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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李元瑷一前一后走着。
看着昏暗的夜色,李治长叹道:“父皇病的太不及时了,父皇果然看得深远。现今庙堂,不可没有长孙舅舅。”
李元瑷道:“想不到顺阳王会横插一手。”
历史上没有记录这一出,现在想象也对。
没有记录,并非没有发生。
那至尊至极的位子,谁不心动?
李泰本来离那位子只有几步之遥,放弃,哪有那么容易。
李治道:“这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哪怕四哥放下。那些人也未必放得下,他们会不断的怂恿四哥闹腾。你看今日的房遗爱?如果我不将信拿出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将一封未合口的信寄到我手上,给或不给,都是错。只是他们太小看父皇了,不管信我事先看没看,他都不会追究的。”
李元瑷突然想到了玄武门之变,只要进入了夺嫡的行列,那就没有退路可言。哪怕你自身想退,身后的人也不会允许的,毕竟他们跟着压上了一切。
如果李泰能够成功,那么他们就是从龙之臣。
这天下就没有比“从龙”更大的功劳。
而李治即位?
他们不遭清算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还指望升官发财?
真当人人都有魏征那样不可不用的能力?
李治轻语道:“若是有将那些人一扫干净得机会就好了。”
长孙无忌在如何,到顶不过是一权臣,威胁不到他。
而李泰却是实打实的胁迫着他的地位。
李元瑷徐徐走着,心思电转,猛然间脊背徒然生寒,历史上似乎李泰的党羽是让长孙无忌扫平的,利用房遗爱谋反案,几乎一个不留。
如果没有房遗爱谋反案呢?
怎么扫平李泰的党羽?
英果类我!
李世民对着长孙无忌说李恪英果类我,不是明摆着让长孙无忌杀嘛?
第209章 丑闻爆发
李元瑷也不知自己所思所想,对或不对。
但显然李世民为了李治,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他不只是给李治铺平了道路,还为远在均州郧乡李泰留下了活路。
李泰意图贬为平民以获得回京的权力,但是李世民直接提拔他为濮王,反其道而行,勒令他永世不得入京。
这等于是明摆的告诉李泰,不要妄动花花心思。你的要求,不可能同意,安安心心的当太平王爷才是正理。
到了这里,李元瑷也算是明白了。
有李世民这样的皇帝给李治兜底铺路,根本就不需要额外干什么。
需要你干的,他自会安排,不需要你干的,你干再多也没用。
论心机权谋,当今世上只怕没有几人比得上他。
有他在,时务必要过于担心。
他自己会为自己的儿子扫平一片,唯独担心的在于你是不是属于给扫平的范围之内的。
李元瑷低声道:“无需想那么多,你只要做好太子本份即可。”他紧了紧衣服道:“这宫里有点冷啊!”
李治少了李元瑷的先知先觉,并未察觉只是疑乎的看了李元瑷一眼,却也没有多问。
春节转眼即过,因受小兕子所感,往立政殿跑动勤快了些。
这个从小体弱多病,为父兄捧在手心里,却没有半点骄纵,反而善解人意的小公主实在太惹人怜惜了。
在这关键时刻,最得空的他,一有时间就去找她说话玩耍。
直到三月份,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一则震惊长安的八卦,瞬间传遍大街小巷。
大唐高阳公主偷人,对方还是一个和尚。
大名鼎鼎的大德和尚辩机。
这还是在大安宫,在屋外听内屋弘馆的学士讨论时,听到的。
“什么情况?”
李元瑷初闻此消息,一脸的震惊。
尽管他知道高阳公主与辩机和尚有染,但决计不是这个时候发生的啊。
历史上什么时候发生的,李元瑷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一点,那是在房玄龄病故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现在房玄龄卧病在床,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媳妇给自己的儿子戴了一顶绿帽子,以房家的门楣名望,那位为大唐操劳一辈子的国相,还不给活活气死?
“快,给我说说详情!”
李元瑷很是意外,也有些迫不及待。
但听李元瑷突然入内询问 一个个脸色微变 都闭口不言。
再三追问,也是道听途说 当不得真。
李元瑷心底知晓 这高阳公主与辩机的情事揭发,丢的可不只是房家的脸 还是李唐皇室的脸。
自己作为大唐商王,他们不敢直言也是理所应当。
李元瑷不在强求 转身出府 让人去外边打探消息。
很快消息就传来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