真落到实操就又是另一回事,宁歆歆一靠近梁彦昭,就像突然有了多动症,这会儿戳戳人喉结,那会儿揪揪人耳垂,待下抚抚人鬓角,顺道再亲亲人嘴角......
梁彦昭一手执笔,另一手还得揽住她防她掉下,腾不出手打算盘便改成了心算,就更没空制止她的小动作,只能由着她动手动脚。
本想着她玩上一会儿便能消停,哪料这人竟越玩越起劲、不停不休。
“歆歆,”刚被人扯着亲了半晌的梁彦昭撂下笔,无奈发声,“不是说好不乱动吗?”
宁歆歆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可能因为,太喜欢你了,实在控制不住。”
梁彦昭本就不生气,听了这话更是软了下来,低下头拿鼻尖蹭着宁歆歆的鼻尖,“你呀......怎的如此磨人?”
“不喜欢吗?”宁歆歆轻哼。
“没有,我只是在想,若我十几岁上与你定亲,现下定是废人一个。”
宁歆歆不解,“为何?”
梁彦昭伸出食指点着宁歆歆微微红肿的唇,说得含蓄:“有你这般红袖添香,我可看不下书......”
“哎呦,我可戴不住这祸国妖姬的高帽子,”宁歆歆挺了挺身子坐正,清了清嗓子义正辞严,“我这是日行一善。”
“嗯?”这小女娃实在歪理多,梁彦昭搞不清这般玩火为何又成了“行善”了。
“你知道吗?”宁歆歆故作神秘,压低声音凑近梁彦昭耳畔,“有人曾跟我说,若是在爱人病中与其亲吻,可以渡来病气,爱人病就好啦~岂非就是日行一善?”
说完后,宁歆歆得意非常,这话忘记是什么时候看见的了,当时觉得离谱非常,现在倒成了小情、趣,真不错。
梁彦昭听了这话便皱了眉头,他如今风寒未愈,确实有过人风险。
略一沉吟,他起身抱起宁歆歆放到外间罗汉床上,认真道:“歆歆,今日起至我风寒好全,不许再......”他没接着说,只是指了指二人唇角,意思再明白不过。
而后,便毫不留情地转身回了碧纱橱。
气得宁歆歆在外头转圈,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55. 猪肚鸡(2) 老梁吃味。
“梁遇明!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宁歆歆推开碧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