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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都不是好东西是吧?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宋鱼阳接过他的话。
宋昭晏点点头,接着他心里又有点歉疚,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周天定的事,那么他姐应该不会再碰上那个人吧。
宋鱼阳抬头,见他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大致猜到他在想什么,她漫不经心的说着:“即使这次我没和那个人遇上,相信等不了多久也会遇见的,你个小孩子就别想太多了。”
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宋昭晏瘪着嘴点头。
翌日,宋鱼阳天不见亮就起来,把昨天明回来的一条鱼给炖了,给宋昭晏和宋昭咏一人分了一碗,两人这几天暂时不回学校,她便安排俩人把自己炖的鱼汤给胡清月送过去,顺便再陪陪周北寒。
虽然周银汉已经被公安同志带走,可有关于他的判决还没下来,周北寒暂时不想回学校,经过那天的事后,她心里多少留下些阴影,胡清月也不放心她回去,等过阵子判决下来后,再让她回去。
宋鱼阳通过那次找房的事来推测,她认为周银汉敢那么张狂,肯定是背后有人在纵容。这次她借着胡清月这事把人送进局子里,可胡清月举报的那些事,顶多只能让他关两年就出来。像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一辈子被送到农场那边去劳改才对!
接下来,她还要处理宋昭晏和宋昭咏学校的事,所以决定请几天假。
罗伟听到她要请一个星期的假,脸上虽有丝为难,可还是痛快的批了。在体恤工人这一点上,宋鱼阳觉得以前的杨北风是没办法和罗伟相比较的,她已经决定,等把周银汉这边的事处理好,回饭店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帮着罗伟提高收益。
宋鱼阳请好假,她就直接去了公安局,找郑锦书问问周银汉的事。
“胡清月现在举报的都是他长期虐待她,这差不多只会被判两年。”郑锦书把结果告诉她。
这和宋鱼阳猜想的一样,现在周北寒和宋昭晏都还在读小学,两年后也才初中毕业,而且两年后没现在风声紧,那人搞不好还会作妖。
“郑同志,我怀疑周银汉不止虐待妇女同志这一项罪名,他肯定还有其他罪行。”否则他为何敢随身携带那些类似迷药东西。
郑锦书当然也这么认为,可苦于手中没有证据,眼见着材料就要交上去了,他也不甘心周银汉只关进去一两年就放出来。
宋鱼阳也跟着限入深思,忽然她脑子一转,想到了那次自己去他办公室找房子时,他从办公桌下拿出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把他送进去的时间长一点。
“我想到有个可疑的地方了。”
郑锦书眼睛一亮:“哪里?”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搜查过他的办公室?”
“已经搜过,没发现任何异常。”
宋鱼阳怀疑他们只是搜查了表面,而深藏的秘密还没被扒出来,她悄悄拉近与郑锦书的距离,小声在他耳边低语半晌。
郑锦书听闻后,面色铁青地叫了两名同志,再次跟他去了趟周银汉的办公室。
为了不让周银汉有漏洞可钻,宋鱼阳也去了医院,她想从胡清月那里了解到更多周银汉的信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宋鱼阳到医院病房的时候,胡清月靠在床头休息,宋昭晏和宋昭咏正在看书,而周北寒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里充满了羡慕,抬头见宋鱼阳来了,小女孩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鱼阳姐姐,你来了。”
听到周北寒的叫声,几人都循着她的视线看去。
胡清月见状想要坐起来,宋鱼阳连忙按住了她:“医生说你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你坐着就行。”
“宋同志,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胡清月也想身体快点好起来,就没在病床上动来动去的。
宋鱼阳拉了张椅子在病床对面坐下,扫了眼这房间里空着的其他两张床,好在除了胡清月这病房里就没有其他人了,这让她说话也方便不少。
“胡同志,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对于今后的生活有何打算?”宋鱼阳知道周银汉这个经济支柱胡清月是靠不住了,但母女俩总要生活下去。
对于这个问题,胡清月之前就想过,不过现在提起来,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工作,娘家那边的人自从她的前任丈夫死后,早就不管她了。
当初她和周银汉结婚,那也是娘家人被周银汉出的高价彩礼吸引,逼着她把女儿的姓也改了,让她跟着姓周。而这些年她忍受周银汉的羞辱,为的只是希望女儿能多读书,将来好当工人。
宋鱼阳见她久久的沉默,就知道她对未来的事一片迷茫了。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办,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这么做?”
胡清月惊喜地看着她:“什么办法?”
宋鱼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道出:“扳倒周银汉,你和他离婚,再让他赔偿给你一笔精神损失费。”
她相信,就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