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45

      是听着她的话,突然又觉得偶尔狠狠心也不错。
    许嘉禾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将她整个人搂紧在怀中,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他的吻忽而轻,忽而重,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只叫许嘉禾的身体不断地生出战栗。
    直到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凉意,她才晕乎乎的去看身边的人,只见他眼底哪里还有清醒,目光热烈的像是要将她吞入怀中。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落了雪,安安静静的,落在这座城市的每一处。
    许嘉禾无意识的瞥见,眼底都带了些欣喜,她看向身边的人,连声音都是高兴的。
    “阿煜,下雪了。”
    陆怀煜此刻哪里顾的上去看外面,只是暗暗想着小姑娘还有心情去看外面,忽的用被子将她的脑袋蒙住,让她和他一起陷入那极致的欢愉之中。
    第209章 你自己招的我,可不许哭了
    外面飘着雪,寒凉如冰,房间里,他们相互依偎着,温暖如春。
    许嘉禾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期待了多久的场景,能够陪着他走过四季,走过一年又一年。
    她的愿望终于实现了,终于在二十四岁即将来临的这一年,获得了人生中的圆满。
    她的身边有父亲,有小李叔叔,还有他。
    她如今什么都不缺了,内心满是欣喜与满足。
    陆怀煜此刻手臂就枕在她的脑袋下,他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一般的依偎在他的身边,对他毫无顾忌的依赖。
    他是那么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得到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他此刻未着衣物,许嘉禾担心他着凉,就用被子裹住他,然后自己又陷入他的怀中。
    于是乎,两个人都裹在温暖的被子里,像是连体婴一般。
    他身上很温暖,让许嘉禾根本不忍放开。
    她忽的又想起了沈荷,想到了那个女人看向她时是那样慈爱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她从未在她的身上看到过,过去那么多次,她见到她,都是防备的。
    像是生怕陆怀煜会被她抢走。
    她那时候把陆怀煜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对许嘉禾这个外来人十分的警惕,自是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只是她以为许嘉禾不知道罢了。
    恰巧许嘉禾从幼年开始,就懂得了看别人的脸色,所有这对于她而言,没有一点的难度。
    只是此刻看着她有了些示好的样子,她也不忍心让她不堪。
    她是阿煜的母亲啊,是他最亲的人。
    即使陆怀煜平日里从不提起她,可是她知道,他一直都在为沈荷盘算。
    怕她被陆绍文欺负,怕她受伤害。
    他何曾真的放弃过她。
    许嘉禾也是想要让他真正圆满的。
    她推了推身边的人,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
    刚刚累了太久,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嘴唇也有些红肿,让陆怀煜看着只想再好好蹂躏一番。
    可是他还是忍下了内心的思绪,只是低头看着她。
    她声音轻,而又和缓,“阿煜,你想要原谅阿姨吗?”
    陆怀煜猜到了她一定会提起沈荷,却没想到这么快。
    他其实完全没有思绪,不知道怎么面对沈荷,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
    看到她,他就会想起自己那些糟糕的岁月,想到被她抛弃的那些日子。
    他不是圣人,他会怨,会恨。
    他甚至埋怨她明明生下了他,却不好好对他,一次次的让他失望。
    明明他都已经给过她那么多次机会了。
    可是她每一次,都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她的爱情。
    就好像他对她而言,从来都是无足轻重一般。
    他的坚持是那样可笑,那样没有重量。
    所以他不再渴望了,也不再奢求。
    他拥有了绵绵,已经足够。
    他并不想提她,至少此时此刻并不想。
    他不反感她对绵绵好,但是抗拒她的靠近。
    他就是这样矛盾而又纠结,让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根本不像自己了。
    “不提她。”
    见他这样说,许嘉禾没再开口,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她明白他的抗拒,明白他的心结,当然也明白要释怀一定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看着窗外,想着此刻雪应该积了些厚度了,起身下床想要去看一看。
    她刚走出去一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重新放在了床上,她疑惑的看过去,只见他正给她穿着衣服。
    “就这样下去,着凉了怎么办?”
    许嘉禾被他裹了件厚厚的羽绒服,羽绒服很长,看着很厚实,宽大的版型使得她整个人都圆滚滚的,看着颇有几分可爱。
    她努力的把自己的手伸出来,获得他准许之后终于下了床,然后慢步走向床边。
    今晚的雪下得很大,院子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许嘉禾想着明天早起就可以打雪仗了,内心不由得多了几分喜悦。
    她趴在窗户边看了半晌,半晌后终于感受到了冷,然后重新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床边。
    陆怀煜看着她这样笨拙可爱的模样,看着她乖乖的重新躺到他的身边。
    他刚想说话,她突然将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手微凉,刺的他身子一震,刚刚才散去的炙热忽而重新聚起。
    “你自己招的我,可不许哭了。”
    许嘉禾眼底有些羞怯,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然后只看着自己的双手忽的被他擒住,紧紧地握在了手心之中。
    夜已深了,房间内的灯光却还明亮,不眠不休。
    等到结束的时候,许嘉禾已经累得完全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