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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

      饰品玩意把玩佩戴。
    秋斓不动声色跟从着其余的官眷谢恩。
    不知是三皇子和大关氏故意为之,还是宫人们没有奉好旨意,分到秋家时那野猪只剩了一滩下水。
    周围的目光都好似想要瞧瞧新科状元家的好戏——
    秋家没什么东西拿得出手分给别人。
    在这荒郊野外的思河,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若是搞不好关系没个互相照应,必然是多有不便。
    秋斓心下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但她不多言,拿着猪肠折回自己帐去。
    官眷们吃的都是精挑细选过的精致吃食,绝不会有爱吃下水的。不过猪肠但凡料理得当,却也是别有风味,不管如何,试一试总归比坐以待毙来得强。
    她仔仔细细将猪肠掏翻洗净,又用大米调上香油和去腥的调味料,再拌猪血和蛋清一起重新灌回猪肠里。
    猪肠被灌得重新饱满臌胀,再上锅煮熟切作扁片。
    思河大帐周围处处都是取暖用的小炭炉,那饭肠遇火没多久就开始滋滋冒油。
    精心调和过的味道顿时被炭火逼出滟滟的香气,绕着帐子朝周围绵延。
    饭肠被烤得外焦里脆香气扑鼻,软糯可口令人垂涎。
    秋斓的饭肠登时奇货可居,引得人连连驻足,没多久就被分食一空。
    官眷们同她有说有笑,牵着她胳膊夸她灵巧。
    你一言,我一语,没多久就夜色初上,圆月高悬。
    秋斓只觉得早就应付困了,于是道一声安歇,将大家客客气气请走。
    这头把德良哄睡,她才终于得了闲。
    只是等到秋斓回到帐里才发觉自己不知怎么的,连路都有些走不太稳,只好扶着边上的小几缓一缓。
    然而一盏茶时间过去,状况却并不见变好,她反而已是脸色发白额边生汗。秋斓只觉得小腹坠痛,方才发觉原是小日子前了几天。
    她白天作弄野猪肠子,动的全是山上的泉水,也难怪现在是要肚子疼的。
    眼下还是春天,山上寒气重,泉水自然也是拔凉,比往常在城里要用的那些还要冰上许多。
    下午帐里倒是热闹,人人都道她好。
    可是眼下帐里空空,只有秋斓一个人。
    门边的笼子里还留有三尾乌鸦,此刻都是静静的,沈昭留下时嘱咐过她,若有急事便放一只出来,他自会回来。
    可是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夜色,秋斓伸向鸟笼的手又重新收了回来。
    她揉揉疲惫的眉头,越歇越感觉天旋地转,可眼下除过硬捱,半丝法子也没有。从前阿娘会帮她熬红糖姜水窝蛋,后来为了不再给整天劳累的阿娘添麻烦,她慢慢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
    思绪慢慢飘远,忽又被一阵抽痛拉回现实。秋斓疼得低声哼吟,也不知是捂住小腹过了多久,才终于咬牙硬朝前挪出去几步。
    帐帘忽在此时被人掀开来。
    本该在山上的沈昭披着月光垂眸入帐,身上还带着些趁夜而来的寒气。
    帐子里晦朔不明,乌鸦被惊得吱哇乱叫两声,沈昭却见到立在一旁的模糊身影轻嗤:“怎么还不睡?”
    秋斓顾不上说话,她怕冷,愁眉苦脸下意识要躲,不过还是转瞬便被人揽住腰肢,萦绕在熟悉的气息里吃下重重一吻。
    她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反抗。她只觉得两腿发软,轻哼一声之后便像樽没被沈昭抱住的花瓶那般径直往地上摔。
    沈昭这才眼疾手快将她打横抱起,俯首温声问:“怎么了?”
    “别……你别抱我。”秋斓轻轻推他一把,“我裙子上有东西,不干净。”
    沈昭往前几步将人轻放在榻上,这才借着帐里微微弱弱的烛光看清秋斓裙子上有好大一团血污。
    他自然也没有幸免于难,跟着沾了满手的腥血。
    “对……对不起。”秋斓疼得双唇发白,却还是用劲皱起眉头,“叫你不要抱我的。”
    稍纵即逝的迟疑从沈昭眼眸间掠过,他刻意跟秋斓避开些距离,才蹲在床边满脸了然道:“把裙子脱下来。”
    “干什么?”秋斓往榻里缩了缩,直冒冷汗的额角下是一张满是窘迫的小脸,她好似做错事一般心虚,“你……不准看我。”
    沈昭轻嗤,拽着被子将她裹住,而后才慢条斯理地伸手进去,解开她马面裙上缠缠绕绕的系带,最后将裙子从榻上扯下来:“我去帮你拿新的,里面贴身的还有没有力气自己换?”
    秋斓受惊似的抱住膝盖连连点头:“我能,能换的,你怎么什么都要看,羞死人了。”
    “你把裙子放在床边就好,今天是没算好小日子动了冷水,我明天就会好的。”
    “明天还想动冷水?”沈昭团住秋斓沾脏的长裙哂笑,故意拖长音调道:“何况,都能‘那样’了,早晚不都得看么?”
    “那怎么能一样。”秋斓颤着薄唇咬出两个字,“而且今天沾了血的……”
    沈昭那么清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