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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阿姊。”秋斓牵住德良的手,“我瞧着你那贾桓不似恶人。”
    “何况他若是真想诓骗你,该对你笑脸相迎,怎么还会天天冷个脸让你管他叫闷瓜?”
    “过去事已经过去了,你得往前看,阿姊你什么都不要怕,凡事有我和阿爹阿娘在呢。”
    德良这才犹豫着点点头。
    “我瞧阿姊你这几天都恍恍惚惚,定是晚上没有休息好。”秋斓拉着德良回了屋,“我去跟阿爹还有耿叔说说,过年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休息,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若是不想做,那就不做。”
    德良笑道:“好,都听阿斓的。”
    秋斓这才帮德良关了门,转而去忙店中的事。
    店里的事不消停,她直忙到天色擦黑才算是偷得闲。
    不知沈昭的病好没好,不知沈昭眼下在干什么,也不知什么时候再去找他。
    秋斓捧住晾茶水的小碗,轻轻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坐在自己屋前的台阶上。
    只是不想便就喝空一碗盐茶的功夫,一道颀长清隽的身影便顺着楼梯走来她眼前。
    心中所思骤然出现,秋斓被惊得完全怔住。
    沈昭银朱色的曳撒上织着蟒纹,那蟒纹里似是掺着金线,哪怕是借着微微月光也能叫人看出精细的纹路。
    秋斓微微仰起头去瞧沈昭的脸,却没料到沈昭屈膝蹲下,俯身在秋斓面前平视着她的双眸。
    沈昭像往日那样冲秋斓笑了笑。
    他月余没有这样好好地打量过秋斓,恍惚便觉得秋斓的模样一下子长开了。
    秋斓的雪腮退去曾经的浑圆,出落成饱满流畅的鹅蛋脸,鹿眼樱唇倒是未变,如今看着却也比昔日里更加精致。
    她鬓边的碎发都已经长长合梳,个子也仿佛一下抽条,成了大姑娘,带着比她姐姐德良更胜三分的秀气。
    沈昭捧起秋斓的脸,轻揩两下她的脸颊。
    “是谁啊?”他眼角挂着饶有兴致的笑意,“谁这么讨厌,又把我的阿斓惹不开心了?”
    秋斓也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是太累,又或者是旁的原因。她只觉得鼻子一酸,泪水像开了闸,一股脑都往沈昭手心里流。
    便是沈昭笑话她她也忍不住想哭。
    沈昭轻笑,将秋斓拥在怀里缓缓拍两下背,轻声道:“好了,阿斓,不要哭了。”
    秋斓听得沈昭唤她“阿斓”,顿时眼泪越涌越多,心上亦是五味杂陈。
    她转而问起其他:“你的风寒可好全了?”
    “我床上那两块银方是不是你搁的,我那天烧得迷迷糊糊……”
    秋斓的话音戛然而止,有些事情好像一下子就搞懂了。前一天晚上她烧着,第二天就换成了沈昭高热咳嗽,哪有这么巧的事?沈昭定是晚上来看过她。
    她忍不住皱眉:“我都给你和离书,我们又算不得夫妻,没什么感情,你怎么还……”
    “算不得夫妻,谁说的?”沈昭轻嗤,“若不是夫妻,你为何跟我同床共枕?还趁着我酒醉偷偷亲我?”
    秋斓一怔,顿时无言以复。
    “当初秋泰曾入狱以后,你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不回秋家?”
    “小关氏找人假作山匪闯别庄,你为什么要不管不顾挡在我前头?”
    “巧儿拿汤药来院子,你为什么宁肯自己捱烫也不让她进来半步。”
    一串疑问直问到秋斓心绪深处。
    除过喜欢,哪里还会有别的原因。
    她不自觉哭得更凶了。
    她索性伸手攀住沈昭的肩,抽抽噎噎道:“可你知道的,我们家被剔了族谱,就算如今开了酒楼富足不少,却也没见过哪个国公府会娶个商户女过门的。”
    沈昭嗤笑:“担心这个干什么?镇国公府又不是第一次。”
    “他们关家二十年前还不是走南串北的货郎?小关氏左不过也是商家女,还不是做了镇国公夫人?”
    “你阿爹秋茂彦是秋家嫡子,是今年京中春闱的会元,等到四月殿试,连中三元也不无可能。秋夫人更是滇州土司府的大按嘉,若不是如今顶着冤情,早已该受封郡主。”
    “你祖父是阁臣学士,外祖是滇州土司,条条件件,哪个是她小关氏可比的?”
    秋斓微怔:“你连这个也知道了?”
    “自然知道。”沈昭笑得不以为意,“我先前便看出秋夫人绝非狜族人,只是滇州之乱事关重大,我才没有紧着对你说。”
    “我知滇州黎氏有冤屈,此事若真相大白,便是大关氏的命门,这是她最怕的。”
    秋斓揪着沈昭的衣裳抹抹眼泪:“你都知道,偏就不跟我说,偏就害我担心。”
    “我……”
    她呜呜咽咽,一时却再开不来口。
    沈昭唇边勾出点弧度,握着秋斓的肩推她坐直身子,这才俯身正色道:“阿斓,你仔细听我说。”
    “你的阿昭是个凡夫俗子,虽侥幸比别人聪明那么一点点