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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华梓倾偏过头,觉得大李笑得意味不明。
    “太后有个相好,她有野男人,不然,她不会那么在意我的抒怀酒,虽然,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我猜的一定没错!”
    华梓倾品出一丝不对劲来,抒怀不是一般的酒,它还和男女之事有关?
    “这酒,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放心,和你想的那种东西不一样。抒怀,便是真情实感,自然流露。无论多么清冷自持的人,只要喝了抒怀,就掩饰不了自己的心意,看见喜欢的人,就会扑上去……”
    华梓倾拿酒杯的手僵住了,不早说,她已经按照自己的酒量,喝了三五杯了。
    “抒怀可灵了,我看得出,你是真的不嫌弃我。”大李整了整满是泥渍的衣襟,感叹道,“当年,我也给先帝喝过这酒,可他,是真的对我没那个意思。我却白白遭了谢柳依的忌恨,断送了一生……”
    “敢情你还真的是有爬龙床的想法啊?”华梓倾不得不承认,太后慧眼如炬,看人看得真准。
    大李不以为然:“先帝年纪虽然大了些,但却是人中之龙,做一个想飞上高枝当凤凰的宫女,我有错吗?”
    华梓倾现在没心思管人家对错,她得赶紧走了。大李这儿的花酿劲儿不大,但抒怀不同,她和前几天喝的数量差不多,这会儿却感觉酒劲上来了。
    她趁着身手还敏捷,一溜烟地回了长庆宫。
    她本想早些睡下,偏偏圣驾今日来得格外早。皇帝这回刀枪不入,什么话都不听,杵在门外,叫她开门。
    “朕知道皇后还没睡,别再想让之红之蓝打发朕走。她们是你的人,朕不处置她们,朕就在这儿站着。天寒地冻的,朕若是在皇后的长庆宫冻病了,你自个儿掂量着办。”
    华梓倾挑了下眉,这是威胁吗?
    她问:“皇上要如何才肯走?”
    皇帝反问:“你要如何才不躲着朕?”
    她犟嘴:“没躲着。”
    “没躲着就把门打开,让朕瞧瞧你。咱们都好几日没见了,皇后一点都不想朕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不能说出来吗?”
    “皇后,咱们是夫妻,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朕说。朕是他们的皇帝,是你的夫君,你说过喜欢朕的,不能不算数。”
    酒劲儿裹着一股热气往脑门上蹿,华梓倾隔着门,只觉得一切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声音。
    她仿佛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温柔、这么好听的声音,带着磁性、带着蛊惑,越听越是按捺不住,想见他,想抱住他。
    皇帝适时地打了个喷嚏,华梓倾没忍住,不假思索地拉开了门。
    寒气从门缝卷进来,他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衫,紫云龙纹透着说不出的清贵气。他芝兰玉树般地站在夜色里,俊美的样子像是能勾了人的魂去。
    乍见他的一眼,华梓倾才知道自己的内心,其实是这样想他。
    门在他背后关上,他的皇后猝不及防地抱住他的脖颈,狂热缠绵地吻了上去。
    吻到喘·息,他们才分开,皇帝看着她泛红的脸颊,问她:“你又在哪里喝的酒?”
    华梓倾想起来了,她如此急不可耐地往皇帝身上扑,是因为她今天喝的酒是抒怀。抒怀酒不会撒谎,她喜欢皇帝,是真的喜欢。
    她刚才做了什么?她介意着皇帝是谢柳依的儿子,想躲着他,却又在一见面的时候就主动冲上去,对他做了这样亲昵的举动。
    她捂着脸,扭头跑了。皇帝跟进去,拉开她的手,看见她微红的眼圈,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酒气上了头。
    他心疼地抱她,华梓倾的身后是一张桌子,俩人身体紧紧地挨着,皇帝稍稍向上用力,她就坐在了桌上。
    皇帝用温热的嘴唇触碰她玉雪光洁的额角,声音低低的,暧昧极了。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他明明能感觉到她的爱意,她却又不断地回避。
    华梓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在嘴唇在额上制造着痒痒的感觉,她闻到他颈边龙涎香和男子诱人的气息。
    难道要告诉他,你的母后就是杀我祖父的仇人,你的皇位沾染了祖父的血,我讨厌你们,我还想杀了你的母后,报我的血海深仇?
    她此时的感觉矛盾极了,一面贪恋着属于他的每一寸气息,一面又咬牙切齿地恨不能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身体里的热气冲得她头晕脑胀,已经难以思考,她脱口而出问了一句:“如果我和太后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皇帝愣了愣,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她抱着头,摇了摇,又重新挂住了他的脖子。娇艳的唇瓣于近在咫尺的如玉脸庞上蹭了蹭,她觉得浑身血脉贲张,“别说话,我不要说,我要……你。”
    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扯。皇帝被她撩拨的意乱情迷,俯身狂乱地回应着。裙子被推上去,在不经意间撕破了裙摆,华梓倾感觉到桌子的凉意,和他火热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